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个黑衣人静悄悄地站一间屋子里,听着五皇子赵凌风吩咐。
“探查得怎么样了?大长公主是否真昏『迷』未醒?”赵凌风斜靠一张大椅上,一双桃花眼微微眯着,透『露』出来却是满眼阴谋之光。
“回主子话,打探清楚了。太医院曹御医是我们人,他说,大长公主受伤确实很重,身上多处剑伤,肩胛之上还中了箭,当日拔箭时候,大长公主足足流了三大盆子血,当时就晕了过去,现却是没有苏醒迹象。”
“唔。”赵凌风转着拇指上玉扳指,神情叫那十几个属下捉『摸』不透。
这一切,好像太过顺利了?怎么会让他有一丝不真实感觉?
“主子,有消息。”这时,只见一个黑衣人抱着一只信鸽进来,从它脚上取下竹筒,取出里面纸条递给赵凌风。
赵凌风眯了眯眼睛,接过那张纸条来。看了半晌,递给身边一个入儒生模样人。
那人四十来岁,站赵凌风右手边,看来很得赵凌风看重,他接过纸条看了一眼,说道:“主子,按理来说,北军刚刚失了统领,应该要十分慌『乱』才是,为何会这般地沉静,莫非他们还有什么后招不成?”
赵凌风目光闪了闪,他沉『吟』道:“按理来说不应如此,不过……也不能一概而论。北军……确实比舅舅训练南军强上数倍,遇事不慌这一点,做得肯定很好。”说着,他站了起来,直接走到了窗前,推开窗,看着窗外漫天星辰,沉着声音道:“传消息给我们安『插』北军人,让他密切注意现北军是谁说了算,有没有什么人去北军,若是北军一有异动,就一定要马上禀报!”
有人应了一声。
“主子,那下一步我们应该怎么办?”
赵凌风看着夜『色』,冷笑一声,道:“赵凌志成不了什么大气,要防备,就是元相那个老狐狸!与虎谋皮本就危险,现局势已经有了偏向,我们要时刻防着元相反扑。还有,我们优势就南军,但虎符却还父皇手里……”赵凌风顿了顿,道,“按照之前计划,你们分别去皇宫和大长公主府刺探虎符下落,若有适当时机就偷来,也切莫不要『露』了行迹,要是被人抓到了,就『自杀』吧。”
十几个黑衣人齐齐打了个寒颤,应了一声“是”,又齐齐退下。
那儒生还未离开,他想了想,道:“主子,属下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赵凌风不曾回头,只说道:“有话就说。”
“主子,其实皇上心中早就厌了太子,也有了废太子想法,中意就是您和七皇子。您想,七皇子外家镇国公已经倒了数年,齐家也早就崩塌,他一没外戚,二没兵权,朝中大臣定也不会支持他。主子,属下意思是,若是您帮着皇上解除了这次危机,恐怕皇上会将皇位传予您。这样一来,可比我们现谋划着……要容易得多。”
赵凌风突然嗤笑一声,道:“容易?呵!季先生,若要拿我父皇心来赌,我却是不敢。”他转过身来,走到大椅上坐下,道:“旁人眼中,皆以为,自从柳皇贵妃诞下狸猫时起,我父皇就厌恶了柳家。那段时日,柳家镇国公府落败,柳家世交齐家落败,七皇子不得皇上欢心,和冷宫中出生孩儿没什么两样。可我却知道,父皇心里,从未厌弃过赵凌云。
柳皇贵妃得圣宠时,我刚刚记事。那时,柳皇贵妃虽说低了皇后一个位份,可却是我父皇心中唯一挚爱。不论她想要什么,父皇都会去为她寻来,那时父皇根本就不像一个皇帝,而是一个普通丈夫,而他眼里只有唯一妻子,那就是柳诗涵。而赵凌云是他们儿子,父皇怎会厌弃他呢?元家势大,元相终于出手,那一出狸猫大戏,不过是元家手法而已。当年,父皇手中势力受到重创,柳家、齐家都受了元相打击,父皇不得已而做戏,冷落赵凌云。可即便如此,教授赵凌云老师,都是父皇精挑细选厉害角『色』,完全是按照储君培养……你说,要是我父皇好了,我帮助他得回了大权,他会将皇位传给我吗?”
那个叫季先生儒生是五皇子心腹之一,他也是第舞若起这些,他呆愣着还未想到怎么接话,只见五皇子闭上了眼睛,幽幽地说道: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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