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雨落红着脸悄悄地在司徒悠耳边说了几句,听得司徒悠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了。
对于司徒雨落刚才说的话,夜天雪并没有用神识偷听,因为从司徒雨落那脸色红红的样子,夜天雪就能猜到她说的是什么了,果不其然,就在司徒雨落刚刚说完之后,司徒悠就跟看珍稀动物似地在夜天雪身上打量着,然后问出了一句让夜天雪想去撞墙的话:“你不是那方面不行吧?”
其实说实话,司徒悠这话虽然问得让人感觉有点贬低的一丝,但是任谁听说了一个男人一年以来天天和一个女人睡在一起,不过都没有对身边的女仆做什么,都会往这方面想的,毕竟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忍受得了嘛。
“你才那方面不行呢,要不要我现在当着你的面对你女儿做点什么你才相信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啊?”夜天雪翻着白眼反问道。
看到夜天雪这一副郁闷的样子,司徒悠也感觉到自己似乎是猜错了,于是就此,这司徒悠也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夜天雪了,因为他现,自己对夜天雪的看法似乎是有误啊。
司徒悠清了清嗓子,再次恢复到了往日那一家之主的样子对着夜天雪略带歉意地说道:“看来是我弄错了,我为之前的莽撞为你道歉,同时也谢谢你能带落儿回来看我,只是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既然青云宗的那个人不是夜先生的徒弟,那夜先生的徒弟到底是何人?又是在何时被司徒家的家仆打伤的?请夜先生明示。”
看司徒悠提到正事了,夜天雪阴着脸说道:“我徒弟连筑基期都没到,半个月之前我徒弟路过这里的时候听到你家的家仆在暗地里说我的坏话,于是就打起来了,后来你这些家仆就一大群人拿着棍子去打我徒弟,要不是我送他了一些东西护身,说不定现在命都没了,到现在我徒弟的伤还没好呢,以后让你家的家仆嘴严实点,而且脑子好使一点,他们心里怎么想我不管,但是别出去乱说话,否则下次我听到什么流言蜚语的话,你可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什么!半个月之前那个二十多岁,而且自称是夜古龙的一个年轻人真是你徒弟?”司徒悠现在肠子都快悔青了,原本他以为在青云宗里面的那个才是夜天雪真正的徒弟,毕竟人家已经有金丹期的实力了,夜天雪收这么一个人当徒弟也是很正常的,但是没想到,那个人竟然是假的,而半个月之前那个看起来和普通人没什么差别的的年轻人才是真的。
“废话,那当然是我徒弟了,他姓夜,叫夜古龙,是我从苍龙国宁古塔里面救出来的族人,这次看在小落落的面子就算了,但是我不希望再有下次,尤其是不希望听到你们出去胡乱说话。”
再次得到夜天雪的确认,司徒悠越地感到后怕了,如果不是司徒雨落在这中间调和,那夜天雪肯定再次因为这件事情迁怒司徒家,那他们司徒家和青云宗到时候可真就要玩完了,毕竟他们司徒家背后的青云宗里面最强的也就只有洞冥初期的强者而已,到了暗阳宗,那连个长老的位置都混不上。
“知道了,我以后一定会管教好那群下人的。”司徒悠连忙点头称是,刚才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就只有深深地后怕。
夜天雪摆摆手说道:“算了,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吧,你和我说说,青云宗里面的那个人有什么实力?是什么时候到青云宗的,而且他都在青云宗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你把知道的都和我说一下,一会我倒要去看看这个所谓的‘徒弟’长得什么人模狗样?对了,那个人男的女的?”
听到夜天雪问出了这么一串问题,司徒悠也有点犯晕,但是还是缓缓地解释道:“那个人叫马大力,是个看起来大概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听说是金丹期的修魔者,大概半年之前来到这里的,说是你让他到青云宗去修行的,而且还拿出了一个刻着‘夜’字的玉佩,老祖宗们要求仔细地看一下,他却不给,还说什么怕弄坏了,老祖宗们迫于无奈,也只好让他在青云宗里面了,
但是他却总是三天两头地惹麻烦,调戏女弟子,而且因为调戏女弟子的时候受到了阻碍,还把很多没有结成金丹的修士打成重伤,这半年来,青云宗都快让他闹翻天了,别说他不是夜先生的徒弟,就算真是夜先生的徒弟,我见到了夜先生,也会请夜先生看在落儿的面子把那个人带走的,如今既然证明他不是夜先生的徒弟,那就请夜先生赶紧去青云宗一趟吧,否则老祖宗们就算是得知了那个人是假的,在没有夜先生当面证实的情况下,也不敢轻易动手的,万一让那个人跑了,那可就不好了。”
听说那人是男的,夜天雪略微有点失望,随后眼睛闪着寒光地说道:“好,很好,冒充徒弟冒充到我门下来了,呵呵,既然号称是我的徒弟,那我这个做师傅当然要好好地教教他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