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说到底真的是真实的么?
还是说是我的眼睛出现了不该有的幻觉?或者这一切的一切只是自己对自己最为残忍的欺骗?
为什么在那一刻我没有能够救得了她,为什么我却是连她也救不了。
我真的好不甘心,那种故事的结局我绝对不会让它发生。
好后悔,后悔地让我的心脏无时无刻地都在剧痛地滴血,比起这种煎熬一般的疼痛,还不如当时让我一个人去代替她的结局。
可是为什么,当初却是只有我一个人存留了下来……
到底为什么让我一个人承担这种心灵上的折磨?
为什么!!!!!
※※※
当东方的第一束晨光穿过白色的窗户照射到黄泉的那张洁白无瑕的脸蛋上的时候,一开始只是略微地不太适应这强烈的光线,紧闭锁的双目之上的那两道如同弯月一般的蹙眉皱了一下,可是紧接着,仿佛是感觉到双目一样,嘴里发出了几道迷人而又哝哝的轻声的呻吟,黄泉很是自然地睁开了她的那双迷人而又细长的凤眼。
很是自然地从这张巨大的床上爬起身来,右手揉了揉睡得有点发晕的眼睛,而这个时候的她也是惊讶地发觉到自己元贝被紧紧捆住的双腿和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而自己本来会以为昨天能够有什么疯狂的展开的时候。却是发觉这之后记忆根本就是一片空白,不由得,少女握着光滑洁白的下巴思索道。
难道后昨天玩的已经到了失去了意识的地步了么?大哥有那么的粗暴么?还是说是我自己太过柔弱么?不过在下怎么没有一点记忆呢。不该啊?
想到底,黄泉朝着床的另一头看去,发觉床脚处却是空无一人,哪里还有自己大哥的影子?再看自己的身上,本以为会有什么鞭挞的痕迹的时候却是失望地感觉到根本就连衣服都还套在身上,根本就没有脱落下来。
难道说我昨夜睡着了么?想到了这个可怕的假设,黄泉更是羞愤欲死。在下真的很是没有任何的用处啊!
但是话说回来。大哥没有在床上躺着,那还恒去哪儿了?
在这个空荡的房间四周扫视了一样。终于在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在那阴暗墙角阴影之中,似乎是蹲、喔不、是趴着一道人影,黄泉鼓足了勇气朝着角落喊了一声。
“大哥!大哥?是你么?”
似乎是听到了床上的女子那熟悉的呼叫似的。阴影中的身影的震动了一下,本来是一动不动的姿势中,因为这黄泉的呼声仿佛是有了反应一样,萎缩了三秒钟后,接着便从那具似乎是腐烂了几百年的身躯中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声。
“嗯!”
似乎是浑身都在不断地往外发散着阵阵腐朽如死鱼般的气味一样,身影上的那道头颅缓缓地转了一个方向,声音似乎变得也是有点更加有点清晰起来。
“啊——是泉姑娘么?哈哈,你醒了么?哈哈,真是青春啊。哈哈。真好。”
看着自己的大哥那苍白的脸色,已经趴在地上与自己的说的那些让人听不懂到底什么意思的话语,但是心中却是感觉不妙的黄泉一个机灵。翻身从床上滚落了下来,连滚带爬到岳策的身前,扶起男子瘫软如泥的身体,不断用自己平日划着三川木船的木浆的双手摇晃着岳策的肩膀,关心地急切问道。
“大哥,你肿么了?大哥。你肿么了?你别吓在下啊,你别吓在下啊!”
“呵呵。我真傻,我真傻。”岳策的眼中失去了焦距,瞳孔几乎已经是看不到了,也不理睬少女,只是用着无神的眼睛,用着一股极为微弱不可闻的声音,低低地嘲笑道。
“我以为我自创的并以此为豪的信仰之跃是在任何情况都有着效果的呢!可是后来才想起来屋内没有像屋外类似稻草垛以及小河一样的降落地点的,所以自然我的信仰之跃就不能降落在屋内了,所以我失败了,呵呵,我真傻,真的很傻。”男子的眼神充满了痛苦。
虽然没有明白大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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