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几个脑袋?”
王大锤赔笑道:“不敢,不敢,小老儿只是。。。。”
蒙古人不等他说完,一把抓起他的衣领,蛮横的说道:“再给你一次机会,要么跟咱们走,要么就把命留在这。”
四周的人吵吵闹闹的,有人愚笨,好奇地问道:“二哥,明妃是什么?当妃子,那不是一步登天,不用再过苦日子了,多好啊,怎么那老头还不愿意呢!”
二哥瞪了他一眼,狠狠地说道:“不懂就别在这胡咧咧,我跟你说,南市王寡妇的女儿就被这些喇嘛选为明妃了,你知道是干嘛么?嘿,明妃又叫佛母,专供这些喇嘛给信徒们灌顶用。”
那人拍手道:“灌顶,二哥,这个我知道,听说很神奇的,治病救人。。”
二哥没好气的说道:“你知道个鬼,那都是编造的谣言,王寡妇跟我说了,她女儿到了那以后,亲眼所见,喇嘛全身赤果,与她敦伦,完事之后的污秽之物,就交于信徒口服,明妃佛母则于莲花处取甘露滴(破瓜之血)口服,这才是密灌顶,懂了么?蠢货。”
那人诧异的看着他:“二哥,王寡妇和你关系这么好的么,这么私密的事都说?”
二哥:“。。。。。”
鹿清笃眼神冷峻,密宗黄,红,花,白,黑五大流派都有所谓欢喜佛的修行,广大男同胞或许听了觉得心潮澎湃,但明白内情,你就知道,此中有多么惨无人道。
他对这些事虽然谈不上了解,但也知道一些,所有的明妃佛母几乎没有一个能够善终的,对于普通的女孩子来说,成为明妃和立刻入十八层地狱,没什么分别,前者似乎更加痛苦。
王大锤犹豫半晌,将小美挡在身后,硬气的说道:“各位大爷,小女无福,还请活佛另寻他家美玉吧!”
几个蒙古兵大怒,上前伸手想要抓住王大锤的衣领,谁知他忽然手快如电,一把捏住蒙古兵的腕子,稍稍使劲,后者哎呀惨叫一声,噗通一下跪倒在地。
余下几个蒙古兵仓啷啷拔出佩刀,一个个大喝道:“找死!还不快放了他!”
“汉狗住手。”
“杀了他!”
王大锤狠狠的捏着蒙古兵的脖子,色厉内荏的叫道:“都别过来,否则我就杀了他!”
几个蒙古兵似乎有些顾忌,畏缩不前,喇嘛缓缓上前,忽然一抬手,一股腥风袭来,王大锤只觉得眼前一黑,低头一看,自己挟持的蒙古兵已经被喇嘛一掌洞穿了心肺,死的不能再死了。
他心中一寒,看着喇嘛的眼神充满了惊惧,这秃驴对自己的手下都这么狠,自己父女两若是落在他的手里,只怕连骨头渣都不会剩下了。
他心中暗暗下了狠心,朝小美打了个眼神,后者一怔,眼泪双流,却无奈点头,而此时,几个蒙古兵再无忌讳,索性挥刀就砍,他们似乎学过什么合击之术,几把刀将王大锤辗转腾罗的空间完全封死。
王大锤回头一掌,小美借势向后一翻,跃下高台,转身看了一眼刀剑加身的王大锤,擦了把眼泪,一扭身,钻入人群中。
喇嘛大怒,高声大喝,蒙古兵挥刀虐杀王大锤,后者无力地对围观群众们大喊道:“北地汉人同胞们,难道你们就这么看着,小老儿被这鞑子狗贼欺辱么?他今日杀的是我,或许明天杀的就是你们,欺辱的就是诸位的家眷了!”
众人冷漠以对,蒙古兵一刀砍下,血溅高台,有人更是拍手叫好道:“好,杀得好,活佛看得起他闺女,那是给他脸,这种给脸不要脸的玩意,有多少就该杀多少!”
蒙古兵冷冷的看了那人一眼,不屑的用蒙古话对同伴说道:“塔尔擦,难道大汗常说,他就是需要这种贱骨头。”
望着逃走的小美,喇嘛愤怒的甩着手,蒙古兵吓了一跳,慌忙招呼同伴去敲响大都中心的警钟,以图全城抓捕。
小美穿过人群,忽然听到身后一阵呼喝和惨叫之声,她抹了把眼泪,狠了狠心,脚下加速,穿大街越小巷,拐弯抹角,来到骡马市,躲在一个马厩之后,眼瞅着天色变暗,她松了口气,打算明日凌晨,趁着夜色,逃离大都。
而这时,骡马市忽然涌进来上百个披甲执锐的蒙古兵,他们手拿火把,高声喝道:“给我挨家挨户的搜,一旦找出来,立刻充军为妓,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