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乔梦媛道:“包也被人划了,我们两人根本就没注意,这下惨了!”
那店老板看到他们聊的热闹,一旁道:“我说你们别自顾着说话,你们说钱丢了,我帮你们报警,可这饭前你们得先结了吧,你们朋友也来了,先把账单算算吧,其他的事情,你们找警察说去。”他把账单递了过来。
张大官人接过来一看,不过是四道海鲜,账单上居然写着一千八百六。张大官人咧着嘴笑道:“你们家螃蟹是金子做得?一只就要二百八?”
“品种不一样啊,一万多一只的都有,你吃得起吗?”店老板态度很横。
时维道:“你们北港这都是什么地方啊,分明就是一贼窝!”她声音大了点,一旁不少北港人不乐意了,有人嚷嚷道:“你怎么说话呢?找不自在是不是?”
张扬道:“一千八百六,成,今儿别说是一千八百六,就是一万八千六我都给你结,但是,我这两位朋友在你店里丢了东西,汽车也被人偷了,你得赔偿她们的损失。”
那店老板道:“凭什么啊?我这店里可写得明明白白的,请各位顾客看管好自身财物,如有丢失责任自负,你睁大眼睛看清楚!”
张扬笑了笑,忽然扬起那张菜单一巴掌就拍在店老板脸上了,张大官人今儿是动了真怒,不仅仅是乔梦媛和时维被偷了东西的问题,还因为他的颜面受损,到了北港地界上居然发生了这种事,他身为地主,怎么能不生气。张大官人这一巴掌把那名店老板拍得满脸开花,蹬蹬蹬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就坐在地上了。
乔梦媛和时维对张扬出手早有预料,看到她们两人受欺负,张扬要是能忍住,那他就不是张扬了。
张扬这边刚一出手,时维抓起一板凳就朝水族箱扔了过去,她忍了半天了,刚才受气就想发泄,可毕竟人生地不熟的她不敢,现在撑腰的来了,时维从来都不是什么好脾气,她的出手是蓄谋已久,板凳咣当一声就把水族箱给砸了,水族箱里的水哗啦一下涌了出来,店里的客人看到打起来了,多数都是趁机往外逃,为啥逃啊,多数都是外地游客,本来觉着被宰了,咬牙认了,现在有机会,谁不逃谁傻!
那店老板捂着鼻子想爬起来,张扬还没出手呢,时维冲上去,一脚就踹在他下yīn上了,那店老板疼得杀猪般惨叫起来:“快来人!快来人啊……”
乔梦媛道:“别打,有事说事!”
张扬护着她们退了出去,乔梦媛这才留意到跟张扬一起过来的丁琳,丁琳朝她笑了笑,乔梦媛也还以一笑,心中却不由得想到,这个张扬真是死xìng不改,才来北港几天啊,又从哪儿勾引了一个女孩子,可这种想法刚一产生乔梦媛就不由得俏脸发热,他是自己什么人啊?自己何以会这么在乎他的事情?
饭店里陆陆续续冲出来六七个人,其中不乏手拿菜刀的壮汉,饭店老板捂着流血的鼻子,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他叫道:“你们是不想活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轮……轮得到你们撒野……”
乔梦媛道:“报警!”其实她刚才已经报过警了,可是警察到现在还没来到现场。
时维道:“报什么警啊!先打他们一顿出气!”她想要冲上去,却被张扬一把拉住,倒不是张扬想阻止她,是因为张扬看到对方手拿菜刀,害怕一不小心伤到了时维。
丁琳在一旁拨打电话。
这时候人群越围越多,这些饭店大都是同流合污,因为平时宰客,所以几乎每天都有冲突发生,他们也养成了联合一致,共同对外的习惯,说穿了就是狼狈为jiān,合伙欺负外地人。不好一会儿功夫就纠集了一帮足有五十人的群体,有拿棍的,有拿刀的,有握擀面杖的,还有拎着酒瓶子的,一个个虎视眈眈的将张扬他们一男三女包围在中心。
那饭店老板虽然鼻血长流,却是嚣张跋扈,看到来了这么多的帮手,顿时恶胆从边生,他大叫道:“揍他丫的,今儿不把他给废了,我陆春明跟他姓!”
时维看到这阵仗也不由得有些胆寒了,低声道:“我看还是报警吧!”
乔梦媛道:“打了几次了,还是没人来!”
张扬道:“揍完再报警!”这厮今儿窝了一肚子的火,在乔梦媛她们面前失了面子,比揍他一顿还难过,张大官人宛如猛虎出闸,已经冲向敌方阵营。
五十多名由饭店小老板、厨师、服务员组成的联合部队挥舞着手中的擀面杖、菜刀、锅铲、碳铲、酒瓶向张大官人发动了一bō潮水一般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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