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后者,只是一帮子可有可无的外人,所得也不过是一些皮毛修炼之法。
而他们所在的雁门,内门和外门之别就尤其明显。
外门只能学习凡人的武功,而内门则有修仙之技。
因此,外门进入内门,堪称鲤鱼跃龙门。
而鲤鱼跃龙门,当然是大得不能再大的大事了。
一旦有这样的大事发生,消息绝对传遍整个内雁门,引起轰动。可现在,内雁门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不能不让他迷惑。
蓝师兄就苦笑了起来:“这不是雁掌门突然过世嘛!而且,雁门还整体投降了岱宗。如此大事之下,我这点小事,自然就被抛在了脑后。原本等等,我也不在乎。可我就担心,岱宗入主雁门后,我入内门之事,就这么黄了。毕竟,这都不是一个门派了,恐怕入内门的标准也就不同了!如果真那样……哎……”
“……”陈师兄闻言,直接就无语了。
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倒是想安慰,可他的嘴巴从来就不曾灵活过,也就根本不知道怎么安慰人。而且在他的心里,也有和蓝师兄一样的担心,同时也觉得蓝师兄是真的太倒霉了。
都已经得到了进入内门的机会,却因为不可抗的原因而耽搁了下来。
而且,还不只是耽搁,很有可能会直接黄了,这真的让人无法接受。
可相比雁掌门之死,雁门的投降,一个外门弟子入内门之等“小事”,又算得了什么呢?
而他们,又能做什么呢?
“哎……”
……
玄水门山门中一处并不堂皇,但却防御森严的木屋里,一张古色古香的桌子上,正错落有致地放着数十块玉牌。这些玉牌静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人动它们,它们当然不会有任何动静。
可今天,事情有了变化。
明明没有任何外力的作用,一块位置近乎在最高处的玉牌,在一声清脆的崩裂声中,自己裂成了两半。
玉牌崩裂之声并不响亮,可在这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的木屋里,却显得如此之明显,也就马上引起了留守木屋的玄水门弟子们的注意。
“怎么有声音?”
“哪里来的声音?不好,是魂牌碎了!”
“快,去看看是哪位师兄师弟出了事!”
“好像是任师叔的魂牌!?”
“别胡说八道……好像真的是他老人家啊!”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任师叔可是筑基后期修真,他的魂牌怎么可能会碎?谁能杀了他老人家……”
“快,快去通知掌门!”
说话声中,几个玄水门弟子就涌入了木屋。接着,他们一眼就看到了那放在第三位的碎裂玉牌,顿时都惊得面无人色。
紧接着,就是一番鸡飞狗跳。
而再接着,鸡飞狗跳的就不只是玄水门弟子,整个玄水门,乃至仙磑山东越吴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