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那就已经不是人了,离不是人的远一点,安全。”
回味的嘴巴毒出了新高度,这话把他那些上过战场的祖宗十八代全都带进去了,也不知道他的祖宗十八代会不会气得从皇陵里爬出来。
“我倒是想,可大姐好像特别喜欢文王,这么多年,我从没看过她对一个男人这么专注,我还以为她这辈子绝不会只喜欢一个男人,真不知道她到底喜欢文王什么,比文王好看的男人多了。”
回味瞥了她一眼:“所以你看男人只看脸吗?”
苏妙瞅了他一眼,一本正经地笑道:“这世上不会再有男人比你更好看了。”
回味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勉为其难地扯了扯唇角,扯出一个短笑。
“苏觉的娘子找到了吗?”苏妙问他。
“没有。皇上已经知道了,查问了杨尚书和杨林,杨林矢口否认,那天夜里打苏觉掳走吴氏的人中又没有杨林,苏觉也不认识那些人到底是谁,只是凭自己的猜测认为那是杨林派的人,案发时官道上又没有路人看到当时的过程,无凭无据,杨林反而说是苏觉诬陷他,这桩案子只能从头查起。”
“这么磨磨蹭蹭的,等查完吴氏还能活下来那简直就是奇迹,没法子搜查杨府吗?”明着搜查是不可能的,无凭无据只听一面之词就去搜查朝中重臣的宅邸,于情于法都不合,可从源头查起,这得需要多长时间,就算到最后查明白了,又有什么用。
“探过了,没有。”回味说。
苏妙看着他,明白他这话的意思是已经暗查过了,可是杨府没有。
“从头查起是要去秋葵县?”
“秋葵县也算上,像这种没凭没据没有证人,只凭受害人一面之词的案子,最好的法子是引蛇出洞自投罗网。”
苏妙皱了皱眉,半晌没说话,如果只是强占民女的案子还好,最怕的是中间出现点变故发展成人命案。
“对了,那苏觉呢,现在在哪?”苏妙问。
“没有证据,告的又是朝臣之子,在案子查清之前只能委屈他在大牢里住一阵了。”
“文王没受影响吗?”
“他说他是为了帮苏觉伸冤才带走苏觉的,之所以没有立刻审理,是因为苏觉无凭无据,他正在派人暗查此事,顺便寻找吴氏的下落,这事到最后差一点变成我的过错。苏觉对他的说辞半信半疑,大概心里还是把他当好人看吧。不过刑部出事,文王和武王都得安分一阵。”
“你觉得吴氏还活着吗?”苏妙忍不住问。
回味皱了皱眉:“难说,一半一半。”
苏妙单手托腮,陷入思索。
“你还去不去了?”回味问她。
“去,当然去。”苏妙回过神来,站起身,接过他递来的刀匣,刀匣合在一起是一个小手提箱,携带很方便,她拎在手里。
回味将她从上到下看了一遍,确定没什么问题了,才点点头,对她说:
“去吧。”
苏妙点点头,拎着小匣子,转身,出了门,回味一直把她送到大门口,目送她上了轿子往蠡园的方向去,这才转身,向蠡园相反的方向走去。
苏妙坐在轿子里,轿子晃晃荡荡的往蠡园走,只有她一个人,感觉有点寂寞,一路上不停地掀帘子探出脑袋往外瞧,把抬轿的轿夫烦的差一点丢下轿子走人,饶是如此,她还是没完没了地探脑袋,一直到轿子终于抵达蠡园的后门。
蠡园是一座园林,建在梁都城的南边,类似于景观花园的地方,虽然规模比一般的行宫小,看起来更像一座精巧纤细的山水园林,但这里的确是一座行宫,风景秀美,典雅中透着雍容。这里是瑞王的父皇,也就是回味的爷爷生前为自己的爱妃修建的行宫,虽然这个爱妃并不是瑞王的生母,不过因为这座宫殿很漂亮,所以在新皇登基后,梁锦就不客气地把蠡园给收下了。
苏妙到达蠡园时,从早些时候就开始了的拍卖会已经开始了,轿子从后门抬进去,最后停在一处修舍前,净明法师早就在那里等她了,笑着迎出来,热情地道:
“苏姑娘,你可算来了!”
“都被那么威胁了,我哪敢不来,我是靠开酒楼养家糊口的,得罪了酒楼会我还活不活了,法师说是不是?”苏妙皮笑肉不笑地问。
“凭姑娘的身份,姑娘跟老夫说老夫威胁姑娘,姑娘这是在威胁老夫吧?”净明法师哈哈一笑,道。
苏妙瞅了他一眼,没再跟他继续说废话,她人已经来了,是被逼还是自愿都不重要了。
“我是第一个到的?”
“阮姑娘和夏姑娘全在前头看拍卖会呢,苏姑娘也去瞧瞧?前头很热闹呢。”净明法师十分热心地推荐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