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包包觉得这个难题有些难解决,容易引火上身呢。周玉皇金口一开,就不可能收回,包包一步一回头的恋恋不舍,周玉皇视而不见。
被将了一军的包包向来报的侍卫说道:“圣上公务繁重,不见任何人。”看到他了解后包包继续说:“是圣上说不见的呢,你可记住这个重点了?”
周玉皇望了望窗外,又看着捏肩又捶腿忙献殷勤的包包,这孩子可比他父亲强多了,自己的老十一这么大时,总是梗着脖子满脸倔强。
“皇爷爷,您忙完了?包包送您一件东西吧。”拿出一个小盒子放在周玉皇面前,笑眯眯的催促:“打开看看,您喜欢不喜欢?”
以为又是孩子心性的东西周玉皇也不在意,掀开一瞧愣住了。包包以为皇爷爷应该感动的不得了,讨喜道:“父亲拿一个大金元宝和我换,我都没有给他呢,这块是好玉孙儿觉得配皇爷爷正合适。”
“这玉是哪里来的?”
包包嘿嘿笑了二声:“爹爹送给我和弟弟的,皇爷爷您喜欢吗?”
“此玉不是寻常物呀。”周玉皇心有感叹。
包包一拍巴掌:“这就对了呀,玉不寻常,皇爷爷也不是寻常人,正好呢。”没有得到周玉皇的回应,包包看向皇爷爷,只见他抚摸着玉身,陷入了沉思,那人说过:温润而泽,有信于智;锐而不害,有似于仁;抑而不挠,有似于义;有瑕于内必见于外,有似于信;垂之如坠,有似于礼,半刻后把玉放在包包的小荷包中:“此玉的原主人把它送你们兄弟,你要好好保存。”
摸摸周玉皇的脸:“皇爷爷您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不,朕的皇孙很孝顺,皇爷爷很高兴。”搂着包包:“知道为什么朕这么喜欢你吗?”
“知道,爹爹说看我就像看父亲,这是一种移情的表现,对不对?”
周玉皇听到他的解释,哈哈大笑,是呀是移情,老十一做错事,他就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气愤,他的长相像极的父皇可是做为却乱七八糟让人不敢恭维,多少年不见那两人了,拼尽全力坐稳这个位置,他们的评价又是什么呢,已过半百之龄,一些事情都看开了,唯有渴望着他们赞赏的这种执念,看不开道不明。
周玉皇在怀念过去,周玉慈在心里对老十一进行深刻的自我检讨,包包踏进门就看到半死不活的十伯,心下一紧,忙跑过去抱住躺在床上默念检讨书的老十:“十伯,你怎么了别吓包包。”
老十见包包出现,猛着坐起展现笑容:“哟,包包呀十伯可想你了。”碰碰这肿脸,按按青紫处,包包抹了一把眼泪,笑呵呵的:“别看十伯脸上有伤,还是风度不减,英俊潇洒的很。”
“那是……”老十把包包抱上床:“这次十伯连累你父亲了。”包包拍拍他低垂的脑袋,把他请兵周玉皇却没下旨以至老十一等不及领兵的事一一说明,希望能治愈这个还在养伤的十伯。
“这……十伯怎么听着像父皇给老十一下空子呢?”
包包学着周玉皇的样子和语气说道:“想保护一个人时,就不能让他光芒太露。”周义慈点点头,父皇这么做也是为十一弟好的,此做法早晚的事就等一个由头,可是自己又被绑又被欺负却占了这个由头是不是有点欠妥?拿着包包送的礼物,莫名其妙的问:“这个金豆豆是?”
“这是包包和弟弟拿出攒的银钱特意送给十伯的慰问品,爹爹画的草图名叫福瓜,喻意子孙延绵不断。”
听完包包的解释周义慈高兴了:“正合你十伯的意。”
夜深人静,正殿之上,周玉皇问着下跪之人:“老十一最近在忙什么?”
“回圣上,十一皇子一直在府中思过,没有踏出府门半步。”
“此行你也参与其中,可有什么事发生?”
“在救出十皇子时,中途遇到一位挡路人,十一皇子妃让奴才们护十皇子先行,后续奴才不知。”
周玉皇琢磨了一番:“以后多留意一下十一皇子妃,朕要知道他所见的所有人、所言所行之事朕要一清二楚。”
下跪之人抬起头,竟然是老十一的帖身护卫李金:“圣上,十一皇子妃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事情,在府中他都听从十一皇子指示,相夫教子,对下人都是极好的。”
“怎么?”周玉皇行峻言厉的问道。
李金猛然反映自己的言行过于感情用事,忙扣首:“奴才领令,定竭尽全力、死而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