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的问题,让劫匪头领为之一怔,随后哈哈大笑道:“军队?若我们能有那种好命,至于在这山上落草,干这些打家劫舍的事情?什么都不用说了,原本就是刀口上舔血的活计,如今被你们抓了,那么要杀要刮悉听尊便,犯不着说这种话来侮辱老子!”
陆羽慵懒的在小阮的怀里又换了个姿势,最终所躺着的位置……对于小阮来说当真是尴尬无比,她左右看了看,然后赶忙用自己衣袖挡住陆羽的双手,生怕这大白天的陆羽就会乱摸,尤其……他最喜欢把手伸进自己的衣襟之中四下探索。
陆羽见她有此动作,自己也是有些脸红了,但……这并不影响他的手,直接摸索进去,感受一份温暖,十分的安心。
“咳咳,侮辱你?还在装?”陆羽笑道:“有些东西可以装,换上一身衣服,改变自己言行,就认为自己可以成为一名盗匪,做一些盗匪可以做的事情,但……真的能隐藏的住吗?周边各国,少年人十二岁从军,衣食住行,都在军中,每日操练,定时行军,一切的一切……早让你们身上带有军人的味道,一举一动,皆有军队的影子,甚至连身上的印记,就算是持枪演练的手,持盾防守的肘,行军快步的腿……各个方面,都是印记,你们觉得这些,你真能改的了吗?所以还要装?又有什么意义呐?还不如用这时间好好交代,你们为什么要伪装成盗匪,又为什么把目标放在这商队之上。”
“我……老子,老子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盗匪头领的言语有些心虚了,更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手肘,其实就是这样,手上的茧子可以说是自己练武的时候留下的,但寻常盗匪是不会练习遁甲之术,盾牌之类的东西更是极少用到,但若是军人,却是必修课。
陆羽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既然死不承认……就像这个商队一样,明明是军人,却偏生要伪装成商贩,还特意用了其他国度的旗帜,每一个细节做的倒是不错,但终究是改变不了战斗的习惯,面对危险也会直接使用自己最为倚仗的战阵。他们装一装的话,我也就忍了,但你们这些盗匪竟然也在跟我装,弄得好像……所有人都在骗我一样,这让我很不舒服,很不好受,每当我有这种心情的话,我就会让其他人比我更难受……恩,死绝对比那种难受来的舒服的多啊。”
说完这些,陆羽再次说道:“花千树,我教过你那些刑讯逼供的办法,你平日里倒是很少有机会使用,现在就是一个不错的机会了。”
花千树一听,眼睛突然就亮了起来,哈哈一笑,便从怀中掏出一块皱皱巴巴的麻棉手帕。
他立即蹲在盗匪身边,嘿嘿说道:“看到我手中这件东西了吗?不是我平日里用的手帕哦,这东西看起来破旧,但其实一次都没有用过呐,我一直带着它,就是一直想要找个机会来试试它的威力……哎,可惜,一直都没有这样的机会。所以……算我求你,你千万不要招供,什么都不要说,就嘴硬到底,这样……我才能用它,真的真的,我这不是激将法,绝对的真心实意,你……一定要挺住啊!”
盗匪头领被他说的一头冷汗,颤声问道:“你……你打算用它来做什么?它……它又能做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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