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亚,你尝尝看,我做出来的这个鱼豆腐,能行吗?”谭爱亚刚一入住皇宫,沈绣娘便被太后急着拉走了,太后临走时,倒是把皇后许念慈丢给了她。爱睍莼璩而一开始许念慈还唯唯诺诺的不好意思跟谭爱亚搭话。相处了片刻,才敢开口。不过正如谭爱亚所猜想的那般,许念慈正是想她来学手艺的。做的恰恰还是鱼豆腐。
谭爱亚并未难为许念慈,毕竟在谭爱亚看来,许念慈是个可怜的女人,值得人同情怜悯。皇帝不喜这个皇后,任哪个明眼人看不出,只是原因,却鲜少有人可以说得出。怕是就连许念慈自己也说不上来。
甚至许念慈的处境还不如当初初入豫王府的谭爱亚,虽说当初的谭爱亚身为寡妇,已是可怜的不能再可怜,可是她谭爱亚不用担心丈夫整日里的花天酒地啊,再看许念慈呢,却是不然,嫁入帝王家,心爱的男人虽不是后宫佳丽三千,可就在她的身边,男人的心却全然不在她的身上。这样女人无疑是才是最可怜的。
许念慈问话时,眸光闪烁,她好似对自己十分的不自信,更不知道,自己辛苦努力了半天,付出的究竟能不能得到那个男人的赞许。
谭爱亚提起筷子,捏起一块,放在嘴里嚼了嚼,满意地频频颔首:“可以了,皇后天资聪颖,学的真是快呢。爱亚真是佩服佩服!”其实别的也没教,谭爱亚就告诉了许念慈做法而已,不过才短短的一炷香的时间,许念慈竟是真将这滋味堪称佳品的鱼豆腐端上桌了。品尝了这堪称佳品的鱼豆腐,谭爱亚又怎能不对许念慈的蕙质兰心报有更深的好感呢。
“真的吗?那,那就好!”许念慈微微颔首道。脸上泛起一抹瑰丽的桃红。这下好了,她煞费心力终于学成了男人爱吃的一样美味,倘若这美味由她端过去给他,也许,他会高兴的赞赏她几句也说不定。或许,他们现在的处境也会有所改观。
“端过去吧!”谭爱亚将夹起的鱼豆腐整块送入口中,含糊不清道。
“啊?”许念慈被谭爱亚说的一愣:“端,端哪去?”不禁愕然道。
“御书房啊!”谭爱亚好似早就为许念慈铺好了下一步的路。镇定自若的道。
“御书房?!”许念慈木呆呆地重复道。为了心爱的男人煞费苦心的皇后好像是累糊涂了。到现在都没明白过来,谭爱亚要她端着鱼豆腐去御书房做什么。
“是啊。”谭爱亚慎重的点头应道:“您这鱼豆腐是做给皇上的吧?”
腾的一下,许念慈脸上瑰丽的绯红竟是一瞬间变成了暗红色,仿佛挤一挤都能拧出一汪红水来。“是,是啊!”许念慈结结巴巴的应道。她的心事莫不是都写在了脸上吗?!怎么她竟是什么都没说,便被眼前的女子都瞧出来了。
“那不就完了,皇上现在还在御书房呢。这鱼豆腐一旦隔了夜,味道可就不香了。”谭爱亚说的煞有其事般,实则她也没有说谎,在现代时,鱼豆腐有真空包装袋,且还有冰箱,放在里面就算是炎炎的夏季也能保鲜,可是在古代,可没有那样的高科技。天知道这鱼豆腐放了一夜,第二天会不会变味道,毕竟现在可是临夏,除非是点心能放的时间稍稍长一些,其他的哪里搁得住。当然还是及早食用的好。
“皇上,这么晚还未安寝吗?”也不知许念慈这一声究竟是在问谁。
不过谭爱亚倒是格外爽快的应道:“没呢,刚刚内侍才去过太后那,想来是太后询问的吧,不过皇上差内侍来回太后说公务缠身,现还在御书房批阅奏折,怕是白天弥月来使到访给耽搁了吧!”
谭爱亚好似大胆的揣测道,实则呢,是她刚刚借着入厕的借口,去外面特意为许念慈打探来的消息。就凭谭爱亚如今这般的身份显赫,谁敢不予她说实话。宫中的内侍自是有问必答,不敢有片刻的怠慢。
“这么晚了,念慈若是将这盘鱼豆腐给皇上送去,怕是不妥吧?!”许念慈哪里不像赶紧将美味送予男人尝鲜,更是想借着这样的机会,与男人多走动,拉拉关系,可那是御书房,御书房是什么地方,是皇上处理军机大事,处理公务的地方,她一妇道人家去哪里合适吗?许念慈在男人的眼中已然是很不讨喜了。若是再一个不小心触了男人的眉头,怕是处境会更加的窘困难熬!
