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对他们的谦恭有礼很满意,一脸慈祥地夸奖了他们几句。这才开始施施然地指挥人布置表演道具。
其实,所谓表演道具,也不过是一桌、一椅、一扇、一抚尺而已。
当王文瑄老人在大山前指挥人在那里摆表演道具的时候,看热闹的军民都看得莫名其妙。
不是说要对付黑麂吗,怎么就表演起口技来了?
一时间,到处是“嗡嗡嗡”的议论声。
和坚一身道袍,站在民众中间并不让人觉得突兀。三清山是道家福地,道士不少。有道士来来去去,并不值得奇怪。
不过,和坚今天可不是来看热闹的,他是带着被他视为神明一般的师父通玄的指派来的。就是要看看赫赫有名的龙组和军警要怎么对付那已经成了妖的黑麂。
只是他看到的却是一场口技闹剧,这让他实在无法理解。
庞士元倒是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已经从唐昕文他们那里知道老人要做什么了。
王文瑄老人是一个口技大师,他的口技原本就有以及乱真的能力,而在他成为了异能梦予者后,他的口技更是达到了旷古烁今的境界。
按照唐宣文他们所说,老人的口技表现的已经不是在模仿,而是直接发出动物的声音。
这声音带有动物想要表达的情绪和想法,能和动物毫无障碍地交流。
也就是说,王文瑄老人有和动物沟通的能力。
更不可思议的是,老人的口技能化为特殊的声波。让声音传出很远很远,就像是无线电广播一样。
要不是老人只有在表演口技的时候才能把声音转化为特殊声波。也只有动物能够接收并听懂这特殊的声波,老人就是一个人形的电台。
王文瑄老人坐到了椅子上。左手扇,右手抚尺,用力一拍桌子,口技表演正式开始。
老人一开始表演,呦呦的鹿鸣声就传入了众人的耳朵。
先是单一的鹿鸣声,接着就变成了成双成对。人们脑海中很自然就浮现出雌雄黑麂成双成对的幸福生活。
它们在三清山中嬉戏,游玩,生活,不知人间岁月。
紧接着。幼鹿的声音传入了众人的耳中,人们就知道雌雄黑麂开始拥有儿女。
有了儿女的雌雄黑麂的日子更加地美满了,这种美满直接就让现场的人,不管军民,都陷入了他们自身的回忆中。
人们的生活酸甜苦辣齐聚,但真正能让人牢牢记住的,除了幸福,就是苦难。而到了生命的最后,最值得回忆的依然是幸福。
就在人们为雌雄黑麂和他们自己的幸福生活而露出笑容的时候。枪声改变了一切。
雄黑麂的垂死,雌黑麂的悲哀,小黑麂的不解,一下子填满了所有人的心灵。
人们不自禁地感到了悲哀。还有对那偷猎者十足十地愤怒。
最后,这所有的情绪全部化为了雌黑麂的愤怒和杀机。
报复开始了!
……
雌黑麂带着大量的动物和人类爆发了一次次地战斗,大量的动物被枪打死。人类的伤亡也绝不在少数。
动物临死的哀鸣,人们绝望地哭号。生灵涂炭的一幕被王文瑄老人以口技神乎其神地展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让所有人都心中惨然。
尤其是那些在这次动乱中丧失了亲人、家园的。更是泣不成声。
此时,他们除了悲痛,居然不知道该不该痛恨发起战争的雌黑麂。
然而,这一切根本消除不了雌黑麂心中的痛。
而比这痛,更让雌黑麂无法释怀的,则是小黑麂鸣叫着,投向它的寻找雄黑麂的疑惑眼神。
当战斗进一步升级,当人类调来了更多的强者和军队,烽火在三清山中燃烧,孤立无援的三清山还是被肃清了,而黑麂群也面临了覆顶之灾。
哪怕是有母亲的保护,雌黑麂的儿女也无法在人类的全面优势下保住性命。而雌黑麂,它也已经伤痕累累,疲不能兴。
此时的它,眼中所有的是后悔,是悲哀,还是痛恨?
所有人都被老人所表现的故事所吸引,他们还在沉思雌黑麂最后的想法是什么的时候,一声呦呦的鹿鸣声把把所有人都唤醒了过来。
一只暗褐色雌黑麂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山的那头,正以复杂的目光看着王文瑄老人。
雌黑麂的头上长着明显不合常理的一对鹿角,它们不长,但非常锋利,看着就像是一对尖刀一样,让人胆寒。
在黑麂发飙的这几天,人们已经领略了这对鹿角的厉害。
鹿角之下,是金色的蓬松长毛,柔和的感觉冲淡了不少那对锋利的鹿角所带来的威慑。
听到了雌黑麂的鹿鸣声,老人马上也以“呦呦”的鹿鸣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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