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不是给自己出难题吗?不过孟启智毕竟是久经沙场的政治老将,他笑道:“你们负责的领域不同,也不算同一代的干部,怎么比?”
张大官人狡黠道:“您是组织部长,对干部的能力进行评估认定是您的强项,没事儿,这里只有咱们两个,我决不把您的话给传出去。”
孟启智心说你丫这是bī我表明立场啊,脸上却仍然保持着谦和的微笑:“我还是不方便评论。”
张扬道:“孟部长,您要是觉得这个问题为难,我再换一个,那啥,如果在我和陈岗两人之间选拔一位市委常委的话,您会把手中的一票投给谁?”
孟启智虽然表面风bō不惊,可是内心却深深地被震撼到了,这厮的野心真是太大了,不过转念一想,滨海撤县改市正式下文之后,他身为滨海市委书记,又坐拥平海第一个保税区的实际管理权,的确具备了跻身北港市委常委的条件,今天张扬向他透lù出两个重要的信息,第一他已经剑指常委之位,第二,他把陈岗视为仇人,想要通过踢走陈岗的方式进入北港市领导层。
张扬的问题让孟启智无法回答,虽然他在心底明白自己肯定会把这张票投给陈岗的,但是当着张扬的面,他不敢这么说,他对张扬有所顾忌。
张扬似乎并不期待他的答案,微笑道:“孟部长,您不用回答,其实就算您现在拿不定主意,将来真有这一刻来临的时候,您一定会选我!”
孟启智笑道:“这么肯定?也许我会选择弃权呢。”
张扬道:“其实您弃权跟选谁对最终的结果并无影响!”
孟启智被这小子的狂妄再次震惊到了。
张大官人笑了笑道:“开个玩笑,您可千万别当真。”
孟启智怎会不当真,这小子看来对自己进入北港常委已经信心满满,看来北港的政坛再无宁日了。
李旺九之死让兴隆号的事情尘埃落定,袁孝农似乎彻底摘清了自己,这次的事件对他的打击很大,他收敛了许多,明德商贸的业务也明显缩小了范围。在经历这件事之后,张扬再也没有找过他的麻烦,可袁孝农对张扬的恨意却是有增无减。
袁孝商同样在兴隆号事件中损失惨重,但是他和老二不同,他并不恨张扬,他把事情看得很清楚,如果没有老二去主动招惹张扬,就不会引发兴隆号的麻烦,在兴隆号被查的背后,还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暗中cào纵。
袁孝商认为他们和张扬之间并没有真正的利害冲突,对抗对双方没有任何的好处,他应该尽快缓和与张扬之间的关系,想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通过一个在双方都能说得上话的中间人,袁孝商深思熟虑之后,找到了祁山。
除了蓝sè魅力以外袁孝商在北港还拥有不少的物业,他和祁山的相识源于两人在水产方面的合作,祁山虽然实力雄厚,但是在北港这块地方立足必须找到一个坚强的助力,所以他找到了袁孝商,两人之间已经有了多年的jiāo情。
这顿饭由袁孝商做东,吃饭地点选在北港皇冠大酒店,袁孝商是这里的大股东,位于皇冠大酒店内的蓝sè魅力夜总会更是北港首屈一指的夜场。
祁山这个人很聪明,请张扬吃饭之前,就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跟他说得清清楚楚,他让张扬自己选择,与其见面时候闹得不欢而散,还不如事先把事情所开,是否愿意和袁孝商冰释前嫌,主动权还是jiāo给张扬一方。
张扬并没有做太多的考虑,他答应了袁孝商见面的要求。
张大官人抵达皇冠大酒店的时候,看到祁山和袁孝商都站酒店mén外,两人都穿得很正式,西装革履。
张扬的tuǐ伤已经基本恢复了,不过这段时间他很少自己开车,让周山虎将车停在酒店mén口,然后摆了摆手,示意周山虎离去。
祁山快步迎了上来,满面笑容的向张扬伸出手去:“张书记,你很准时啊!”
张扬笑了笑,伸手和他握了握。
袁孝商跟了过来,笑容很亲切。
祁山将袁孝商介绍给张扬:“这位是皇冠的大老板袁孝商,也是我合作多年的老朋友,顺便补充一句,他还是北港公安局袁局长的四弟!”
袁孝商笑道:“不用介绍这么详细吧,留点话给我自己说。”他双手握住张扬的右手,这是一种尊重,袁孝商道:“张书记,我对你可是久仰大名,早就让祁山安排咱们见见面,可是他太忙,一直没给我安排这个机会。”
张扬笑道:“都是自己人,客套话咱们不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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