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
看了眼面前这个软硬不吃的男人,她舍去耍小心眼的心思,说道:“晚归家的是我,自作主张让樊修进屋的也是我,撒谎骗你开门的更是我,我代樊修受罚好了!”
孟沛远瞳眸幽深几分:“你当真要代他受罚?”
“对!”白童惜痛快的说,最多由她来罚站好了!
得到她斩钉截铁的回复后,孟沛远不由分说的俯下身,攥住了她那张惑人的小嘴。
吸着,吮着……
势必要她继续哼那**的小曲给他听……
白童惜怔忡当场。
片刻后,她才反应过来樊修的事还没协商出个结果,他扑什么扑,咬什么咬?
恼怒之中,她反咬了回去。
她“热情”的回应,令孟沛远眼底蓦地簇起两团火花,愈加不客气的与她纠缠。
两人大概都忘记了初衷,就这样站在走廊边,楼梯口拥吻着……
直到白童惜被孟沛远腾空抱起,她才迷迷糊糊的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些不妙。
她的声音不再清冷,反而透着一股欲拒还迎的媚意:“你……你要干什么?”
舔了舔性感的嘴角,孟沛远低哑的说:“不是你自己说要代替樊修接受惩罚的吗?”
白童惜把有些缺氧的脑袋倚在他的胸膛上,问出了一个与此时旖旎的氛围毫不相干的问题:“你惩罚樊修的方式,就是吻他?抱他?”
良久的沉默后,白童惜的说法换来了孟沛远一句:“别以为这样说,就能扫我的兴。”
……
用脚把主卧门踢上后,孟沛远返身几步抱着白童惜来到床沿,把她放在了那张独属他们二人的大床上。
“内个,你别冲动……”白童惜顾及肚子里的小宝宝,忙对孟沛远说不。
孟沛远沉默地探出狼爪,稍一用力就把白童惜的衣服领口给撕了,露出她精致的锁骨和缀在锁骨正中的婚戒。
看到那枚婚戒时,孟沛远的神情柔软了下,他以食指挑起婚戒,低头烙下轻柔一吻。
明明没有肌肤相亲,但他的举止却叫白童惜的心跟着莫名战栗了下,仿佛这个吻烙在了她的心尖。
一吻毕,孟沛远把手慢慢往回收,那枚婚戒重新滑到白童惜锁骨中间。
白童惜还来不及平复心中的悸动,就见孟沛远那双修长完美的手,爬上了她的肩头,准备顺着她敞开的领口把上衣剥落。
这可不行!
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那双煽风点火的大手,结果,白童惜一只手的袖口反而被孟沛远紧紧攥住。
见她不肯配合,他便有些野蛮的扯了下她的袖口,结果就把她的袖子也给扯烂了……
这一烂,对孟沛远而言本身是好事,他甚至乐此不疲的想到,接下来白童惜动哪儿,他就撕哪儿。
直到他捕捉到了白童惜臂弯处那片刺目的淤青,火热的心情像是被猛地按下了暂停键,只余下骇人的冷!
反应过来的孟沛远,不由分说地将她的小臂揪到自己跟前,就为了能够看得更清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