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难忘。她猛地想到了自己月经来时该怎么办。她记得自己前次月经是上个月二十四号,四天之后停了,然后当天,她就被雷劈到了这里,而今天,是她到此之后第十天,也就是说,还有大约半个月时间,她也必须面临和这里女人相同窘境了。
晚上她躺棚屋里地上兽皮上时候,脑子里浮现都还是白天看到那一幕。她想了很久,觉得只能从自己衬衫下摆处布料下手,缝个上下两层月经带,然后中间填塞烧过草灰。目前为止,这个古老办法看起来是好了。她不想自己也要这样一路走一路拿树叶或者树皮去刮擦掉流下液体。
她想到了自己瑞士军刀上那把剪刀,有些不耐烦地推开了正压住自己舔咬着骊芒,见他抬头看了过来,便朝他比划了下自己那个背包形状,然后又学他第一次拉出军刀刀刃时手心刮擦动作,嘴里说了个字“刀”。
看他眼神,应该已经是知道她话中之意了。但他丝毫没有理睬意思,又低下头自顾滑了下去到她小腹处。
木青有些气恼,抬起脚丫他后背咚咚地用力敲了几下,试图引起他注意。
她夜夜与他睡一道,虽仍是不大习惯身边多出这个人,但比起头几天,两人相处起来已经随意了许多。每当她被他弄得有些不舒服时,就会扯他头发,或者踢他几下。他非但不再发飙,看起来反倒是有些享受她这种表达情绪方式,有时甚至故意会她身上做出些举动,惹得她不高兴,仿佛就是为了看她生气样子。
木青意识到了两人之间这种微妙变化,越想竟越觉得自己举动有些像是女人对着个男人撒娇。这让她有些接受不了。所以昨夜和前夜她就改变了方式,任他怎么弄只是紧紧闭上双腿,不加理睬。他似乎有些失望,但也没有像从前那样强行分开她腿,后只是怏怏地睡了下去。
此刻他被木青脚丫用力捶打后背,喉咙里发出了声低低笑,顺势一下分开她腿,又已是凑了过去。木青甚至感觉到了他鼻尖和嘴唇碰触到了自己,热热一片像是他鼻息喷洒过来。
木青有些无奈,只得躺着不动,等他自己像从前那样自动结束。但是这一次与前些时候有些不同,他停留时间很长,长得木青有些受不了了,正要起身揪住他头发扯开,他突然一下扑回了到她身上,脸上露出了极其兴奋神情,一双眼夜色里闪闪发亮。
木青还没弄明白他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神情,就发现他这回竟是来真了。等她被异物骤然侵入震惊和不适感中反应了过来,这才又惊又恼,不住揪扯他长发,拼命挣扎。但他显然毫无尊重她意思,只将她两手又钳制住了,一下便肆无忌惮起来。
木青不过挣扎了一会,便放弃了。事实上她早躺身下这块兽皮上第一夜起,就有了这个心理准备,只不过之前他迟迟不动给她造成了个错觉,觉得他好像永远只会这样打打擦边球似。现他突然这样地发起攻势,对她来说不过是证明了自己起先心理准备并没有白做,只不过被推迟了几天而已。
木青一动不动,直到她听到压她上面骊芒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体内感觉到了一股激流正重重地射入,她手不自觉地紧紧抓住了他后背。
他心脏跳得非常,一下一下地像敲打着她胸腔。
被他压了这么久,她觉得有些透不过气,见他完事了还没下去意思,便揪住他散乱覆自己脖颈和脸上头发,用力扯向一边。他应该是被她抓痛了,咝了一声,撑起上身盯着她看了一会,见她张嘴似乎呼吸模样,突然伸过一只手,捏住她一边脸颊上肉左右来回扯了几下,然后低低地笑了一声,这才翻身滚了下来。
木青揉了下自己被他捏得有些疼脸颊,恨恨地吐出了一口长气,侧身习惯性地又朝里睡去。但是这回她没有安生多久,一边骊芒便将她强行扳了回来面朝他,像从前有次那样把她头搬到自己一只胳膊上,另一手揽住了她腰,这才像是满意了,没一会便响起了鼾声。
下半夜时候,好容易才睡了过去木青又被他弄醒压了一次。第二天等她从困顿中醒来之时,才发现天色已经大亮,阳光从棚屋罅隙里射进来,晃得她眼睛都有些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