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和你甘休!”
“哈哈!独孤千秋那老鬼不是早被林冉埋在西湖底了吗?”厉笑天哈哈大笑,“不过说也奇怪,刚才你非但没杀他,居然还将玉鲸胆扔给他服下了。哈哈,老子明白了,你是想用他来牵制大鹏神,而且你一定还在胆上作了手脚,将来还可以用之来威胁他为你所用,要杀要剐,依然还是由你决定。小子你如此年纪,就心机这般深沉,真是让人又敬又恐。怕是在过几年,就没我们这些老头子的立足之地了!”
“那金衣老者就是传说中的金翅大鹏神?”独孤羽明显吃了一惊,忍不住回过头来,随即面露笑容,“呵呵!前辈你说哪里话了?晚辈不过是米粒之光,怎敢与日月争辉?刚才晚辈就以为您会去帮李兄对付大鹏神,我就可以乘机带着孔雀脱身了,呵,没想到前辈你明察秋毫……”
“当然,老子就是明察秋毫!”厉笑天本一直与独孤羽保持着近一丈距离,说完这句话,却猛然身影一闪,下一刻,人已出现在他身后,一掌轻轻印在他后背。后者惨呼一声,整个人跌了下去。
厉笑天稳稳站在彩云之上,头也不回,一刀砍出,正从身后赶来的古圆猝不及防,被这一刀破去护体结界,正中胸口,惨哼一声,跟着独孤羽落了下去。
厉笑天按落云头,在一片临水的峭壁边找到了重伤的古圆和独孤羽。他伸手轻轻摸在那“彩云”的额头,放声笑道:“哈哈!独孤贤侄,你不是刚才还说老子明察秋毫吗?现在老子将你二人联手都破了,你怎么反而不夸老子几句?”
古圆轻咳出一口血,不解问道:“我们两人一正一邪,他现身又那么突兀,你是没有理由发现的啊?”
厉笑天嘿嘿笑道:“老子若不说,你们只怕也不知晓。其实自从十天前与朱丫头重逢那一刻起,老子就已发现你在她玉笛里了。唉!看来老独孤是真的死了!你别不服气,须弥壶是你师父冥神那老家伙的独门法宝,它虽然小如米粒,却能将一个人装在里面,但绝不超过二九一十八天,否则就将壶毁人亡,不知道我说的对是不是?”
“你……你怎么知道?”饶是以独孤羽平素的镇定,也不禁变了颜色。
“因为老子熟悉他的味道,哈哈,因为老子在那里面足足呆过十七天另十一个时辰,你说老子怎能不记忆犹新?”厉笑天放声大笑,但独孤羽和古圆二人却看出他眼里无穷的恨意,“这都是你那狗屁师祖,独孤我行那老匹夫,干的好事,积下的阴德!嘿嘿,所以才让你有今日的‘好’下场。”
云彩的光华越来越淡,渐渐显现出纯白的颜色。
厉笑天从独孤羽身上取出一个米粒大小的珠子,眼神中似有说不出的恨:“当日老子在潼关遇到朱丫头,立时就感应到了须弥壶的存在,嘿嘿,老子还以为她也是你师父的徒弟,就上前和她套交情,却不想她竟然就是名震天下的朱才女,还说自己无门无派,老子当然更好奇,当然要弄清楚她的来历了。她说想去封狼山散散心,老子当然没有不陪之理……嘿嘿,这些事,你当然是不知道的,你将自己封闭在须弥壶里,自然是不知道这十七天里会发生什么,说起来,老子还真是佩服你这小子的勇气!竟然敢将自己的性命交到放到一根那丫头的兵刃里,随时都有笛毁壶灭的危险!”
“可你是怎么看出小僧会往北溟一行的?”古圆忽然问道。
厉笑天冷笑道:“这小子甘冒这么大的风险,当然是必有所图。老子当时虽然不知道须弥壶里的人想干什么,但后来还不知道吗?老子和朱丫头上山的时候,看见李小子他们的时候,你在附近的草丛里鬼鬼祟祟作什么?”
古圆似乎忽然被人拔去了衣服,脸色变得异常苍白。
“那个时候,老子就知道事情有鬼!”厉笑天看也不看他,只是继续道,“等李小子的伤好了之后,我发现他内力居然还没恢复,我更加肯定这里边有鬼。灵气老子是不知道,但一个人的内功却是无论如何走火入魔,也绝不该丝毫没有了的。所以我就怀疑是躲在草丛中的人暗自做了手脚。老子就要看看你们想搞什么鬼,小秃驴在洞外鬼鬼祟祟地偷听,你当老子当真就没发现吗?嘿嘿,你竟然说出只有圣门中人才知道的七大封印、七大魔兽之秘,老子立刻就明白你们想搞什么鬼,于是装作处处和你作对,让你把戏演足,甚至在你假装无法破解大悲幻境的时候,老子也没揭穿你!可笑我那傻兄弟居然傻兮兮地教你什么‘空空色色’的玩意,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