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忧与沈玉衡相谈了半晌,眼见时候不早了,沈玉衡这才是提出离开,兴许是自从十岁那年后,他再也是未曾感受到如同此刻这般徜徉肆意,一时间竟是有些流连忘返了。
“吴忧,你可知道我父亲让你达到五星之境时,去找他一趟是有何意?”沈玉衡欲走之时,忽然说道。
吴忧一愣,侧头看向了沈玉衡,“还有什么特殊的意思么,我以为便是有了一个请教的机会。”
沈玉衡畅然一笑,那笑声直接震得附近鸟儿四散而去,似乎是很久未曾如此痛快一般。
“你可知道,其实从我十岁在父亲手中接过穿云破日枪之时,历时九年,从未曾让此枪真正认主,它的前一任主人是我父亲没错,但是这九年它不过是我能够稍稍驱使的念具,而它也从来未曾真正认同过我,若非如此,那****便不会如此失控!”沈玉衡眼中再无半分失落,只有一股坦然。
“那又如何?”吴忧不禁问道。
沈玉衡轻声一笑,“那又如何?当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柄念具神兵唯一认主之人必定是有着大勇气大毅力之人,同门之中传言我十岁那年随父亲外出历练独自斩杀了一头念兽,其实不然,那不过是我捡了父亲的便宜,用那把念具神兵最后了结了那头念兽性命而已,当时我整个人都在颤抖,我一直都明白,那不是我用自己的力量取得的结果,虽然借助穿云破日枪和那场血腥我终于是觉醒了血玉卡,但那又如何,这九年来,我一直打心底都是无法认同我自己!
那一日,我动用了穿云破日枪,使出了我最强的卡技,只是为了彻底结束那场有些荒诞的邀战,可是在出枪的那一刻,我犹豫了,我的心境在颤抖,想必你也是感受到了,我根本无法真正发挥穿云破日枪的实力。父亲告诉我了,他说那日,就连他也无法再驱动穿云破日枪了,反倒是你,是你驱动了它!”
沈玉衡定定地看着吴忧,他的言语或许有些激动,但眼神却是十分冷静,看得出来,他对于以往的事情是彻底不再介怀了,乃至于将他年少之事都是全然告诉了一个外人!
吴忧一愣,他似乎有些明白了,明白了沈玉衡这看似有些凌乱但却是阐明的一件事情,这么说,难道穿云破日枪已经对他认主了?
怎么会发生这般诡异之事?
他当初还是生生挨了一枪,他还犹记得那枪头之上的染血,不过似乎在那之后,他确实感觉到了穿云破日枪对于他的召唤和亲昵之意,莫非是他的什么举动让得穿云破日枪认同了他?
吴忧思虑了片刻,不由说道:“学长,穿云破日枪是你们凌绝峰的镇峰之宝,而且又是契合五行之金,别说吴忧没有这个能力,即便是真的有这所谓的羁绊,我相信沈院师也是能够抹除的,今日这话我权且当作听听罢了!”
笑话,如果不是听听而已,难道以此刻吴忧之能还能够到凌绝峰去要到这柄念具神兵么,任谁都是能够看到沈玉衡凭借它能够发动天地威势,可见非同小可,凌绝峰怎可能交托与他。
沈玉衡未曾再说什么,只不过那看向吴忧的眼神之中却不再那般生疏了,似乎今日他才是真正认识到了吴忧这个人究竟是什么人。
“此间缘由我自是与你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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