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何等人物,早就觉这吴乾德隐在门后观望,知他说的是托词,不过也不甚在意,面上无悲无喜,淡淡说道。≧
“尔等既不信贫道,贫道留此也无甚大用,凭白耽误功夫,何况那妖邪法术将成,再过些时日贫道亦是回天乏术,你且松手吧,贫道去也!”
言罢,便转身欲要离去。
那门房管事吴乾德听叶知秋这般一说,虽是将信将疑,却到底不敢叫他离去,连忙拽住他的袖子赔笑道。
“道长且留步,且留步,我等俱是浊体凡胎识不得真人本事,方才多有得罪,还望道长大人大量,包容海涵才是,更何况道长此番下山即是上体天心,普救世人,如今我李府遭难,怎能袖手旁观,还请道长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仗义相助才是。”
叶知秋装作沉吟一番,说道。
“罢了,罢了,念在尔等浊体凡胎不识真人,贫道也不计较方才无端莽撞之事,且让尔等开开眼界,也免却尔等心下顾虑。”
说着,将手一指李府门前的一尊石兽,轻喝一声。
“起!”
话音未落,只见那尊石兽蓦然离地而起,直升起一丈来高,稳稳当当悬停在空中,将一干围观的人瞧得目瞪口呆。
有那门房小厮犹自不信,三两步跑到那石兽底下,绕着石兽前前后后,里里外外查检了个遍,当即确认不是江湖戏法,而是实打实的仙法,不禁目光炽热的望着叶知秋,也是个机灵人儿,直接拜倒在地,口称仙师不止。
那管事吴乾德眼见为实,已然激动得失魂落魄,拽着叶知秋道袍,口中喃喃道。
“真是仙师,仙师啊!不想我吴乾德今日竟然有幸得见仙师,真是祖先保佑啊!”
围观的众人亦是如此,口称仙师不已,有那急功近利之辈更是跑到叶知秋身前,拜倒在地,连连磕头,恳求收录。
这些人俱是耳闻世间有仙人,可飞天遁地,长生久世,心下向来渴望得紧,以往知晓那清福山清赤洞里的长春真人乃是国师徒,亦是仙人,便多有参拜,却到底是不曾见过施展仙法,今日亲眼见得叶知秋施展,自然激动不已,难耐向往之情。
叶知秋岂会轻易收录门人,也不理会,只将袍袖一拂,便将这些扶起,跪不下去,近不前来,又一指那石兽道了声。
“落!”
待到石兽重新落回远处,便将一旁犹自失魂落魄的管事吴乾德拍醒,笑问道。
“吴管事,贫道这身本领可还能入眼否?”
那吴乾德亲眼所见,哪里还能不信,闻言宛若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应道。
“仙师好本领,好本领,我吴乾德今日当真有幸,竟是见得仙师仙法!”
他能做到这大户李家的房门管事也自有过人之处,此时回过神来,当即殷切的将叶知秋请进门去,又遣了小厮火入内禀报,而自己则亲自端茶倒水,在边上伺候。
叶知秋也不着急便略饮了几口茶水,与吴乾德闲谈。
不多时,那小厮便领着浩浩荡荡一群人走了过来,当先的是个衣着华贵略显富态好似员外郎的中年人,容貌端正,面白无须,一双眼睛精光流转,透露着一股干练之气,他眉头微蹙,脸上带忧,此时而来,行色匆匆。
那房门管事吴乾德连忙迎了上去,行礼道。
“小人房门管事吴乾德拜见老爷。”
又一一对其他人行礼参拜。
那李家老爷心忧自家三子性命,哪里还理会这些繁文缛节,摆了摆手,急忙问道。
“仙师在哪?快快与我引荐!”
那吴乾德不敢怠慢,连忙领着李老爷来到叶知秋跟前,说道。
“老爷,这位便是终南山来的云中子仙师,一身法力无边!”
那李老爷来时已听那传话小厮说了刚才叶知秋施展仙法之事,便心存希冀,这时当面见到,先入为主,怎么看都是一股仙人气度,连忙拜道。
“仙师慈悲,还请仙师救助我家三郎性命!”
说着,想起三子受难,心下一酸禁不住老泪纵横。
叶知秋一拂袍袖将他扶起,温言说道。
“李老爷莫急,且慢慢说来,贫道既然前来相助,自是保你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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