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来看皇上时,都会带一些人参什么的珍贵药材进宫,一是为了表达对皇上的孝心,二是盼着皇上早日好起来,
皇上活着安王还能过的自在些,若是皇上真死了。安王知道自己最好的结果是去封地,最坏的结果也许就是关起来了。
通常新皇都会把他的兄弟里面,对他有威胁的人关起来,或者丢到最偏僻的封地去受苦。
和王就是最好的例子呀!所以安王难得的孝心,但凡来了,就会问太医皇上的情况。
可是一个多月过去了,皇上好像还是老样子,唯一好的地方,就是让箭射伤的地方,以经大好了,不用再上药什么的,只是新肉刚长出来,还得当心些。
可是人却依旧没什么精神,连安王在边上装孝子,哭的死气儿,皇上也只是半眯着眼。让安王不必担心,他会好起来的,可是这幅样子,安王能不担心吗?
安王知道皇后不希望皇上好,这样六弟才能踏着父皇的肩膀登位。可是自己离不得父皇,有父皇一日自己还不必看其它兄弟脸色,可是父皇不在了呢?
于是安王去了凤仪宫,如兰知道安王来的意图,不过是质问自己皇上为何身子依旧不见大好,成天昏昏的。
安王怕是怀疑自己吧,不过怀疑又如何,没有证据安王就不能如何。最多在这里耍耍横罢了,可是他却忘了自己是皇后,会怕一个皇子吗?
安王在凤仪宫里喝了两杯茶,还没见皇后出来,脸上的急燥就不言而喻了。
正想发作宫女一通,哪知道皇后就优雅的从侧室出来了,头发随意的挽着,眼神还有些涣散,一看就是刚睡醒的。安王心里就更气了,父皇病着呢,皇后倒睡的香甜。
安王并不甘心的行过礼后,就酸酸道:“难得母后还能睡的下,父皇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儿臣担心不已。难得母后看的开,依旧能好眠呀!”
如兰大方的坐到凤坐上,这个安王居然敢质问自己,也不想想自己帮了他多少次。所以说有些人永远是喂不熟的,还好自己对他没多上心,不然这会怕是得怄死。
眼底一暗,冷淡道:“安王觉得本宫该如何,本宫难不成可以跟着皇上一起消沉,或者不管后宫的事务,成天跑到皇上跟前哭吗?且不说皇上这会子还没怎么着呢?
就算真怎么着了,本宫也要出来主持大局,不能让皇上担心才是。安王若觉得本宫做的不好,可以直管说出来,不必说些刺耳的话。”
安王心里一虚,皇后可并不好对付。“母后熄怒,儿臣绝无此意。儿臣只是担心父皇,这才说话失了分寸罢了!
眼瞧着父皇这身子都休养了一个多月了,可是好像并没多大改观,依旧昏昏沉沉的。母后觉得这样妥当吗?要不再请民间的大夫看看?”
如兰眼皮也没抬一下,冷淡道:“安王若觉得太医或者古神医不行,尽管请名医来,若安王能把皇上治好,本宫自是高兴不已。可是安王要当心,在民间的大夫大多有名无实,别到时候进宫不仅不能直到作用,还惊到皇上可就不妙了。”
安王脸上一僵,皇后这是拒绝,虽然委婉,可是意思却明显,就是让自己虽做这么无聊的事情。安王想到宫里现在全给皇后控制着,自己带人进来,皇后若不让进,自己还能如何。说到底不有皇后的许可,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尴尬一笑:“母后说的话儿臣明白,儿臣并不是不相信古神医和太医,只是想着多请些大夫来看看,也许就有能治好父皇病的人呢?当年神医华佗不也只是一位民医吗?
民间的高手还是有很多的,不若让他们进宫来,给父皇好好的看诊,也许能多一分机会呢?”
如兰冷冷一笑,看着安王就像一个笑话似的。“安王,你不要以为别人都是傻子,本宫不想明言,只是碍于皇家的脸面罢了。你就直说,你觉得本宫没有尽心给皇上治病,反而让皇上的病越拖越严重。是不是?”
安王身子一抖,皇后以前可不会如此咄咄逼人,现在却不同往日,看来皇后的底气很硬,自己想从父皇身上入手,怕是可行性不高吧!可是现在把皇后也得罪了,该如何全身而退呢?
“母后恕罪,儿臣绝无此意,儿臣只是担心父皇罢了,母后怎么会不尽心为父皇治病呢?儿臣一定不会再说这样的混话了,还请母后熄怒。”
如兰冷哼一声,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安王一眼,“你明白最好,别再犯糊涂了,要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