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唐宁松了口风,苏晴放心了,叹道:“你不知道,我从小就瞒着家里,一直跟着师父修行,十多年了,我是最了解她的人,我师那人看似多变,无情,其实她内心很柔的,一直用一副坚硬的外壳伪装自己,否则也不可能领导特勤局这么多年。霓裳羽衣到她这一代,已经传了好几百年,如果再找不到合适的传人,我师父她不仅对自己而且对师门也没法交代。唐宁,就算我求你帮我个忙吧,拜托了。”
“好吧,我尽量。”
“谢谢。走吧,她们估计都等急了。”
……
一个黑衣人匍匐在屋顶,蒙着脸,只露出一双晶亮的眼睛。天气很冷。夜风咻咻刮着,特别是在这种冬未去,春尚早的季节里,晚上的气温尤其寒冷,那种冷,真的能冻透骨头。古人诗云,二月春风似剪刀。形容的非常贴切。
可屋顶的黑衣人已经在这里匍匐了很长时间,从未移动过。他不是不想动,而是不敢动。
因为不远处的另一栋小楼的楼顶,也有一个人。像个影子一样一直追蹑在他后面。如果不是对方故意露出破绽,他根本就不知道身后居然有个影子跟着。
对方察觉到他发现以后,若有似无的气机就一直锁在他身上。时而凌厉霸道,时而如微风轻拂。黑衣人明白,这是在警告他。最好别动,别动什么事也没有。如果稍有动作,那就麻烦了。今夜很可能会留在这里。
大意了,原本以为会很简单的一件事情,一直跟在目标人物的车后面,看着他进到了这里。只要伸伸手,就能手到擒来。虽然听说过那个小子的一些事情,罂粟小组就折在他的手里,但那是因为那小子狗屎运好,有特勤局的人在。并不代表他本身多厉害。况且,就算那小子真有几分本事又能如何?自己可是堕天王的嫡传弟子,名号在西方世界非常响亮,有魔神太子之称。如果亲自出马也拿不下那小子,以后在江湖道上也不用混了,丢不起那人。
而且他选在这个地方准备动手,还有一方面原因,就是他可以放开手去干,一旦开打,到时候会波及到多少人他不在乎。蝼蚁活着,本身就是浪费粮食。而且人越多越好,下面的人很多都是社会名流,非富则贵。如果事情危急,这些人都是人质。
黑衣人打算的很好,但他万万没有想到会出现眼下这种纰漏。
身后人的修为有多高,他不敢揣测,那若有似无的无形压力,让他想到了自己的师父,堕天王。如果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没错的话,他们或许是同一级数。
该死,大陆的超级高手都是大白菜吗?随便哪里都能碰到。
看来今夜是没戏了,不能继续等,得马上离开方为上策。
黑衣人在西方横行多年,当然不是善茬。怕是怕,但不等于怕的像条虫子一样,一直糗在这里等着蜕皮等死。
身体匍匐在那里,脚下用力,嗖地蹿了出去,打着横,速度快得如同崩射出去的绳头镖。
身体极速蹿飞在半空,就听耳边忽然响起一声老人的声音,“走了就不要在回来,下次如果再让老夫看到你,死!”
最后那个死字,像道炸雷,在他脑海中轰然炸开。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口鼻当场沁出血丝。黑衣人没敢耽搁,在前方的一栋楼顶借力之后,迅速蹿离。
周围消失了黑衣人的气息,一栋楼顶上才诡异的显现出一道身材高大的身影,是个老人。
老人看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冷哼一声,眼中的凌厉狠辣乍闪乍逝。半晌,看着左前方出声道:“出来吧。”
冷清霜的窈窕身形在那栋楼顶出现。仍旧是那身银色素花旗袍,裸露着白耦玉臂,晶莹白腻,夜里的寒风对她没有丝毫影响,仿佛不存在。撩起被风拂乱的鬓间发丝抿在耳后,看着十几米外站在斜对面屋顶的老人,说道:“来就是客,不知能否有这个荣幸,请老人家下去喝杯茶呢?”
“当然,冷局长的茶不喝白不喝。请。”
“请。”
两道人影如同两道青烟在夜空下转眼消失。下面也就丝竹声声,谈笑如常。没人发现屋顶的这一幕。
秦格格做东请的这顿晚宴一直吃到九点来钟才结束。虽然今夜是初次见面,但苏晴跟许大班长还有蝎子妞已经好的如同多年闺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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