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起身开门便见那家丁大声说道:“夫人,朝廷特赦甲总兵的罪,说是留待查看,马上甲总兵就可以回家了,中布告板子上写的。”
没人相信这个消息是真的,但佳欣派六七位家丁丫鬟前去中查看布告得到同样答案后,众人都不得不信,闻声赶来的姑娘、姑娘、慕双萍听到这个消息后也都一脸愕然,昨天司徒犬还带人来闹事,这么可能今天就放人。就连在锦衣卫的姑娘也都双眉紧蹙,凭她在锦衣卫查案的经验,她觉得这是一个阴谋,但又想不通这是在谋划什么。
佳欣的夫君能放出终归是喜讯,林冉道声恭喜夫人夫君被赦后,见都用异样眼光看着他,佳欣也不解的看着他,才想到她夫君先前那封信,恭喜二字还真是不值得。
“我十数年未见他,也不知他如今长成什么样,还有他回来该准备些什么。”佳欣见都傻站着不发一言,笑着对身旁老妇说道:“这个时刻该用餐了,你去通知一下厨子,让他们这几天多烧一些荤菜等着他回来。”众人闲叙一番,见丫鬟与家丁端菜上桌后,都埋头吃起来,没人作声。
用完餐后,林冉回到房间翻开怪异魔力第一式,反复按上面所写练着,可他感觉明明已练至纯熟,为什么在梦境中一招都抵抗不了,心中实在不明白这一点。并且怪异魔力记载的心法和师傅风尘可所教的心法大同小异,只是名字不一样,大部分地方都是一模一样,难道师傅和怪异魔力有所渊源。
林冉尴尬笑道:“我最爱的女人应该是慕双萍,也不知她爱不爱我,而你说的既恨我又爱我的女人我真想不出来。”
姑娘摸了摸林冉脑袋说道:“你这人为什么呆呆的呢,慕双萍肯定是一直都爱你的啊,不然有那个女人会在男人冷落他几天后,她还死心塌地跟着那个男人,而这个既恨你又爱你的女人就是姑娘了,谁要是跟她抢你,她就会生气,但她知道她爱你,离不开你,所以心中有些恨着你。”林冉听她这么一说,豁然开朗,说道:“你意思是说:“让我去找她们一起练习。”姑娘点头道:“嗯,怪异魔力本来是人人都可练,只是没人能做到卷轴中所提到的要求,希望你能练到第一重吧,这样我们就不怕那个宋安兴了。”
慕双萍与姑娘没等林冉去找她们便从门外进了来,林冉看到她二人一怔,心想刚才和姑娘所说的话,她们肯定听到了,本已想好的话到了嘴边却一句也说不出口。慕双萍首先说道:“想不到姑娘年纪比我们小,却能洞悉我心中所想,你这个呆子居然说出好没良心的话,还说不知我爱不爱你。”姑娘随后说道:“是啊,她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她说的很对,姑娘在来找你之前,已经找过我们了,为了验证这一点,我们一同修炼吧,看你是不是真心爱我们。”林冉听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只能傻笑着。
三人在姑娘的指导下很快进入了入定状态,三人都有武功底子,所以第一层心法对她们来说根本无需修炼,很快便会,而外功招式只是对掌静坐,三人便直接跳到第二步,三人围城三角形,每人的手掌与另外两人的手掌相对,将自身内力与对掌人进行交换。三人脸上热气蒸腾,姑娘则不断的来回在三人旁,不断的点着三人的穴道,好不使她们因为身体过热而受到内伤。半天过去,姑娘全身酸痛的躺在床中,享受着林冉给她的按摩,还一边说道:“对,左肩用点力,右肩也是。想不到你一下就到要突破第三层的境界了,看来我没说错啊,慕双萍爱你,你爱慕双萍,姑娘恨你又爱你,你心中也爱着姑娘,。”
慕双萍说道:“好啦,别再说话了,今天你帮我们护法半天,都快累的不行,嘴却说个不停,来喝口水。”说着将一杯水递到姑娘的嘴边,慢慢服侍着她喝下去,姑娘说道:“谢谢慕双萍姐姐。”
“老妇奉夫人之命前来请几位去大厅用膳。”四人正逗闹嬉笑时,门外传来老妇的声音,姑娘应了一声知道后,见老妇退了去说道:“我们去用餐吧,吃完,你们今晚恐怕要大被同眠了。”正红着脸的姑娘听到姑娘调笑她和慕双萍的话,怕了一下她的屁股说道:“要死啊,敢这样说你的姐姐们,慕双萍,林冉我们先走,不扶她起来了。”姑娘一下打着哭腔说道:“别啊,今天我不是怕有人来打扰到你们,就是怕你们热气积在身体里,累的都快要死了,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啊。”走到门外的姑娘说道:“傻妹妹,我们怎么忍心丢下你呢。”说着走进屋一把将她抱在怀中说道:“好宝宝,一起去吃饭吧。”
用膳时,林冉见佳欣一直愁眉不展,十分忧心的样子,想到她夫君都快要被放回,刚才司徒犬府上的家丁还送来贺礼,她为何如此表情。但见姑娘每次在自己要张嘴问时,都示意不要出声,也只好作罢。林冉最后用完餐,见桌旁的姑娘、姑娘、慕双萍早早离席,整个大堂只剩自己和佳欣夫人两人,家丁与丫鬟还有那个一直陪着她的老妇都像故意出去腾出地方让她俩单独在一起似的,心中感觉好怪。本来也想离席告,但双腿却像石化般站不起来,佳欣说道:“时候不早,桌上菜都已吃完,你回房休息吧。”
她的话让林冉实在找不到理由拒绝,但见她很不开心,就这样离席,自己又做不出,只好沉默着。佳欣见林冉坐着没动,失神地双眸一下绽放出神采的望向他。她知道房间里所有的人为什么都出去,都是那位一直陪着自己老妇安排的,自己也不知是怎么了,中午睡着时,没梦到自己的夫君,却梦到林冉那天在自己快要晕倒在地时扶住自己的感受。他看山去没有夫君那么英武不凡,也没有那种血性男儿的习气,但他为什么就能令自己有着感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