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片寂静,予可微微睁开双眼,看到是一幅犹如世外桃源般情境。
这里是一个山坳,往周围看去,满眼里全是山,那山倒不青翠,几乎全是灰色石头,加上天色给人感觉灰蒙蒙,有着飘渺雾气,显空气里多了几分静谧。
山坳里有一个水质清冽湖,湖边有几个凉亭,他几位师祖、师父和师兄弟都站了湖边一侧凉亭里。
“师父,有情犹乐子师祖呢?他走了么?我怎么感觉好像睡了很久似?难道有情犹乐子师祖已经走了?我,我想让师祖把我也带过去。”予可急切对道可道人说。
“傻小子,你师祖带雪玲过去,是因为她是至阴之女,过去那边可以隐去她身上气味,可以帮你师祖一起寻找孙所长,你是至阳之人,你去,不是正好让他们暴露身份,给大家添麻烦吗?”
“师父,反正雪玲去,也要化作白玉湖石,也要被缩小了才能带过去,为什么不把我也化作翡翠山呢”
道可道人脸上显出一分尴尬之色,“我们道教密术这点上还是有一些禁忌,我们施术时讲究阴阳互补,雪玲这一点上正好适合,而你樊予可,却正好违背了这个原则。”
“师父,难道就不能有其他办法了么?”予可眼睛里满是期待。
道可道人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摇了摇了头,眼神里也满是无奈。稍停片刻,他又艰难说出了下面话。
“予可,我知道你心情,你想和你师祖一起去,而且也能照顾雪玲。其实,我们中每一个都希望能去,能给他们一些帮助,可是,我们都是男人,都不可能化作随身物品,不可能隐去人身体气味。”
“可是,菊豆姐可以,对吧,菊豆姐可以。”予可脸上几乎是欣喜若狂。
“你菊豆姐不是至阴之女。而她功力又尚浅,万一隐不去人身体气味,被他们发现。祸及她本人,也是做了不必要牺牲,万一坏了大事,是得不偿失。”
予可和道可道人师徒二人你一言我一语那里低语,周围几个人都一旁静静倾听他们对话。几乎没有做任何补充。那种无奈情绪大家心头压着,让每个人心情都很压抑。大家谁也不想把千金重担都让那两个人去背,把所有危险都让那两个人去抗,但是谁也没有好办法去左右局面。
有情犹乐子这时候已经到了河岸边那堵废弃墙那里,很多次,大家都河岸边那堵墙那里进入过诱惑冥居。这一次,他们还是想从这里进入。虽然几乎没有自己主动进入过,但是有情犹乐子和其余几个人都商量过。这里肯定是个界点,像他们这些有些功力道家弟子,打开结界,应该不难。而且他们确实也想不出从哪里还能进入诱惑冥居。
有情犹乐子就地打坐,嘴里开始念念有词。渐渐他身体周围开始云雾缭绕,大概一刻钟左右。云雾变越来越浓厚,几乎辨不清里面有人身形,又过了一刻钟左右,云雾散去,那堵墙前再也看不到任何人影。
一块黑色岩石上挂着一块匾额,上面写着“诱惑冥居”四个大字,有情犹乐子隐了身形将自己贴岩石上,静静洞察着周围一切,白玉湖石却像一粒白色纽扣静静躺门边角落里,她虽然不知道有情犹乐子师祖用意,但是她却知道,自己只能静静等待,因为没有师祖功力,她也许永远都只是这颗纽扣。
正想着要等多久,突然石门洞开,一身红衣俞可心从里面走了出来,她微低着头,血红眼睛里还不住噙出血色泪水来。有情犹乐子虽然没见过她,但听得予可他们反复讲过她,还是能一下辨认出她,看她情绪如此,肯定是又发生了什么让她万般无奈而痛苦事情。
她刚刚跑出去,就听得后面传出了莫情声音。
“我虽然一直惦记着那个什么欧阳雪玲,我练这剑法虽然非常需要她,但是这一年了,我始终没有机会接近她,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你始终都要配合我练好剑法。而且,你也知道,你一直都是任我摆布,不要有你自己什么想法!”
有情犹乐子正犹豫着是继续听莫情自言自语,还是跟着俞可心去试探关于孙所长消息。只见里面又出来了一男一女两个人,那男低声对那女说:“这莫情也是,既然有他老婆这里,干嘛非得让那个俞可心陪他练剑?”“你别忘了,她老婆现可是一具千年干尸,哪个男人会对那样老女人有兴趣?这俞可心虽然死状可怖,那尸体看上去那么难看,但毕竟才死了几十年,加上死了立刻就被这莫情盗走,女人身体韧性还都呢,他怎么可能轻易把她放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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