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若是不将其处以极刑,难以服众。”
夏山眉头一横,语气阴冷,若是此事就此作罢,往后他将颜面无存,成为旁人的笑柄,无法在门中立足。
“处罚其亦可以,不过,你私自令你门人将此子送入狱渊,是不是应该按照门规给予处罚以儆效尤啊!”贺掌门眸光一凝,语气有些森寒的说道。
“狱渊?这小子进入了狱渊么?”
听得贺风此言,厅中的长老面色骤然,顿时带着不可思议的眸光向着厅中的青年打量而去。
他们可是知道狱渊是何等凶险之地啊!
“此乃张廷二人擅作主张,老夫全然不知。”夏山眼角略微抽搐,旋即面色一沉说道。
“没有你的命令,他们岂敢动此子?”贺风手指敲打着椅臂,眉头一皱,厉声道。
“我和此子无冤无仇,岂会害他?”夏山一口回绝。
“这是你门下弟子亲口所言,岂容你狡辩?”韩宇满脸阴森,手指一引,一道法印震荡空中,旋即,当初那神虚修者言及此事乃是夏山所指示的一幕,就是清晰的呈现于众人面前。
“原来,真是夏长老之意!”
“这小子,真的进入了狱渊?”
瞧得那一幕,其他长老顿时变色,依然有些难以相信,这青年进入狱渊后能活着出来。
“夏山,你还有何话可言?”贺风冷冷的说道。
其他支援夏山的长老顿时陷入了沉默,此时贺掌教要护着这青年,他们多言只是自讨无趣。
“这不过是李咸为了活命的权宜之计罢了,岂可当真?”夏山拱了拱手,语气不善的说道,“掌教大人,若此事你一定要偏袒此子,老夫自不敢有任何异议,只是往后华天门祖先那立下来遵守了千百年的门规将无人遵守,我派恐将就此没落。”
冷冷的话语由夏山口中落下,其后搬出的那顶大帽子令得贺风都是不禁深深吸了口气。
“我看应该将此子处以极刑以儆效尤,不然难以树立门风,扬我华天之威。”一位银须老者白眉微挑,淡淡的说道。
听得此人的言辞,大厅中的长老眉头都是不由一皱,此人乃是凝聚成宫的强者,位列于为数不多大长老之列,那话语的份量可谓不轻。
“掌教大人,此子应当好生惩戒一番,据说此子入门便是屡犯门中长辈,这样的弟子绝不容姑息。”刘澶眸光有些阴森的说道,现在他自然不会放过这落井下石的机会。
“天赋异禀之辈比比皆是,可不能因此就纵容,此子理应处死。”
顿时,那些附和声好像逼宫一般向着贺风陆续说道。
这般气势使得适才那些立挺其的长老,不由露出一丝为难,这门中规矩可是不容侵犯啊!
呼!
贺风深吸了口气,身为掌教的他虽然有着绝对权利,可是却不得无视其他长老的意见,毕竟一个门派的强大发展可不是靠着一人支撑,这需要一个庞大的势力共同支撑。
瞧得连贺风都是露出满脸为难,韩宇嘴角微挑露出一丝冷笑,那颗心此时却是已经冰凉,血液逆涌时有着一股滔天的杀意涌现而出,一种要毁天灭地的冲动在其骨子里悄然滋生。
“封长老,你意下如何?”
在深吸了口气后,贺风眸光一沉,视线落在那一直默然不语,似乎对此事毫不关心的封季远身上。
刷刷!
此时,其他长老亦是不由将眸光落在这个曾经轰动整个天南的男子身上,对于此人的意见,许多人还是不敢轻视。
“此子,不可动!”
封季远那微垂的眼皮缓缓掀起,脸上依然没有一丝情绪波动,简单的话语自其口中,轻吐而出,那股毋庸置疑的语气,让得许多人脸色不禁一沉,此人这般态度强硬,此事多半是有些麻烦了。
“恐怕,此事非你一人所能决定,总该有个理由吧!”那名银发老者,不温不火的说道,似乎便不畏惧封季远。
其他人,不由抿了抿嘴,视线落在封季远身上,等候着他的回答。
贺风眉头微皱,眸中亦是有着些许期许事情到了这般份上已经不是处罚那青年一人的事情,赫然触犯到了他的威严。
试想堂堂的一门之尊欲护持一个弟子,却被诸多长老阻扰,若是长久下去他地位何在?
“我定要凌驾于他人之上,不受人颐指气使。”
韩宇眸光冰寒,一颗强者之心在他的骨髓里深深的扎根,若有足够的实力,他何须站立于此,仿若一个小丑一般,忍受着众人的指指点点?
“韩宇将你那鸾灵刀给诸位长老瞧瞧!”封季远嘴角掀起一丝冷笑,掀起眼角一翻,向着韩宇说道。
“鸾灵刀?”
韩宇眸露疑惑,只是瞧得封季远那相视而来的眸光,旋即手掌一震,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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