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看了克锦一眼,随即低下头在兜里摸索了几下,递给了晚清一张金卡,晚清看也不看的把金卡塞进包里,关门的瞬间,朝着上官云淡淡的说道:“如果他喝的烂醉如泥,别心软,一把丢进酒店外面的喷泉里,病了我请医生。”
上官云悻悻然的摸了摸鼻子,憋着笑说道:“我明白了。”
门在克锦跟前缓缓的关上,克锦拿着那种怨毒的视线盯着电梯门看了半天,忽然气鼓鼓的转身瞪了上官云一眼:“那个毒妇,看着纯良无欺,心思这么毒,难怪顾城老是被她耍的团团转。”
上官云的眉头微微一皱:“晚清也是为了你好,你每天喝的醉醺醺的,其实都是她在后面帮你付钱。”
上官云似乎想到了什么,顿了顿继续说道:“就像你早上,吃饭坐车的钱,都是晚清给你的,你这样子骂她,不觉得有点忘恩负义吗?”
克锦不在意的撇撇嘴:“那是她欠我的,好歹我曾经也提点她怎么对付顾城,我也算她的半个恩师了。”
上官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有些可怜的扫了克锦一眼,在他眼中,现在的克锦就像是一只蛀虫,啃噬着晚清的家底,他懂晚清的心理,表面上一副不再理克锦的样子,其实暗地里一直在帮他,否则酒店的费用和打的的钱,晚清怎么会都帮他考虑到。
克锦骂骂咧咧的往酒店外走去,上官云立刻跟了上去,只是神情有些阴郁,自从认识晚清和克锦开始,他好像一直都在帮克锦擦屁股,哎……
………………
电梯叮的一声,已经到了顶楼,顾城当先从里面走出来,;理也不理晚清的向套房走去,晚清愣了一下,眼眸微微一闪,紧随其后的跟了过去。
她不知道顾城又在别扭什么,反正她觉得她没错,顾城老是压榨修杰斯的利用价值,这对晚清来说,无异于古时候的地主,剥削别人的劳动力,曾经落魄过的晚清,最厌恶这样子的人,好像站在世界的最顶端,看谁都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进了房间之后,晚清立刻去解脖子上的项链,扯了几下,项链还是扯不下来,晚清有些焦躁的走到梳妆镜子前,手往后伸去,手指扣了几下,还是没打开扣子,这台项链缀满了宝石,已经很重了,她戴了一个晚上,脖子都要酸死了。
就在这时候,顾城的手轻轻的提到了晚清的脖子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晚清的后颈上,他低沉暗哑的声音响在晚清的耳边:“女人脖子上的项链,不应该由她自己解下。”
“那该由谁,你?”晚清从镜子看向顾城,眼里带着探究。
顾城点点头:“作为一个男人,帮女人解项链也是一种礼貌。”
晚清低垂着眼眸,手转着手腕上的羊脂玉镯,她完全搞不清楚顾城打算干嘛,刚刚还一副我心情很差的表情,现在却这么温柔的帮她解项链,难道顾城又打算玩什么花样了?
等到顾城轻轻巧巧的把项链解,晚清就退后一步,面向顾城,刚刚顾城身上的温度明显提高了,她感觉出来了,晚清用那种戒备的神情看着顾城,如果他有进一步的举动,晚清觉得,她不介意废掉顾城的第三条腿。
顾城把项链放在灯光下照了照,微微沉吟了片刻:“嗯……上好的红宝石,看来修杰斯对你,很舍得花钱吗!”
顾城边说边把宝石项链放在桌子上,一双漆黑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晚清。
晚清把宝石项链拿起来,然后推开抽屉,轻轻的放了进去。
“这条项链对于修杰斯来说,其实也不算什么,他只要拼命几天,多赶几个通告,不就赚回来了吗?”
晚清意有所指的看向顾城,眼睛里闪着晦暗的光芒。
顾城打开冰箱,拿出了一瓶水,咕咚咕咚的一口的喝了进去,斜眼看了眼晚清:“怎么,你看不习惯?修杰斯是我旗下的艺人,我们怎么安排难道你也要插手?”
晚清摇摇头:“我没有任何的意见,我只是觉得,你今天的举动,有种泄私愤的感觉。”
“这只是你个人的想法而已。”顾城淡淡的说道。
晚清耸耸肩膀:“好吧,算我多嘴。”
晚清摇了摇脖子,整个脖子都是酸痛的感觉,这项链戴着是很美,可是这苦头,也是相当的厉害,任谁把几斤的东西戴在脖子上一个晚上,这脖子基本都不能要了。
顾城正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晚清早已经习惯了,反正顾城有事没事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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