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装作俯首认罪的谭爱亚,实则是在苦等这一刻的到来。
“爱亚,你的意思是?”太后不可置信道:“在尚书府时,就有人处心积虑的想要夺你的命,而刚刚那处心积虑想要夺你命的又差点对你痛下杀手?”当然也许是出于谭爱亚毕竟是尚书府中的一份子,所以太后并未将话说的太过直白。对于谭爱馨对谭爱亚痛下杀手之事,太后只用了处心积虑想要夺谭爱亚命的人来代替。
“正是。”谭爱亚重重的一点头:“尚书府爱亚就曾被嫡姐推进池中,险些命丧黄泉,此事小桃可以作证。且那加害爱亚之人,也曾想夺小桃的性命,所以太后,小桃是绝对不会撒谎的。”
“你住口!”聂如玉顿时情绪激昂了起来。她万万没有想到,谭爱亚机关算尽,竟是为了引她带着她的女儿落入这深深的陷阱之中。这谭爱亚真是太阴险狡诈了。“小桃她在尚书府时装聋作哑,演的那般的像,谁知道她究竟安的是何居心。现在你竟还肯信她的话,就怕是你们主仆二人……”
“你才该住口!”谭爱亚不由地生冷喝出口:“要不是我娘让小桃装哑巴,这才侥幸逃过你的毒手,你又怎肯轻饶了她,她不过就是看见乐小侯爷与你的女儿私会,你却竟是狠毒怕小桃将此事宣言出去,而对她痛下毒手。大娘,我继续唤你一声大娘,我们究竟是谁居心叵测?!谁心肠歹毒,太后想必心中该是自由分寸了吧?!”
“胡言乱语,你这分明就是胡言乱语。当时的情形尚书府的所有人皆看得清楚。你不愿嫁入王府顾才投池寻短见,馨儿见此不忍你死,顾才好心搭救于你,谁承想你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与我的馨儿可真是瞎了眼了,才会去救你!”聂如玉极力驳斥着。
“哦?!我寻短见是吗?”谭爱亚浅浅一笑,眉头高高一挑。
“你胡说,我家小姐前一天还曾经跟我家夫人说要夫人好好照顾自己,千万别再府里再受了委屈。我家小姐是怕夫人再受委屈,才去约的大小姐。我家小姐本是好心,只想与大小姐说说,再我家小姐出嫁后,要大小姐善待我家夫人,却不曾想,大小姐脾气刁泼,直接抬手,狠狠一记便将我家小姐推入池中。这一切,那日,我都看得真真切切。”小桃及时出现为谭爱亚作证道。
“你分明就是信口雌黄,倘若你真在,倘若真是馨儿把爱亚推入池中,你又不是真正的哑巴,为何不呼救?为何不喊?为何不制止?!”聂如玉揪到了小桃言语中的纰漏立刻加以回击道。
“我……”小桃顿时语塞的止在当下。
“大娘,爱亚一句话,您却非得要爱亚重复两遍。你与嫡姐对小桃怀恨在心,倘若小桃当下呼救,出声制止,那她怕是就同我一起,在那一日,黄泉路上相聚了。小桃唯有等嫡姐走后,才敢用竹竿伸去搭救于我。”谭爱亚连忙替小桃出面解围。说起小桃当时的义举,谭爱亚依旧是满心的感激。
“太后。您可是都听见了,她们主仆二人分明就是串通一气,说出的话,也是疑点重重不足为信啊。”聂如玉连忙对太后呈禀道。
“这……”太后似是微微的有些迟疑。
“太后,可否容爱亚再问大娘一句话?”谭爱亚拱手自信满满道。
“可以。”关于此事,可以作为参考的证据实在是太少了,太后也一时拿不定主意,她想再多听一些,也许就能抓到那真正说谎之人的蛛丝马迹。
豫若在一旁听的眉头紧锁,他万万没想到,堂堂尚书府里,光是女子间的争斗就是这么的扰人,这要是搬进了后宫之中,那还了得。女人对权势的渴望究竟有多重?!是每个女人皆是如此吗?!还是说,偶有例外?!
豫若想着,视线不禁落在谭爱亚的身上,她也许只是想要在这样的尔弥我诈之中艰难的求生,也许只是想要捍卫她在乎的,在乎她的那些亲人与爱人而已。捍卫他们不被坏人所累。
“若是爱亚记得没错的话,当时大娘是与嫡姐一并来的。那爱亚敢问大娘一声,嫡姐见爱亚寻短见,为何当时不施救?!”
“爱馨,爱馨她也不会水啊,她这么救你,你不是也说了吗?爱馨当时是与我一起来的,她当时看见你落水,人都慌了,也没个主心骨,就连忙去找正在小歇午睡的我去了。我听爱馨说完,当时可是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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