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并不是为了寻求回报,当然,我也不是故意要通过这件事破坏你们的夫妻关系。”
赵柔婷点了点头道:“明白!”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电话是谢坤成打来的,赵柔婷说话的声音很温柔,如果不是就站在她的身边,看到她yīn冷的表情,实难想象此时她的内心在想什么,张大官人心中暗叹,这下有谢坤举受得了,过去他一直在yīn谋加害赵柔婷,现在因为自己的介入,赵柔婷变被动为主动,谢坤举却不知道赵柔婷已经得悉了他的全部yīn谋,肯定要栽跟头了。
赵柔婷放下电话道:“我得走了,晚上要和随园的主人吃饭。”
张扬道:“你对安德渊熟悉吗?”
赵柔婷摇了摇头道:“不是太熟,他是香港人,好像在台湾做生意,最近准备将生意的重心北移,在跟谢坤举谈合作。”
张扬道:“安德渊在台湾的背景并不干净。”他并没有深入谈起关于安德渊的事情。
赵柔婷道:“对这个人我有些了解,不过他的儿子安达文很有商业天分。”
离开京城之前,张扬专程去了一趟香山别院,别院内已经打扫得干干净净,陈雪身穿白sè长裙,坐在树荫下静静地看书。听到张扬的脚步声,她将书卷放下,轻声道:“你回来了!”语气平淡无奇,波澜不惊,就像一个妻子问候每天下班回家的丈夫。
张大官人生出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笑了笑道:“回来了。”
陈雪道:“饿不饿?我去给你准备晚饭。”
张扬道:“我怎么感觉咱们跟两口子似的?”
陈雪对他的玩笑话根本无动于衷,淡然道:“你是不是留下来吃饭?”
张扬点了点头道:“是,明天我要回滨海,今晚不走了,就在这里住下,陪你聊聊天。”
陈雪道:“我还要看书,你早点休息吧,明天什么时候走?”
张扬道:“上午十点的火车。”
陈雪道:“巧的很,我也是那个时候的火车。”
张扬把自己的车次说了,居然和陈雪是同一班次,他笑道:“咱俩还真是有缘啊!”
无论张大官人说怎样的话,可总会被陈雪表现出的平静淡然化于无形,张大官人已经习惯了她的xìng情,她也习惯了张扬的调侃,知道这厮出言调侃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沉默以对。
张大官人咳嗽了一声道:“那啥……你放假了?“
陈雪道:“我的学习并不忙。”
张扬道:“回去看爷爷?”
陈雪点了点头:“你那位朋友的事情解决了?”
张扬点了点头道:“解决了。”
陈雪道:“每次你来京城总会掀起一场风波。”
张扬道:“我其实是个不喜欢惹事的人,可是总有人会主动招惹我。”
陈雪道:“没事就好!”
张大官人微笑道:“听到你这么关心我,真的很欣慰。”
陈雪明澈的美眸依然不见半点波澜:“上周文夫人说今天会过来,可等到现在她仍然没有前来。”
张扬愣了一下,心中忽然泛起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儿,难道罗慧宁没来是因为想回避自己?或许自己和文浩南最近一段时间的交恶已经让她产生了不快,想到这里,张大官人心中一凉。
陈雪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小声道:“我去做饭。”
张扬的手机突然响了,打来电话的居然是西山马场的翟名望,翟名望的声音显得颇为失落:“张书记,我想证实一件事,是你让马师给那匹赛马喂星星草的吗?”
张扬微微一怔:“怎么了?”
翟名望道:“那匹赛马刚才死了!”
“什么?”张大官人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匹赛马只是受惊而已,想不到这么快就死了,翟名望打来电话追问这件事,肯定是对自己产生了怀疑,认为那匹马是因为吃了星星草才死去的。
张扬道:“我马上过去看看!”
陈雪本想去做饭,听他这就要走,不觉摇了摇头。
张扬道:“你跟我一起去吧,去西山马场看看情况,然后我们去外面吃。”
陈雪想了想,居然点头应承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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