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因为你——“全身散发着一股猥琐气质,隔了几里地都能察觉到,尤其是那对贼眼,贼溜贼溜,时而泛着yd的光……”
热个菜,哪需她屠千娇亲自下厨——她这是在有意回避老子吶!
王睿一边想着,正欲同七嘴八舌的众人撘上几句腔,门外突然窜进来一人,他东拨西扒,瞬间便冲至王睿身前:“老爷,您可出来了,小人早替您将南熏坊的宅子给收拾妥帖,只待您回去了……”
王睿一愣——这他娘的,不是刘皮皮那小厮么!
怎的窜这儿来了?
还他娘“替您将南熏坊的宅子给收拾妥帖,只待您回去了”?
老爷我回去不回去,还他娘用你来管了!?
又瞧着刘皮皮巴巴的可怜兮兮的眼神,王副总兵心底一恍——这厮,原来便巴望着老爷我(或是高皓明)出来便恢复他的“秀才”身份,听说为了这事儿,这厮还成天死皮赖脸的蹲在明照坊千户所门口,赶也赶不走……
可高皓明那厮,才是诓了他“免费卖身”的“肇事人”,这厮这般快却又来缠老子作甚?
他哪里知道,今日高皓明一出了诏狱,这刘皮皮便缠上了他——要高皓明那厮兑现之前的“承诺”:想法子恢复他的“秀才”身份。可高皓明眼下,哪有甚“本事与能量”,去兑现这一“承诺”?
高皓明被他缠得极其无奈之下,只得向他出了个主意:“你的事儿,只有你家老爷才能有办法解决。可他即将远去大同,在这京内也呆不了几天,这几天会不会回南熏坊的宅子,也是个未知之数,莫若你今夜便去‘蝶恋花’……”
排排坐,分果果——恐怕得他娘算上这刘皮皮一份了!
王睿摇了摇头,只得冲着众人挥了挥手:“哪个包间,有什么话都进了包间再谈罢……”
刘皮皮抬了抬腿,一副左右为难的模样。
“你也进来”,王睿一手指着他。
刘皮皮大喜,屁颠屁颠的便跟了上去。
屠千娇仍是不愿露面,热了的菜,又着千濑千寻送了过来。
这娘们,在诏狱内对老子说甚“你若是能活着出来,那该多好”,这回老子活蹦乱跳的出来了,她却又躲着不愿见人了……
女人心,海底针吶!
“你的事儿,我知道”,王睿落座,呷了口茶,“为了那么一瞬之间的‘快感’,而将自个儿的秀才身份给搞没了,后悔了罢?”
刘皮皮苦着脸:“我在院试中了案首(第一名),本欲来年参加‘秋试’,可这么一整,全给泡汤了……”
哟呵,真他娘看不出来,竟还是“县府”一级的“高考状元”咧!
院试是为了取得参加正式科举考试的资格先要参加的一种考试,也叫章试。各地考生在县或府里参加考试,由省里的提督学政主持,考取者称生员,俗称秀才(茂才)或相公。因为学政称提督学院,故名院试。
乡试是在各省省城和京城举行的科举考试。照例每三年举行一次,逢子午卯酉年为正科,遇皇家有喜庆之事加科称为恩科,由皇帝钦命正副主考官主持,凡获秀才身份的府、州、县学生员、监生、贡生均可参加。考试通常安排在八月举行,因此叫“秋试”。
过了乡试,便是会试与殿试。前者由礼部主持,在京师举行,考中者称“贡士”,第一名称“会元”。后者由皇帝亲临殿廷,发策会试中的贡士,中一甲三名者,赐进士及第,这便是传说中的——“状元、榜眼、探花”。
“要恢复你的秀才相公身份,不是三两天便能达成的……”
这他娘还得去同他原籍所在的县府长官、提督学政神马的说好话:甭说老子眼下没这闲工夫,有这闲工夫也不一定会去替你办——老子眼下是从二品的大员,难不成还去向那些个五六七品的芝麻官说好话,老子他娘的掉不掉价吶!?
见这刘皮皮死了老爹似的仍是哭丧着脸,王副总兵千年难得一遇的“心头一软”:“我去大同赴任,副总兵衙门内,想来也得要个捉笔之吏,你莫若先同我一道去往大同,我在大同给你造个‘新身份’出来,你再在大同重新参加院试、乡试之类,你看怎样?”
刘皮皮大喜,噗通一声便跪了下去:“小的若有来生,必愿为犬马,效劳大人……”
来生就不必了,你若真有本事,今生便考个状元来为老子“效犬马之劳”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