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7章 阴阳秀才，偿还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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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功德莲台之下，文道圣魔沉默不语。

    “商妍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作为她的夫君，我更不是。其实最初就应该想到，文心两分，其实就代表真灵两分。你一直认为你只是‘他’的工具，那是因为在你心中，从来就没有将你自己当做‘他’。”

    杜宇口中的‘他’，便是商妍的师尊，混沌主宇宙文修一脉盖世奇才，混沌级巅峰修为的阴阳秀才。

    虽然杜宇有些难以理解，为何修为已经到混沌级巅峰却还要取阴阳秀才这个名号，但毕竟阴阳秀才是商妍恩师。

    文道圣魔心情激荡，如杜宇所言，他一直都憎恨阴阳秀才，认为他不过是阴阳秀才文心分裂只是用来承载负面情绪的工具。

    文道圣魔一直都认为自己是工具，从未想过，文道圣魔是阴阳秀才。

    杜宇一语点醒，文道圣魔突然想到一件事。

    “如若换做我是他，真的绝情绝义，真的只是将你当做工具，当年陨落之际，完全可以让你代他受劫。可在他心中，他是你，你是他，没有分别。所以即便阴阳秀才本尊陨落，但只要有你在，他就是活着。因为你是文道圣魔，亦是阴阳秀才！”

    杜宇虽然不知阴阳秀才当年陨落之时真相，但他却知道，如若阴阳秀才真的有心利用文道圣魔的话，那他为何不利用。

    “哈哈！”文道圣魔发出怪异笑声，笑声之中，带着无尽的悲怆。

    “那你如今是在可怜我吗？”文道圣魔淡淡说道。

    “你如果真的要理解可怜，那我也没有办法。我的本意，是了结这一场因果。虽然无法全部偿还因果，可至少替你重塑身躯，妍儿身上背负的压力，就要少一点。”杜宇淡淡说道。

    文道圣魔这般冷漠态度，杜宇没有丝毫见怪，这是被害妄想症的反应。这么多年来，在文道圣魔心中，一直认为他是工具，他是受害者。所以如今突然得到杜宇帮助，他也会下意识认为，杜宇这是在害他，而不是帮助他。

    因为文道圣魔一生，得到的帮助。太少太少。

    在他眼中，他的出世，就是一场悲剧。

    但如今，悲剧却逆转。

    文道圣魔感应到杜宇真挚的语气，真诚的态度，他的态度也稍稍有所缓和。

    “你的算盘打的可真好，虽然这一团氤氲紫血能够帮我重塑肉身，但却要我解决紫血之灵。而且你难道不知道，这氤氲紫血之中，蕴含一丝稀薄的鸿蒙紫气吗？”

    文道圣魔不知为何。将这个秘密说出。他毕竟乃混沌级存在，就算如今跌落到不复全盛时期修为，可氤氲紫血内蕴含的奥秘，却还不能瞒过他。

    “不要说一丝稀薄的鸿蒙紫气，就算是一道完整的鸿蒙紫气，难道就能让我杜宇违背我一直以来的信念吗？阴阳秀才，你也未免太小瞧我杜宇了。”

    杜宇不屑冷笑，他的确缺少鸿蒙紫气，但还不至于去跟文道圣魔抢这么一丝稀薄的鸿蒙紫气。

    “那好，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文道圣魔无悲无喜。突然之间，一团黑影沉入到氤氲紫血之中。

    紫血不过是这一团氤氲紫血生出的意识，微弱的意识令他在文道圣魔面前，丝毫没有反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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