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么一说,竹言奚就觉得微微有些后背发凉,她是不是也被人嫉妒上了啊。
顾瑾汐替她铺床:“你呀,还是多休息少说话,咱们以后呢,能不和他扯上关系就尽量不要扯上关系,你明白吗?”
“你这是要避嫌?”
“不是避嫌,是不想惹麻烦。”顾瑾汐微微蹙起了眉头。
不过这话可不能让他知道,否则,他会难受的。
竹言奚就是觉得有些小小的遗憾:“多好的和校草接近的机会啊,别人是求之不得,你倒是好,避而远之。”
“除非你想时不时的来个伤筋动骨,竹小姐。”
竹言奚低头看着自己的腿,虽然有些纠结,可还是选择了摇头:“你说得对,以后离他远点,还是咱们的小命比较重要。”而刚刚带着微笑下楼的谭校草可没有想到,这么短短的时间,人家已经给他划定了接触距离,他还沉浸在刚才喝了顾瑾汐杯子的水的愉悦当中,嘴角轻佻的模样,不知道
迷翻了多少的少女。
不过当他出了女生寝室楼外,看到站在那儿的白楚楚时,脸上的笑意便自动消失了。
白楚楚是不甘心,所以才站在这儿,想看看谭景渊到底何时出来,而且——
她垂在身侧的拳头紧了紧,又松了松,好不容易才扬起一抹笑意,朝谭景渊走过去,她还是不服气的,不愿意相信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就这么毁于一旦了。
之前的事情,虽然让她很下不来台,可如果真的和谭景渊交恶了,在这儿混不下去的人,绝对是她,所以即使那么多的不甘心,她还是想要修复和谭景渊的距离。“景渊——”她柔声细语,轻慢的语调带着几分令人怜惜的轻愁,应该是所有人喜欢的对象才是,偏偏谭景渊眉心一蹙,直接打断了她:“我说过,我们不熟,你可以叫我谭
景渊,谭同学,但麻烦你,不要擅自把姓去了,我不习惯有人这么套近乎。”白楚楚顿时觉得满心酸楚又委屈,内心已经积聚了暴涨的怒火,可却不能发作出来,反而是泫然欲泣,露出了一腔楚楚可怜的哭意:“可是我以前都是这么叫你的,你也没
有反对,我以为,我以为我们至少是朋友的……”谭景渊眸子依旧深寒,完全的不为所动:“你想装柔弱,装可怜,我没有意见,不过别在我面前装,我以前不出声不是因为我不反对,而是我懒得理会,你喜欢唱独角戏,
当跳梁小丑,都是你的事情,以后请别拉上我。”
“……”白楚楚的身体,摇摇欲坠,纵然她的心理素质再强大,可这一次,还是被打的溃不成军。
还好,这一次,她比较聪明,选择了只有她们两个人的地方,声音又不大,所以即便有人看着她们,也听不到他们说什么。
别人看到的是,只是她默默流泪的样子。
谭景渊又岂会不明白她的心思,冷冷的挑起了嘴角,如同浸润着深潭古井的冰:“如果我是你,以后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至少还可以给自己保留一点自尊和颜面。”
白楚楚的眼泪,落得更凶了,她是真伤心了。
她用尽全部的力气喜欢了他这么多年,苦心孤诣,苦心经营,为的不是让他拿这样的冰槽子才扎她心的。
“我喜欢你,难道也有错吗?”
她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谭景渊就更来气,原本已经准备离开的步子,又停了下来。白楚楚以为他是被自己的真心感动了,谁知,他扭过头来,原本冰寒的眸子已经变成了彻骨的冷:“别以为拿着喜欢就可以当借口,肆意妄为的伤害别人,你的喜欢,我承
受不起,还有,我是永远不会喜欢你的。”
最后一句,谭景渊的声调意外的提高了,那些听不到他们对话的同学们这一句,倒是听得清楚。
白楚楚这楚楚可怜的模样是又告白失败了吗?她的脸皮怎么能这么厚呢,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校草拒绝,竟然还能厚着脸皮出现在他面前,求哭装可怜,真的是心机深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