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气送入薛老的经脉,沿着薛老的经脉游走一周,薛老感觉一股温和的气流渗入了自己的体内,仿佛有一条小蛇在体内行走,过了约莫五分钟左右,张扬重新放开薛老的手腕。
薛老道:“你既然看出了我的病情,我也就不瞒你,不过,我希望你帮我保守这个秘密,我不想家人为我担心。”
张扬道:“薛老,您应该积极治疗啊,有没有考虑清楚?”
薛老摇了摇头道:“针对我的病情他们和国际上第一流的医学专家进行了会诊,我的情况并不乐观,手术成功的可能xìng不到百分之十,按照你刚才的说法,我最多还有三个月的生命可活,如果我选择开刀,恐怕还熬不到三个月。”
张扬道:“我说您最多还有三个月的生命,那是不积极治疗的前提下!”
薛老道:“你建议我开刀?”
张扬摇了摇头道:“您的情况并不适合开刀,而且根据我了解到的情况,您的身体恐怕不仅仅肝脏存在问题。”
薛老道:“这么说,我唯有死路一条了?”他并不怕死,这些天已经充分考虑到了最坏的结果。看来他有必要把儿nv们召集到身边,向他们jiāo代后事了。
张扬道:“恕我直言,如果您没有遇到我的确如此,可是现在您遇到了我。”
薛老盯住张扬的双目,不知这小子接下来会说出什么?
张扬道:“我能救您,让您健健康康的再活三十年我不敢说,不过三年五年的应该没问题。”
薛老对张扬的这番话将信将疑,他低声道:“真的?你不是哄我开心?”
“骗谁我也不敢骗您呐!”
薛老道:“我也不想什么三年五年,只要一年就够了,让我可以看到我的外孙降生,让我可以亲眼看到香港回归。”
张扬笑道:“仅仅是看到香港回归怎么够?至少还得看到澳mén回归,薛老,您觉着我这人靠谱不?”
薛老笑道:“我不了解你,咱们才是第一次见面。不过,既然我孙nv儿都愿意和你结拜,足以证明你的人品不错。”
张大官人对薛老给自己的评价很是满意,他向薛老道:“我这段时间都在党校学习,刚好有时间帮您治病。”
薛老道:“你有几分把握?”
张扬道:“我要是没把握就不帮您治了!”这厮从来都是自信心超强,看到他这么有信心,连薛老也燃起了些许的希望,他轻声道:“总之我还是很抗拒手术的,你权且死马当作活马医。”
张扬道:“我可不敢这么比喻您,您是牛,革命的老黄牛。”
薛老禁不住笑了起来。
张扬道:“我帮您治病可以,不过您得先答应我几个条件。”
薛老道:“什么条件?违反原则的事情我可不干!”
张扬笑道:“您放心,违反原则的事情我也不敢跟您说,第一,治病期间,您得严格按照我说得去做,首先就得把酒戒了,然后要按照我给您制订的作息计划来生活,第二,您得帮我保守秘密,我帮您治病的事儿,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第三个人都不能让他知道,包括您宝贝孙nv儿。”
薛老点了点头道:“我也正想说这件事,想让你帮我保守秘密呢,看来咱们俩想到一处去了。”
张扬道:“我帮您治病不可能一次成功,所以这段时间可能会经常来您家里,咱们得想个法子,不能让别人产生疑心。”
薛老道:“你年轻,脑子活,你想办法。”
张扬道:“这样,您就说看我的书法特别好,所以向我讨教,让我当您的书法老师。”
薛老道:“什么?你给我当书法老师?我写máo笔字那会儿你只怕还没生出来呢。”薛老对自己的书法水平还是相当自信的,当了一辈子的官,题了一辈子的字,到哪儿写字身后不是一片奉承之声啊,想不到这小子居然要给自己当书法老师,真是大言不惭。
张扬道:“这不是借口嘛!只要别人相信就行!”
薛老道:“你说的这几件事我都记住了,还有其他条件没有?”
张扬道:“还有一个条件,我要是帮您老把病给治好了,您是不是能破例一回,帮我写一幅大明啊?”
薛老呵呵笑了起来,他意味深长道:“只要我还有机会喝几年酒,给你写三十字又有何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