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够感觉得到,可她却偏偏是感觉出来了。便是这种体质,也算一种天赋?或者说一种诅咒?并非她自己所愿,而是自身条件罢了。而墨兄你从出生开始就足不沾地,更是不然沾染一丝尘土,这只能说明……墨兄体质如此,天性如此,不管是天赋还是诅咒,这便是墨兄的造化。旁人再说什么,其实也改变不了什么,毕竟……墨兄就是真的能够闻到衣服上面被沾染了男子气息的味道,旁人……却闻不出罢了。”
“嗯?”
墨离又是一愣,眉头便开了。
轻轻叹了口气,看了陆羽一眼,没有再说什么。
若是……可以走在这土地之上,他何必那般费力的话费七年时间,才练成这御剑平移的本事?其中的苦楚艰辛,有哪里是别人能够猜度的。
如今被陆羽一语道破……
说实话,对于陆羽这个家伙,墨离一直不看好,认为他太过胡闹,为人也欠缺分寸,可是如今再看,却又觉得不是这么回事。
果然,但凡有奇怪的地方,总是在背后有什么原因,只是这些原因,其他人并不知晓。
正这时,陆羽轻声说道:“盲人摸象,只观一斑,却大放厥词肆意猜度,如此秉性才更是让人不齿才对。”
“便是这个道理!”
很少的,墨离略显激动的说一句话。
这倒是让旁边的风北知微微一惊,叹道:“还以为你这个闷油瓶一辈子只有那一副被欠了钱的嘴脸,没想到也可以这般丰富。”
“哼!”
墨离重重的哼了一声,没有再说些什么。
陆羽见众人无话再说,便伸了个懒腰,从小阮的怀中站起,向前走了几步道:“不知道二位对于此次书院天下行走之事有何见解?”
两人忍不住互相看了一眼。
风北知说道:“自然是……当仁不让!”
他说的底气十足,让一旁的白条身子抖了一下,便走过去到了陆羽身边,小声说道:“此人加入书院才不过数月时间,便已经成为‘外门第一’,据说他早有进入内门的实力,只是为人有些问题,这才迟迟没有山门接纳。”
陆羽点了点头,冲着白条笑了笑。
他知道这是白条在‘点’他。
说的最主要的,便是‘为人有些问题’这句话,认为陆羽若是跟此人过多走动,怕是对未来大计不利。
陆羽……却哪会在乎这些?
又转头看向墨离,说道:“其实若要说天下行走,倒还真是墨兄这身气度最是相符。”
墨离淡然道:“自然也是当仁不让。”
陆羽轻轻一笑,再往前,也就是平台中间走了几步,才离开原本的范围,便伸手一晃,从储物手镯中掏出两个蒲团和一张小桌,小桌上放着一壶酒,还有一个棋盘。
尤其旁边两壶棋子,每一颗晶莹剔透,明显便是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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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棋盘,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便坐在蒲团之上,伸手示意,轻声说道:“那我们打一个赌好不好?若是在这棋盘上赢了我,你们便参加这次选拔,若是输了,便不参加,直接退出……二位可有胆来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