“无碍吧,想来都这个点了,皇上也该是腹中无食,饥肠辘辘了。皇后关心皇上的龙体,为皇上送些佳肴果腹,该是不会被皇上责怪,而是受到褒奖才是啊!”
“那……”心受谭爱亚的鼓舞,许念慈终于下定了决心:“念慈
这就给皇上送去。”许念慈心生狂喜,也不再似刚刚那般,心中惴惴不安的咚咚打鼓了。手持托盘,捻着碎步她便走了出去。
待到门前,她又缓缓地旋过身来,可怜巴巴地望向了那静立于屋中的女子,虽是心受鼓舞,可许念慈还是免不了的忐忑道:“敢问豫王妃可否能陪念慈同往?”
“这……”谭爱亚稍稍犹豫了片刻,唇角勾扬浅浅一笑道:“皇后您乃皇上身边的贴己人,而我,乃是豫王爷的正妃,如今夜色已深,我去恐有不妥,怕是会引来旁人的闲言碎语吧。”
开什么玩笑,这皇后到底能不能动点脑子啊,要知道,这可是她与皇帝单独相处的绝佳机会啊,怎么还可以拽着她谭爱亚这么大的一个电灯泡去呢?!到时破坏了气氛多不好!再者说了,她谭爱亚可没有给人当电灯泡的这样的特殊癖好。所以她毅然决然的婉拒。
“那,那……”许念慈似乎是觉得没人陪她去,她的心里就像长了草般的毛毛躁躁,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安般。
“皇后,您快去吧,若是饿坏了皇上,难道您不会心疼吗?!”谭爱亚笃定道,电灯泡她才不要当,所以为今之计,只有赶紧打发这犹豫不决的女子赶紧拿定了主意走人。
此时,谭爱亚的脑海中忽的闪过一个念头,皇帝之所以不喜皇后,会不会是缘于皇后这般优柔寡断的性格。毕竟柔情似水的女子都是那种太过于逆来顺受的性格,根本勾不起那种高高在上的王者的征服欲。
“嗯。”许念慈重重地一颔首,似是因为她太过顾忌男人的身体,所以步履之中自是在也没有了早前的优柔。坚定的甩开大步,蹬蹬地就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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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您来了,皇上在批阅奏折呢,您里面请。”许是谭爱亚早前与守在御书房外的侍从有了交代,所以许念慈的到访那是格外的顺利,可谓是畅通无阻。
许念慈面带笑容的轻轻一颔首,似是对那回应她的侍从道谢般。
侍从脸上一红,心中不禁念起皇后的好来,皇后可比那林侧妃好相处多了,真不知道皇上究竟是怎么想的,放着这么好,这么贤惠,又这么美的皇后不要,偏偏独宠那张扬跋扈,且难伺候的林侧妃。哎!或许帝王的心思就是与他们这做下人的不同。他们永远也无法理解得透吧。不过呢,在内侍的心中还是觉得皇后--许念慈好,比林侧妃好,哪都比林侧妃好!
轻推开虚掩的门,许念慈还是第一次进御书房呢,她的心里难免惊慌失措的咚咚的猛跳个不止。
灯火通明中,男人一袭明晃晃的龙袍,傲然稳坐与伏龙香案前。他似是听见了门声,却是连头都未抬,还误以为是那派去为他端夜宵的内侍回来了呢,低低的轻哼道:“放那就出去吧,朕还要忙上阵子,去予林妃说一声,今夜朕就不去她那了。”
许念慈一听男人的话,一开始还以为男人是在予她说话,可是听到后面,脸上的表情便低低一沉,心中也突的蒙上了一层阴霾,其实她早就知道,皇上夜夜不去宠幸她,定是去林妃那里了,她本就不愿相争,自是不该有什么抱怨,可听见这话从男人的口中亲口说出,她的心还是会痛的猛揪一下般的生疼。
似是不愿打搅男人处理朝政,所以许念慈并未出声,既是被男人错认,那就错认了吧,她也无心去纠正,端着盘子轻挪莲步,按照男人说的那般,将盘子往龙案上轻轻地一搭,转身便要往出走。
“怎么是你?”男人似是嗅到了女子身上特有的脂粉香,顾才自埋首的公务中抬起头来。他愕然地盯着眼前的女子,不解的眼神里夹杂着一抹明显的不快。
“皇上,这是……”许念慈将装有鱼豆腐的盘子朝着男人的面前一推,小小声地轻哼道。
“这是鱼豆腐?”男人脸上忽的阴霾一转,倒是略略的有了丝欣喜。
“正是,这是念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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