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你快说啊,到底怎么回事,小姐怎么样了?”
看着在巫女异常焦急的摇晃下,直翻白眼的青铜,李岩一脸严肃的喃喃道:“晕,晕,晕……”
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真伤的很重,青铜张口还没说话,就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眼眸恍惚却还是瞪着李岩。
李岩立马得意道:“看,我会预言术!”
“你能不说话吗?”巫女气的瞪了他一眼,忙将青铜放好,揉着他几处止血凝神的穴道,急声道:“先别晕,说完再晕!”
张悦悦更是很不满的说道:“坏大叔,这都什么时候,你怎么还好意思说风凉话?”
说着话她也瞪了李岩一眼,蹲下身大眼满含期待的说道:“白毛大叔,你一定要加油啊,我们要打破这种关键时刻说不出话来的狗血桥段!”
看着好不容易平稳一些,气息又再次紊乱的青铜,巫女很无语道:“你能也不说话吗?”
“我在鼓励他好不好?”张悦悦很不满,但是见巫女真急眼了,关键是青铜抽搐起来,立马闭上了嘴。
万一她说下去,一点悬念都没有了,那可就不好了呀!
“就是我预言的,他醒不了!”见没人搭理他,李岩酸涩的撇撇嘴,嘟囔一句,独自走到门前。
顺着门缝看着大门口站定的宗超,在心里默念道:“乖,进来,别怕,我都把他预言晕了,你赶紧进来杀我们啊!”
张悦悦好奇的瞅了半天,又忍不住问道:“你捏他有什么用啊,你踩他呀?”
巫女愣了,“为什么要踩他?”
“你忘了?他跳楼的时候就是你把他踩醒的,说不定再踩一顿,他一疼,就又能说话了呀!”
青铜瞪大了眼,急促的喘息两口,含糊不清道:“你踩我试……咳咳!”
见青铜口溢血沫又说不出话来,张悦悦惊喜道:“看,我没说错吧,他都让试试了!”
巫女懵了,这丫头是真傻,还是刻意报复,这是让试试的吗?
李岩乐了,蛊惑道:“对呀对呀,管用的,你快试试!”
“你不来吗?那我来试试!”
见张悦悦兴奋的站起来真作势要蹦上去,巫女惊得忙拦住她,气急道:“你们别胡闹了行不行?”
张悦悦不乐意道:“谁胡闹了,你别不识好人心,我是在救他呢,我……呀,你看,都怪你,晚了吧,这下连一点线索都没说,咦,这也算打破悬念了吧?”
看着头一歪,彻底晕厥过去的青铜,巫女也彻底凌乱了,她突然很理解青铜,一向被人畏惧的白发血魔,竟然沦落至此?
这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会遇到这么一对气死人不偿命的活宝!
“不行,我要回去!”
李岩愣了,拦住她很纳闷道:“那可是西王母啊,你担心什么呢?”
巫女急道:“你知道什么,小姐她……”
李岩回头看了眼,忙说道:“嘘,你先别说话,那傻逼终于打算进来了!”
“真的吗?我看看,我看看!”张悦悦推开李岩,凑到门缝中看了眼,惊呼道:“呀,这下又危险了,大叔,我们要不要出去再吓唬他?”
“不用,你等着瞧,有更好玩的!”
“真的?你快说说是什么?屎弹吗?”
“呃,这次没有,是什么先保密,绝对比屎弹更精彩,你小声点,别把他吓跑了!”
“嗯嗯,我知道!”
听着这俩活宝那很兴奋的语气,本来很心焦的巫女瞬间:“……”
……
别墅外的宗超,转头望着紧闭上的客厅门,神情很是迟疑不决,他虽然不太肯定是伏击计划的失败,还是单单只有一个青铜回来。
但是,李岩和巫女很拙劣的配合掩饰,让他愈发肯定青铜深受重创,甚至或许已经战斗力尽失。
他忍不住想放手一搏,哪怕伏击计划真的失败了,只要他能斩断这个西王母手中最强的战矛也足够了。
最关键的是,李岩必须死,这是整个布局中最重要的前提条件,否则所有的一切都有可能毁于一旦,甚至包括他和他的父亲的生命。
“错过今日,恐怕就再也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宗超一咬牙,目中闪过抉择!
可他刚转头准备劝说二长老等人时,突然一辆越野车如风驰电掣般轰鸣驶来,吱的一声刺耳的刹车,猛地顿止在他们的身前。
车窗打开,一股浓重的烟雾飘出,却挡不住那刺鼻的血腥味。
看着正副驾驶位上坐着两个长相一模一样,同样满身血渍的中年男人,二长老等人豁然一惊,失声道:“双子王,你们怎么……”
宗超一脸震惊接口道:“你们怎么受伤了,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对九鼎动手?你们伤的严重吗?我帮你们看……”
“呵,呸!”
不等他过来,坐在副驾驶上吊儿郎当的叼着烟跟一老痞子似的小王,就先吐出一口带血的浓痰。
宗超连忙退后躲开,沉着脸道:“我好意关心,你为何要对我动手?”
小王咧嘴一笑,露出一嘴血糊糊的大黄牙道:“哟,几个老王八蛋,你们还真在呢?”
接着他笑着抽了一口烟,突然将烟头砸向宗超,破口大骂道:“我艹你大爷的,你他妈勾结雪魅伏击我们,现在还麻痹还有脸跟我装?我……”
宗超立刻怒声打断道:“你放肆,我可是昆仑的护法,论地位还在你之上,再者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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