nbsp; “打……打胎的药水……”
春儿和辛姑姑陡然一惊,谁都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单纯的小姑娘竟然有这份歹毒的心思,纪舒宁面无表情,只问:“谁让你做的。”
若灵沉默不语。
“你不说,我便只有将你交给皇上,皇上如何处置你,我不会管。”
若灵抬起头求饶:“娘娘不要。”
若是真被皇上知道,到时候就真是死路一条。
若灵咬着下唇,“娘娘心肠好,对人宽厚,奴婢不想害娘娘,可是,奴婢没有办法……”
“谁威胁你了?”
若灵垂着头不敢说。
“你尽管说,有我给你做主。”
“是……是淑妃娘娘。”纪舒宁抬起头,“淑妃娘娘她一副耳坠送给我姐姐,却反口诬赖是我姐姐偷的,让我姐姐交出去,我姐姐已经将耳坠送给了我,我去找淑妃,淑妃知道我是娘娘身边的人,用我姐姐的性命相要挟,娘娘,我没有办法,娘娘,你饶了我吧……”
纪舒宁沉默不语,“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奴婢不敢,娘娘,我姐姐的命还捏在淑妃的手里,我不敢轻举妄动,不敢告诉任何人,只得按照她说的来做……”若灵哭出声来。
“那双生花里的桑芷也是你放的?”
“是。”若灵一五一十道:“淑妃说要确保万无一失,所以……”
所以在她屋内凡是能利用的地方都利用上了?
纪舒宁一直怀疑有内鬼,怀疑到若灵,是从木薯粥开始的,若说若灵不知道班映容对木薯过敏而呈上木薯粥也说得过去,可也太巧了,什么时候不来,偏偏班映容来了才呈上去。
而随后若灵说她的手镯有瑕疵更加让她生疑,
辛姑姑看见这一幕,毕竟里宫里的老人,见多识广,神色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对纪舒宁也有了几分佩服。
纪舒宁能不动神色就揪出若灵这个内贼,让辛姑姑不免生出几分佩服来。
这个宁妃,也并不是个任人搓圆揉扁的软柿子。
“娘娘,是禀报皇上,还是……”辛姑姑谨慎问道。
纪舒宁敛眉,叛徒她是不会留在身边的,谁知道会不会再次她反咬一口的,只是把若灵交给滕贺,她也实在于心不忍。
“这件事不要宣扬出去。”纪舒宁淡淡道:“若灵,你走吧,临华楼容不下了你,从今以后你在宫里是死还是活,与我临华楼没有丝毫关系。”
若灵知道,纪舒宁肯放过她,已经是最大的恩赐,她不能奢求太多,若灵哽咽道:“在临华楼多谢娘娘的眷顾,若灵感激不尽,请娘娘受若灵一拜。”
额头重重磕在地上,纪舒宁背对着若灵,正在这时,一个宫女走了进来,看样子不像是临华楼的,辛姑姑厉声问道:“你是那个宫里的宫女,娘娘没有召唤,谁让你进来的,没规没矩。”
宫女快速地将临华楼的形势扫了一遍,巧笑盼兮说道:“奴婢是淑妃身边的近侍宫女,淑妃娘娘在宫中摆了小宴,邀请各宫娘娘前去一聚,奴婢奉淑妃娘娘之命,特来给宁妃娘娘传话的,还请宁妃娘娘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