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隐卫默默的流了一地的血和泪,压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难道说,
娘俩儿说话,比国事更加重要吗?
“你最好是要多重要,就有多重要的事情跟朕说……”
否则,你特么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隐卫委屈万分的扁嘴,跪地施礼,整理了一下词汇,以免没有说好,皇上又打人。
“回禀皇上,刚刚属下不经意间,路过了祥和宫,听到夜离太子和公主正在聊天,好像聊到了什么迎娶太后的事情上。”
“什么?”
慕容让墨震惊之间,习惯的抬手一扫,顿时四五本书哗哗的似暗器一样砸向了隐卫,痛得隐卫捂着自己的腹部欲哭无泪。
这又是咋的啦。
明明没做错事,皇上你为什么老这样。
说好的忠心耿耿就给肉吃呢,怎么还剁人家肉呢,还是最重要的那一跎。
“你把事情来龙去脉都给朕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于是,
隐卫便把事情的始末细细的给慕容让墨倒腾了一遍,说完退开三步,免得皇上踢人。
可是,
让他意外的是,皇上听完之后,竟是出奇的沉默,更没有发火,手一挥,隐卫得了赦令立即转身消失,躲在角落里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去了。
慕容窝进椅子里,双眸冰冷。
这么说来,夜离的太子,想要求娶他的太后啊。
想得倒是挺美啊。
娶了夜离的太后,便是至亲,一来打了邬月的脸,二来长了他自己的志气,三来又可以联手做点什么。
好处全让他夜离一个人得了。
一想起月池那魅惑如水的模样,慕容让墨连考虑都不带的,否否否。
他的女人,岂会让给别人。
……
哼——
清晨,
月池翻来滚去,好不容易睁开眼睛的时候,还觉得脑袋有些生疼生疼。
英姑姑几个脸上含着喜意的抬了热水过来,扶起月池,就让她去沐浴,月池虽然脑袋疼,但不傻啊。
尼玛,
刚起床,好好的,洗什么澡,又不是来那个了。
但是人懒又犯困,就让她们折腾。
但是怎么感觉都觉得这几个人不对劲,怎么一脸诡异的笑意,而且还盯着她的胸前、脖子看啊。
月池低头不由得有些好奇起来,是不是长了什么东西啊。
啊啊啊……
这一看,倒是真的吓了一跳,月池满身是水的从花瓣里窜了出来,指着自己身上的青紫印子。
“干什么?这是干什么,谁打的我,是谁?”
手愤怒的拍着水面,把她们几个都溅湿了,彩华羞红着脸,走过来压制了月池粗暴的动作,羞羞的笑着低头道。
“您不记得了,昨天晚上,您和皇上——”
天地一片寂静,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月池目瞪口呆,傻傻的瞪着她们,好久好久都没有说话,脑子里只有刚才那个后半句。
昨天晚上,您和皇上……
和皇上怎么着啊,你倒是把话说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