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的双眼正在盯着自己。
“跑!”见到这个场景后,段正康扔掉手中的大号手电爆发出自己的求生本能开始狂奔。而他自己却不知道,那树下缠着绷带的‘榔头杀人狂’并没有起身追过来,而是意犹未尽地继续挥动着榔头,享受这个月捕猎的最后一丝乐趣。
…………
“事情就是这样,我当时吓破了胆。在租房内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后,第二天清晨我便赶紧返回了市区,将自己的亲身经历详细的记录了下来。”
当现今六十多岁的段正康坐在黄策面前回忆完这件曾经的往事时,眼眸中依旧透露着深深的恐惧。不过,黄策基本已经知道了一个多小时前才与自己交过手的绷带男的身份了。
“不知道编辑可否知道那大槐树是怎么一回事?”
“大槐树吗?我只是略知一二,并没有确切由来,只是通过小道消息获知。”
“没事,编辑请讲。”黄策对于一丝一毫的消息都不肯放过。
“这件事情后,我在新闻社里的地位提高了不少,深受上级的赏识。我也是将花落村的事情列入了心中的禁区决定不再去触碰。但是越是这般,在平日的生活里对于与这相关的事情便越为敏感。”
“大约四年之后从我们新闻社的另一位记者口中获知了花落村异常事件在1975年夏季得到了解决。但是这位记者给我透露的信息说得是玄乎其乎。”
“说是问题得到了解决,其实就是花落村全部的村民都拿去当了陪葬品,而这陪葬则与你口中所问及的大槐树有关。”
“那位记者说是有一位法力高深的道士远在距离村庄千米的距离时,便看到了村庄头顶的凶相,听到了村庄内传来的声嘶力竭的哀嚎。之后,这位道士亲自涉足村庄,走入一家家村民的房间,见到了人世间最为可怕,最为心寒的场面。”
“花落村内的村民,精神早已经崩塌。自杀,饥饿而死,自残……甚至于看到了,原本幸福美满的一家三口内,一位母亲被自己的丈夫和儿子生吞活剥。”
“道士用尽法力将自身化为一颗巨大的槐树,屹立在村子的上风位,并以村内终日活在死亡恐慌里的村民魂魄为基甸,葬于自身所化的槐树之下。以上风位将方圆十里的阴气都招致此处,不断地允许其树根下方怨恨满满的村民。用这怨恨之力而抑制住游荡于这片土地之上的‘榔头杀人狂’幽魂。”
“哦?传闻的确是有些玄乎,不过十分感谢您的分享。”
黄策起身与这位总编辑握手正准备离开时,连愚欣的传音到来,“大叔,将手指接触他的头,我通过你的身体作为桥梁将其大脑的记忆抹去。如此重要的信息可不能够让uso—003知道。”
等到黄策离开新闻社时,段正康对于花落村的事情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
…………
在距离茉莉酒吧不远处的湘江分流处。
费柏看着桥墩下的两具全身干瘪的尸体,异长的食指插入尸体内部,些许时间后一粒粒黑色的颗粒便流了出来。
“阴气凝聚物,看来的确是你朋友所说的僵尸不假。只是这等阴气浓度,恐怕已经达到跳尸的层次了。”
“费叔,可以将这聚集物给我吗?我有办法利用这个去搜寻你们所要找的人。”虫萤在一旁十分恭敬地说着。
“哦!?”费柏有些不太相信,不过还是将装有黑色小颗粒的瓶子递了过去。
虫萤接过后将其放在水泥地面上,左右手臂上渐渐凸起,一只只透明色的蜻蜓状飞虫从皮肤之下钻了出来,受到虫萤身体意念的控制围绕在黑色颗粒旁边,通过腺体,吸收了十分微量的物质,透明的身体变得隐隐透着阴黑色,迅速扇动着翅膀向着四周散去。
“没想到,天府市的狱使各个手段不凡,一个三级狱目竟然有这样的手段。”费柏夸奖道。
“其实我比起张陈哥还是差远了。”
“呵,不知道小姑娘的主魂石匹配度有多高?因为我能够感觉到小姑娘你身体内的主魂石近乎与你身体气息一致。”
“嗯……我记得应该是82%”
“什么!82%!”费柏瞪大了眼睛,这个数字显然在他意料之外,就算帝都的天才连愚欣仅仅也只有77%。
“这件事情过后,私下我会找你谈谈。现在跟我去警察局一趟,黄策他们似乎有些一些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