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先生,我叫秦少阳,至于为什么我会保释您出來,这说來有些话长,这是帝都开往龙阳市的火车票,到龙阳市后自然会有人接您的,到时候接您的人会将事情的原委一并告诉您的!”
看着手中的车票还有那张纸片,孙卫炮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本來这次被抓,他已经再无任何生念,可是天意竟然如此难以捉摸,三天后他竟然被人给保释出來,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油然而起,手中的车票被他紧紧地攥在手中。
“嘀嘀!!,!”
正当孙卫炮向秦少阳表示感谢时,一阵嘹亮的喇叭极其嚣张地鸣叫着。
秦少阳不禁皱下眉头,只见一辆涂抹着骷髅头的改装轿车嚣张地停在帝都警局门口。
改装车的车门啪的一声打开,一个穿着黑色皮夹克的光头男子从车里走了出來,他朝着秦少阳和孙卫炮这边张开双臂,笑道:“嗨,哥们,你总算出來了,怎么样,里面的饭不好吃吧!”
秦少阳不认识这个光头男,孙卫炮也是一脸的迷惘,果然一道棕色身影快步从秦少阳身旁走过跟黑夹克男子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原來这棕色身影竟然就是之前在步行街遇到的那个抢包贼。
“妈的,这次真够倒霉的,我的手腕都差点断掉,要是让我再见到那小子,非宰了他不可。”棕衣男子朝着光头男狠狠地骂道。
黑夹克光头男伸手拍拍棕衣男子的后背,而后他似发觉什么,他朝着秦少阳这边看了过來,目光很快转移到孙卫炮的身上,并朝着孙卫炮恶狠狠地骂道:“喂,你瞪什么瞪,再瞪把你眼睛挖出來!”
秦少阳也似发觉孙卫炮有些异样,他看向孙卫炮,却见孙卫炮的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棕衣男子,一双眼睛好似充血般可怕,他的身体都在剧烈地颤抖着,两只拳头被他紧紧地攥在一起,牙齿也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是他……是他……是他。”孙卫炮盯着棕衣男子,咯吱作响的牙齿挤出这样一番话。
光头男见孙卫炮好似要吃人一般的神情,不禁朝着棕衣男子说道:“这家伙该不会是有毛病吧,他到底是在说什么啊,!”
棕衣男子转身朝着后面望去,立即发现秦少阳,神色顿时泛起愤恨之色,可是他的视线很快便被旁边的孙卫炮给吸引,棕衣男子打量着孙卫炮,他见孙卫炮恶狠狠地瞪着自己,而他却从來沒有见过孙卫炮,脸上不禁浮现着疑惑之色。
“啊吼!!,!”
孙卫炮突然间爆出一声如同猛兽般的怒吼,眨眼间,他像一头发狂的老虎般朝着棕衣男子扑上去。
咚的一声,棕衣男子被孙卫炮生生地按扑倒地,他的一双拳头更是如同落雨般砸向棕衣男子的脸庞,每一拳落势都异常沉重,几拳之后,棕衣男子的脸庞已经尽是鲜血。
看到这番情景,黑夹克光头男子立即上前抓住孙卫炮的肩膀,将他从棕衣男子的身上给推开,并且挥拳砸向孙卫炮喝骂道:“哪來的疯子,找死!”
啪的一声,光头男的拳头被人生生地阻止,却见秦少阳及时护挡在孙卫炮的面前,朝着光头男子冷声道:“这里可是警察局,如果你们想被抓进去的话,尽管动手!”
光头男子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刚准备挣开秦少阳的手,却见手腕一阵剧痛,好似每用一下力他的手腕骨头都会裂掉一样。
“喂,你们在干什么,都给我住手!”
就在这时,身着蓝黑色警服的潘晓婷从大厅跑了出來,立即将众人娇喝住,并且向秦少阳询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孙卫炮从地上爬了起來,他根本不理会身上的脏土,而是指着棕衣男子向潘晓婷喊道:“警官,就是他,就是这个人杀了我的妹妹,就是这个人!”
棕衣男子抹擦着脸上的血,朝着孙卫炮喝道:“谁杀了你的妹妹,老子连你是谁都不认识,你少來冤枉人!”
孙卫炮却是斩钉截铁地朝着棕衣男子喊道:“一年前,帝都火车站,你抢了一对兄妹的钱包,还纠集同伙将妹妹乱棒打死!”
听着孙卫炮咬牙切齿的描述,棕衣男子的脸色越來越难看,他缓缓地后退着,一年前的记忆像胶片般回闪在他的眼前。
“原來是你……”在孙卫炮的提醒下,棕衣男子终于想起这张愤怒的脸庞,他猛地转身立即迈开双腿朝着路道的相反方向狂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