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里温习功课,想不到玲会找到门上。”
张扬笑了起来:“放心吧,我把拓片交给她之后,她应该不会再找你的麻烦。”
陈雪道:“你对玲好像很了解。”
张扬道:“我怎么会了解她?她的身上有着太多奇怪的东西。”
陈雪忽然笑了起来,这一笑让冰雪为之消融。
张大官人看得不由一呆道:“笑什么?”
陈雪道:“其实你身上也有着太多奇怪的东西。”
“我哪里奇怪了?我一直都很正常。”
陈雪道:“你怎么会拥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么厉害的医术?”
张大官人一时语塞,陈雪无疑问到了关键之处,可这恰恰是他埋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他从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如果说出他的经历,别人不把他当成神龘经病也要把他当成一怪胎来看,张扬笑道:“你难道没听说过这世上有天才吗?”
陈雪道:“既然你可以是天才,玲也一样可以是,兴许她就是一个武学天才呢。”
张扬当晚就留在别院居住。
玲离去之后返回了香河疗养院,罗慧宁因为女儿的事情担心了一整夜,看到她回来,关切的迎了上去:“小玲,你去了哪里,害得我担心死了。”
玲淡然笑道:“妈,我没事,只是忽然想起了过去的一些事情,所以我开车去看看!”
罗慧宁道:“你去了哪里?”
玲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妈,我累了,想洗个澡去休息。”
罗慧宁的目羌显得有些失落。
玲道:“妈,对不起,让你为我担心了,爸的情况怎么样?”
罗慧宁道:“还算稳定。”
玲道:“别想太多,等明天找机会,我跟你详细说去了哪里。”
罗慧宁点了点头,望着女儿离去的背影,她的心情却始终高兴不起来,玲这次苏醒后的确转变了许多,可是罗慧宁却仍然感觉到她们之间存在着相当大的距离感,看得出玲在竭力修好和她的关系,可是她们之间始终有一堵看不见的屏障将她们分隔开来。罗慧宁不知道女儿的身上究竟生了什么,现在的玲究竟在想什么?她又想龘做什么?
对玲感到困扰的不仅仅是罗慧宁,张扬也是一样,第二天一早他回到了香河疗养院,玲正在花园修剪着花枝,将剪下来的一束花插在花瓶。雨过天晴,清晨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让她显露龘出几分的慵懒,这多少减弱了她身上的孤傲味道,让她看起来更真龘实一些。
玲感觉到张扬走近了自己,却没有抬头看他,轻声道:“我爸的病好多了,他说想出来走走,可是医生不让,我来剪几枝花,让他感受一下外面的颜色。”
张扬迷惘的看着玲,此时的玲表现得温柔娴淑,宛如一个邻家大姐姐,这又让张扬无法将她和昨晚的冷酷联龘系起来,张扬道:“你要拓片究竟有什么用?”
玲没说话,又剪下一枝花,插龘入地上的花瓶。
张扬道:“你差点伤害了一个无辜女孩的性命。”
玲停下动作,转身看着张扬,看了好一会儿,她方才笑了起来,笑得很单纯,看起来毫无机心,可是说出的话却是极其阴狠的:“别忘了我对你说的话,如果你不能在规定的时间内把拓片找回来交给我,我会杀死她!”
张扬道:“你没变,你还是过去那个玲!”
玲道:“我是谁和你无关,我不想伤害任何人,但是前提是你们不要阻碍我的道路。
张扬道:“你想干什么?你想要什么?”
玲道:“你不会懂,任何人都不会懂!”
张扬点了点头,拿出一个布包交给了玲,里面就是逆转乾坤的拓片,玲接过布包,从取出那块拓片,她的目光落在拓片之上,表情顿时变得狂龘热而激动。
张扬悄然观察着她的表情,低声道:“一块拓片而已,真的有那么重要?”
玲将拓片收好,表情再度转冷,望着张扬道:“别忘了,你答应过我,我的事情,你不向任何人提起?”
“你的事情我不感兴趣,可是我也要提醒你,不要伤害我身边的任何人,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
玲点了点头道:“大家相安无事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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