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家主临走之前命令的,如果有任何人敢针对二爷,我们就要出手帮忙,无论任何理由!”
说完,那护卫还拿出来一块令牌,确实是孟家主的随身令牌。
苏琴自然认识那令牌,但她有些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先不说孟家家主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他又为什么下这样的命令?
韩宇也觉得糊涂了,这孟家家主在搞什么鬼?
就在这两人惊疑不定的时候,孟程朗却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那令牌,片刻之后,却是突然叹息一声:“原来是这样,大哥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韩宇惊讶的看过去,“什么意思?莫不是你们大哥早就料到了会有今日的场面?”
孟程朗没有回答,而是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二哥,说道:“你应该没往年幼之时,我们四人在父母灵位之前许下的诺言吧?”
孟二爷双眼也死死的盯着那令牌,声音嘶哑的说道:“我兄弟四人永生永世绝不分离,无论何事何因,永不反目,违者……诛心!”
孟程朗听到这话,顿时苦笑连连:“这么多年,恐怕咱们都已经忘记年幼之时的诺言,唯有大哥还记得,毕竟也对,无论是那个时候,还是现在,大哥都要比咱们年长也成熟的多。”
孟二爷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令牌。
而苏琴则是神色复杂,聪慧如她自然是知道自己相公早就猜到今日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所以才会命令这些护卫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孟二爷。
怕的就是孟二爷说出自己的真心话,会被恼羞成怒的自己将他赶出去吧?
苏琴从未怀疑过自己相公兄弟之间的感情,但是也从未想过,他会这么做。
韩宇也觉得这孟家主有些意思,竟然明知道自己弟弟喜欢自己的老婆,竟然一句话也不说。
要知道有这种事,但凡是正常人就会想办法处理的吧?
就在众人各怀心思的时候,孟二爷却突然间走向护卫队长,将那令牌拿了过来,然后问道:“我大哥将这令牌交给你们是什么时候?”
众人都是有些诧异,莫非这令牌是假的,护卫队长说谎了?
苏琴觉得不太可能是假的,那令牌所有人都认识,绝对不可能造假。
如果是偷的更加不可能,因为孟家家主一直都是极为小心的性子。
苏琴想到这猛然一愣,孟家家主既然是那种极为小心的性子,又如何会下这样的命令。
纵然是他再容忍自家兄弟,但应该也不会在早就知道的情况下放任不管。
苏琴的目光死死的盯住护卫队长,既然这令牌不是孟家主给的,那这里面问题就大了。
护卫队长很是恭敬的看着孟二爷回答道:“是前些天家主亲自交给属下的。”
“前些天是什么时候,说出个具体的时间。”孟二爷满是冷漠的说道。
护卫队长迟疑片刻,有些说不出来具体时日,似乎是没有想好一样。
孟程朗见到这家伙说不出来,当即走上前,喝问道:“你在说谎!”
孟二爷挥手阻止了自己的弟弟,然后看着韩宇和苏琴说道:“这护卫队长应当是没有问题的,刚才我问他的时候,他很明显在努力的回忆,并没有打算骗人的样子。
只是这样一来,那个给令牌的人就值得怀疑了,我大哥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得。”
韩宇心里都觉得孟家主太憋屈了,明明是个光明伟岸的事情,结果所有人都认定他不可能这么做。
不过韩宇也知道这里面肯定是有问题的,因为刚才那护卫队长迟疑的时候,有个护卫神色微微抖了抖,显然是想起了什么。
韩宇指着刚才那个脸色有变化的护卫,问道:“你刚才是不是想起什么?”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了那个护卫的身上,而护卫队长也是目光冰冷转过去。
那护卫一下子慌了,急忙解释道:“夫人,二爷四爷,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就是想起来那天家主将令牌交给我们所有人的时候,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很奇怪的话?”苏琴皱眉:“是什么?”
护卫不敢隐瞒,立刻回答道:“家主当时是这么说的,这天下将乱,我将来只能借助你们这些人才能保的平安!
属下跟随家主也有许多年了,从未见过家主说这样的丧气话,他以前都是说孟家家大业大足够保护我们这样的话的。”
苏琴心中暗自点头,她相公是绝对不会说那种需要别人保护的话的。
因为他本身心眼就有点小,很是介意别人的眼光,如果露出怯懦的情绪,很容易就让人看轻,那是他绝对忍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