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药宝都在这些人的膝盖上玩,几乎脚不沾地,被宠的逗的一个劲儿的笑,那笑颜似乎是天下间最快乐的也不过如此般。
有时候雷刚也在想,自己这算是怎么回事?部队那边瞒的严严实实,到了国安局这边几乎是人尽皆知,基本都把他当成嫂子般的人物供着,有时候真的很尴尬。
不过,或许这就是国安局和部队本质上的不同,部队向来以纪律为上,一切都在规定制度内活动,一板一眼,而国安局更喜欢剑走偏锋的处理问题,为了完成任务无所不用其极,自然接受度也远超出正常人群。
雷刚有听张章说过,向硕在前几个任务中甚至在任务目标周围扮演过“MB”“小白脸”“瘾君子”种种不同的边缘人物,“性”这种东西根本就不在道德约束的范畴内,思想的开化程度甚至远超西方文化,只要能活下去,只要可以完成任务,他们的人生里就囊括了各式各样的职业。
张章算是其中比较幸运的一名特工,因为家庭的先天优势,“四少”这个人物可以说是专门为他塑造出来的,一开始就站在比较高的起点上,虽然这一路走过来也经历了很多的危机,可是也确实的成功了。
雷刚有时候也在想,自己对张章的身体贞洁进行约束会不会让那个人出现危机?毕竟处在那样的环境里,逢场作戏绝对不可能避免。
可是他开不了口,这个是他对爱人的唯一要求,虽然明明知道可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张章为了应付某种状况,可能也做过些什么,可是他却不想去想,就像用手遮挡了自己的眼睛往走一样,让一切仿似都如自己想象的那般完美,深深的相信着那个人,只希望自己的话语不要让对方成为负担。
他现在能做的,只有这些。
到了雷刚的家乡,张章体贴的没有跟着一起回去,让雷刚先和老人家含糊的说一下,通通气,等老人家心里大概有底了再过去。
他带着药宝在附近玩了一圈,天气太热,就回了宾馆,药宝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喜欢雷刚帽子顶上的帽徽,所以张章就在外面给儿子买了个仿制品,当着面把帽徽给取了下来,让他自己慢慢咬。
看着药宝坐在床上把帽徽丢出去捡回来,再丢出去再捡回来,然后就往嘴里塞,张章趴在床上,伸手抓住他的小手腕,逗他,“你小狗是不是?磨牙呢?”
药宝抬头看他,被爹地脸上的笑给逗的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似乎挺大方的把手一伸,把帽徽分享给了爹地。
张章接过来翻来覆去的看了一眼,嘴巴一张,就整个含在了嘴里,然后做出了吞咽的动作,等着看药宝的反应。
药宝盯着他的嘴看了半天,又扭头看了眼在一边看电视的爷爷,然后猛的弹起,像只虎崽子般的扑到张章身上,去抠他的嘴,似乎想要确认一下自己喜欢的东西是不是真的没了。
张章被药宝的脚压的胃部疼痛,故意大声的痛呼了起来。
药宝看看爹爹这个反应,瞬间转移了注意力,开心的不得了,竟然用脚去踹。
张章装模作样的叫,在床上一个劲的滚,趁着药宝不注意,偷偷的把帽徽吐出藏到了枕头底下,然后开口求饶,一个劲儿的说儿子也,好厉害,投降了,投降了。
小药宝正是欺压的高兴的时候,疯劲一上来,脚和拳头顿时不够用了,张开嘴就去咬。
小孩的拳脚力气不大,打到张章身上痒大过疼,但是咬就不一样了,乳牙基本都长全了,是真的疼,而且这臭小子哪里不好咬,就咬他鼻子,这个疼啊……张章嚎了一声,双手往药宝的腋下一插,就把小东西给举了起来,见药宝还不依不挠的拿手抓他,干脆双腿一缩,用四肢把药宝顶的高高的,成倒立状的俯视他。
这下……药宝更高兴了,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让爹地把他举得再高点,高高,飞飞……
雷刚来电话的时候张章正逗儿子逗的满头大汗,接电话的时候,药宝还没尽兴般的扑到他背上扭着他闹,张章喘着粗气,反手把药宝扛在了肩上,对着话筒“喂”了一声。
“明天中午到我家吃饭吧。”
“诶!?”张章挑眉,“你说了?”
“没……我想把你们一起带过来会更好解释一些。”
张章扭头在药宝脸上香香的亲了一口,回道,“我想也是,你要是能说的出口,地球人都能出银河系了,行,没问题,今天你在家里陪陪父母,就别管我们了,明天在家里吃还是在外面吃?”
“家里要好一些。”
“知道了,对了,我干什么的你就自己考虑吧,按着你父母喜欢的套路走,名字不能改啊!”
“张章!”药宝听到说话,接了一句。
张章笑开牙齿,用鼻子拱了拱药宝的脖子,“叫爹地。”
“张章!”
“爹地!”
“张章!!”
“……”张章看着药宝固执的瞪圆的眼,那模样神情又让他想起了雷刚,叹了一口气,对着话筒说,“行了,我挂了,今天晚上好好睡一觉,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嗯……”
挂了电话,张章反手就把药宝从肩膀上揪下来甩到了床上,飞身扑上,结结实实的把儿子压在身下,用下巴去蹭小脖子,新长的胡须扎的药宝嗷嗷的尖叫。
至于明天?
有什么好担心的!
大风大浪里都走过了,见家长,出柜,这还是个事吗?
就算雷刚他父母不同意又能怎么样?
过个十年八年的,总会默认了,孙子也有了,结婚证一扯,逢年过节的,各国的产品往家里一送,总会软下来。
为了这屁大点的事,劳心劳力,跪在家门口苦求原谅的做事风格,根本就不是他张章的行事风格!
现在陪儿子最大!
想着,张章又对药宝伸出了咸猪手,父子俩闹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