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舒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告诫自己不能因为滕贺的恶语相向而退缩,“如果只有和你……”纪舒宁咬着牙,难以启齿,“只有那样才能做你的妻子,滕贺,你今晚,让我成为你的妻子吧……”
滕贺表情有一瞬间的变化,似乎有些狼狈和气恼,却很快恢复平静,纪舒宁见滕贺无动于衷,手指颤抖地拉开了腰带,将衣襟拉开,滕贺似没料到她会做到这一步,一时没来得及移开眼,待那绣着精致牡丹的肚。兜映入眼底,那一片柔嫩的肌肤深深地凝注滕贺的眸子,滕贺的目光便如同扎了根,再也移不开。
纪舒宁跪在地上,一步一步挪到了滕贺身前,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吐气如兰,“滕贺……”
她的声音充满了恐慌和羞耻,滕贺紧绷的身子如同拉开了一根弦,揽住纪舒宁的腰身一个用力,将纪舒宁压在冰冷的地板上。
那冷气钻入纪舒宁的四肢百骸,纪舒宁倒抽一口气,滕贺炙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脖子里,男人的吻像是沉淀了许多年,咬得她生疼。
“滕贺……”纪舒宁轻轻地叫道,男人听到她颤抖的声音,从她的脖子里抬起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欺上她的唇瓣,缠。绵深。吻,粗喘的气息在殿内绵绵长长。
纪舒宁闭上眼,不敢去看滕贺,良久,滕贺抽身离去,她微微睁开眼,看见滕贺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她,眼里还有情。欲的红光。
“不是要尽妻子的义务?难道要朕来伺候你?”
纪舒宁拥住下滑的肚。兜坐起来,肚。兜勉强能遮住几寸肌肤,她的手臂反而将胸。前罩出一条诱。惑的深沟来,纪舒宁清晰地听到滕贺喉结滑动的声音,她涨红了脸,小心翼翼地抱住滕贺,去亲。吻他。
相比滕贺激情之中的手到擒来,她的吻生涩毫无技巧可言,滕贺微微眯着眼,眼里的纪舒宁那双可怜的猫眸在轻微地颤抖着。
滕贺身体里的情。欲已经压不住,他突然伸手将纪舒宁推开,随后将她的衣衫扔过去,恰好遮住她整个令人垂涎的身子,“朕的皇后,可真是纯情,连诱。惑男人都不会,比起媚姬,你可差远了,若真是这么想要朕碰你,去请教请教媚姬,怎么伺。候男人。”
纪舒宁脸一阵青一阵白,却只能低头,“对不起……”
滕贺看她低眉顺眼,那委屈的模样让他的手下意识地抬了抬,随后察觉自己的动作,滕贺生生地将手垂了下去,握成了拳头。
纪舒宁难堪地穿上衣服,滕贺微不可闻不舒了一口气。
“朕真是好奇,滕宣到底是怎么调教你,连野种都有了,却连男人都伺候不好,朕倒是有些后悔当日的冲动了,还以为你会给朕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喜,原来也不过是和那些庸脂俗粉一样,俗不可耐。”
野种……
纪舒宁眸子仿若皲裂了,他竟然说……燕绥是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