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可能无权说什么,但作为靳言的母亲,我知道他一直都很努力,很努力缩小你们之间的差距,可你的潜意识一直将他当成一个孩子,而不是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男人
,我看得出靳言其实也是很无奈的。”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外人看的永远比他们清楚:“对不起,让您费心了。”
“等他醒了,你们该好好谈谈。”
“好。”
年轻就是本钱啊,身强体健,那么大的手术那么严重的车祸,却没多久就醒了过来。
宁悦看到他的手指动了动,又看着他缓缓睁开眼睛,两人四目相对,傅靳言还没来得及开口,宁悦的眼泪忍不住先落下来:“为什么要开那么快的车,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
“对不起。”傅靳言无比沙哑道,在鬼门关转了一圈,他比谁都清楚自己这身体,到底有多脆弱。
傅寒深和秦洛已经先回去了,宁悦叫了医生过来,赶紧给他们打了个电话。
秦洛说:“今天太晚了,我们刚刚接了星河,你照顾他吧,我们明天再来。”
“好,星河怎么了。”
“没事,已经睡着了。”
“那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我们都是一家人啊。”
结束了通话,秦洛对傅寒深道:“靳言已经醒了。”
“我听出来了。”秦洛松了一口气,低头看着在自己怀里睡得安慰的孩子,把孩子抱得紧紧的:“我看我真是年纪大了,受不起惊吓了,我现在最希望的就是靳言和宁悦就这么好好过日子吧,多生几个孩子,刚才看到锦年那个样子,我心里就难受的很,瑾汐的事情,真的成为锦年心中永远的痛,除非她平安回来,否则锦年这辈子都会难受不已。你说她到底去了哪里呢,为什么顾天擎派了那么人的出去,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是生是死,总得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吧,可现在突然间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让人怎么受得了。我们一个外人尚且如此难受,更何况是她的亲生父母。”
星河走后,屋子里就变得格外冷清。
顾天擎和顾怀瑜在通电话,而戚锦年则重新坐回了蒲团前,撵动着手上的佛珠,做晚上的功课。
都说礼佛可以让人平心静气,可事实上,她只想通过礼佛来赎罪,来减轻内心的罪孽,要不然她怕自己会活不下去。
顾怀瑜在电话里和顾天擎报告公司的事情。
自从当年那一出他自导自演的绑架事件后,仿佛一夜之间他就真的长大了,作为一个天才般出众的少年,明明才刚刚成年,却已经完成了所有大学课程,顺利拿到毕业证书,目前正在攻读NBA。
他的优秀,有目共睹。而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是比你优秀的人,还比你努力。
自顾瑾汐失踪后,顾天擎找顾怀瑜谈过一次。也就是那一次之后,顾怀瑜就脱胎换骨,俨然成了年轻时候的顾天擎,他的身上背负着众多的使命,必须要找到姐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