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奚龙似是没料到商玉清的飞刀竟然如此凌厉,心中一征,随后便接二连三地将手中的石块投掷到空中。商玉清也不是纯粹的花瓶,她同样有着精准的飞刀术,只见她如闪电一般扬起右手,道道寒光如激光般射出,十数颗石块瞬间便被飞刀刺地滚落在地,但依旧有几颗躲地飞刀的攻击,落到对面的石块之上。
“奚龙哥,你怎么一下子投这么多了,人家的极限是十五枚而已!”商玉清顿时有些不乐意,急得跺跺脚,俏丽的脸蛋流露出娇嗔的神色。
商奚龙最是疼惜商玉清,眼见商玉清埋怨自己,赶紧上前认错,可是当他弯腰将其余石块捡起来时,他的脑海竟然涌现出秦少阳的模样,而后想起先前李新曾往客房运送大量石块出去的报告,不禁征呆在那里。
“奚龙哥,你怎么了,干嘛站在那里发呆啊?”商玉清见商奚龙弯腰捡着石块,却是突然一动不动,不禁好奇地上前询问道。
商奚龙将手中的石块丢落在地上,直身站起,他将目光投向商玉清,道:“清妹,这些天你有打听勤扬的动静吗,那小子到底是在玩什么把戏!?”
商玉清没想到商奚龙突然会问出秦少阳的情况,她有些不悦地嘟起小嘴,埋怨道:“奚龙哥,为什么好好的偏偏要提起那个人啊,我又不是他身边的那个小丫头,谁晓得他现在在做什么!”
商奚龙见商玉清露出不悦的神色,他赶紧来到商玉清的身旁,轻轻地抚着她的肩膀,笑道:“清妹,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这小子会不会明知不敌我,暗地里在玩什么鬼把戏,俗话说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哼!”商玉清冷冷地哼了一声,道:“如果不是看在他对我们银鹰会还有点利用价值的份上,我早就一飞刀刺穿他的脖子了!”
商玉清冷酷俊朗的脸庞露出些话不安的神色,缓缓说道:“不知为何,我的心里总是感觉到有些不安,总感觉明天的资格选拔赛上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不安的事情,难道奚龙哥指的是那个勤扬吗?”商玉清见商奚龙露出不安的神色,不禁关切地问道。
商奚龙也不摇头也不点头,而是抬头望着蔚蓝的天空,笑道:“我也说不清楚,我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呢,以往从未有过这种不安又激动的感觉……”
看着商奚龙不安沉郁的模样,商玉清低头思索着,突然间,她抬头凝视着商奚龙,道:“奚龙哥,要不这样吧,为防万一,今晚我们便潜进勤扬的客房查看,看看他到底是在玩什么鬼花样,怎么样?”
商奚龙听得商玉清的提议,虽然高傲的他并不想跟这个秦少阳有所接触,可是他心中那抹不安正如翻倒的墨水般越散越大,以至于令他的心神都有些不安起来,稍作思索之后便立即点头同意她的提议。
整整三天三夜,李新都锲而不懈地站守在客房门口,阻止任何人靠近客房一步,当然比李新更加辛苦的是屋内的艾云霖,她除了要保持清醒之外,还要时刻注意房屋的温度变化,而且还要注意秦少阳的安危。总之这三天三夜,艾云霖和李新经受难以想像的困难,而他们却毫不怨言,因为这他们所做的这一切正是石阵中的男子,无怨无悔。
今夜是第三夜,也是最后一夜,当然也是关系着成败的最为关键的一夜,李新暗自警告自己不要松懈,他已经不记得用手掐过自己胳膊多少次了,此刻,他的两条胳膊早已青紫一片,没有丁点完好的皮肤。
两道人影行踪稳秘地潜伏过来,当看到李新时,他们便隐藏在走廊旁边的花坛后,这两个不速之客便是商奚龙和商玉清。
“奚龙哥,这李新已经整整三天两夜把守在房门了,就连吃饭也是蹲在门口吃呢!”商玉清见李新依旧精神奕奕地把守在门口,不禁向商奚龙埋怨起来,“甚至连我也休想接近那里一步呢。”
商奚龙抬头注视着客房门口的李新,冷酷的目光露出两道寒光,沉声道:“一定有问题,那个勤扬一定是在房间里搞见不得人的鬼把戏,今晚说什么也要探查清楚,就算是把这小子解决掉也没关系!”
说罢,商奚龙便伏在商玉清的耳旁窃窃私语一阵,商玉清的凤目立时露出欣喜之色,不时点头称是回应着商奚龙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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