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臭的神灵都不要。”
“臭小子,狂妄。”光头忍无可忍朝前冲去,可他还没提脚,只见陈烽刹那间把画册一合。
瞬间他觉得头皮一凉,好似有无数只小电风扇在吹着他的头皮,耳边还不时传来嗡嗡声。
光头有点犯闷,难道神明显灵了!不,不可能。他这么多年打打杀杀,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匪夷所思的事。
光头他没看见,他的脑袋和袒露的肌肤上,绿翅蜂军早就高高扬起的腹尾,黑亮的蜇刺如同骑士高高扬起的宝剑,只听将军一声令下,直刺中枢。
那两个打手,看着高翘腹尾停止不动的蜜蜂,都傻眼了。
他们也觉得匪夷所思,转过头看向光头,想征求他的意见,可看见他的头顶上也落满蜜蜂,样子和他手上的一模一样。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
“我的妈呀。老大我们还是走吧。”光头的一个手下大叫一声,随后朝陈烽一拱手,转身就跑了。
“两个废物,被几只蜜蜂吓跑了。”光头心里也有点发毛,可想到他已经收了蒋文翰一笔钱,这事要不办好,钱要如数归还,而且以后他在京都连立足之地都没有了。
想到这些,他又往前走了一步,紧握砍刀,朝陈烽劈去,可他的脚后跟刚落地,他的脑袋好似被万针攒刺一般,疼痛铺天盖地而来。
“啊”光头大叫一声,手中的砍刀掉落,忙不迭的去捂头,可手还没碰到头皮,他只听见“嗡”的一声,犹若弓弦震颤的声音再次响起。而钻心刺骨的疼痛随着嗡嗡声一波一波的往下延伸,好似永远没有尽头一样。疼得他龇牙咧嘴,差点哭爹喊娘。
突然,他看到投射在玻璃碎片上的投影,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慢慢膨胀起来。
真见鬼了!他忍着疼痛,慌忙的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刀,挥舞着砍刀,又朝陈烽劈去。
陈烽在画册上猛然一拉,一把雨伞瞬间在他手里,雨伞骤然打开,挡住了光头的劈砍。随后他好整以暇,撑着伞又从画册内,拿出一个杯子,里面还有他没喝完的水,喝了一口。他这把伞可是加入金刚石元素画的,坚实,牢靠。
因为充满智慧的‘小蜜’不在。不能指挥绿翅蜂军,他当然要有点防身的武器了。这伞还是他看鬼吹灯,对里面人物那把伞太喜欢了,他就画了一把。
光头感觉他的刀砍到了滑不溜秋的物件上,好似拳头打在棉花堆里一般无力,心猛然发抖。
从头顶传来的疼痛越来越剧烈了,突然,他看眼前的东西越来越模糊。再想举刀,他看到蜂群如同一块绿色薄纱,兜住了他的头。
眼前一黑,晕头转向的光头,什么也看不见了,知觉脸上和刚才一样,先温暖后一凉,最后是被针刺的疼痛席卷而来,疼还不说,他好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孔好像快速发酵的馒头一样高涨起来,眼睛睁不开了,逐渐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没过多久,倒地不起。
陈烽抛出地黄画册,顿时绿翅蜂军都进入了画册之内。接住地黄画册,一辆老爷自行车停落在街面上。
自行车是老式的款式,前面有道横杠,陈烽把夏木青往横杠上一放,半个身体倚靠在自己身上,
经过面目全非的光头身边:“回去告诉蒋文翰,白妙芯除非陈烽我不要,始终轮不到他。”
说完陈烽骑着自行车带着夏木青,就这样走了。
其实陈烽考虑,没有‘小蜜’带领的蜂军,陈烽不知道怎么指挥,只能把它们化整为零集中起来,做到一刺立竿见影的效果,同时,他舍不得绿翅蜂军都光屁股,因此在蜇刺刺到一半的时候,让它们提上来了。
而且他总要一个给蒋文翰传话的人,把他蜇死了,事情就闹大了。到时候,他怎么跟警察解释。而且蒋文翰也不是傻子,这件事他也不会捅出去,**的罪责可不低。
这也算是以前‘小蜜’蜇刺钱德鑫得出来的经验。‘小蜜’重新长出蜇刺都要好几天,何况这些没有‘小蜜’强悍的绿翅蜂军。
第二天一清早,送牛奶的人经过这条街道的时候,发现一个肥头大耳堪比八哥的人躺在碎玻璃上,吓了一跳。打了120,光头被送如了医院,医生,看到光头的时候,各个瞠目结舌,仔细检查发现他袒露在外的肌肤,好似被无数针刺了,伤口都溃烂了,可里面却什么都没有。
“暴雨梨花针,可也要有针啊!”喜爱武侠的医生纳闷:“难道是冰魄神针!化冰为水了?”
而蒋文翰得知砍掉陈烽手指的计划失败,气得差点吐血,蜜蜂蜇人?再听到一些匪夷所思的解释,让他更加生气,最后他认为这次出手的时机不对,他算错了夏木青虽然酒醉了,但人家是部队出身,身经百战谈不上,可只要想到她让六里屯那帮人俯首称臣,就知道她的厉害了。
至于陈烽一个画画的小子和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有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