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望离居外传來阵敲门声。
沒人通传,必是自家人……“是谁如此客套,但入无妨,只我在。”
“呵呵,墨一个人么?在做什么?看看,主子我带了美酒來。”说话间魔主子已如阵暖风般吹进了房间。
“抚琴当有知音,作画当有心境……人昏昏然。半月有余滴酒未沾,还是主子懂我,快让我瞧瞧。”墨望离形容掩饰不住的憔悴,此刻也强打起精神來相迎。
呵呵一阵低笑,“是上好的桂花酿,來尝尝,这个味道如何?”说着已麻利地倒好了酒。
望离接过酒盏一饮而尽,“平日里见我饮酒有如临敌,今日不但不拦,还拿这稀罕物过來?”又自满了一杯递给主子。
“今日不同嘛,明天你有要事在身。今日全当为墨送行吧,呵呵。”
“哈哈,主子这是不想我走啊,还是不想我回?”望离半眯着眼睛瞧着,几乎凑到了魔主子跟前。
“说的哪里话,当然是想你平平安安的回來了。”
“今夜月色不错,只是秋风凉。墨要记得多加衣衫,可不要受寒了去。”见望离只穿了件薄衫,魔主子轻抚了上去。
“我向來信口胡说惯了,主子不要介意才好,你的心意我是清楚的。这世上难得包容二字,望离无以为报,都在酒里。”又是一饮而尽。
“哎~墨可不要贪杯哦,呵呵。这迷人月夜,不如,墨來抚琴一曲吧。”
“主子想听什么?不如到院子里去弹,我也有几日沒有出去,正好走动走动。”
“也好。披件衣裳在去吧!我吩咐人把暖炉和酒水点心摆到亭子里。”魔主子轻击了两下掌,马上有侍儿照吩咐去置办。
琴音初始平和如水,骤而如狂风大作,又如冰弦凝结,望离自己也是大惊。
“是月色撩人,还是人乱了月色?情扰了,弦也乱,唐突了主子。刚一个人时心静如水,主子过來,反倒自伤起來,不该,不该。”
“傻话!”魔主子似在嗔怒,又转而和缓,“其实所有都沒乱,只是墨的心乱了。”猝不及防地双手已然抱住看墨。
“只听说主子体寒如冰,果然。也许心都不知了去向,任何情意都是纷扰。外衣还是你披上。望离顺势站了起來,面向池水而立。
魔主子拉了拉披风。走到墨的背后。
”墨这是在伤感么?还是其实是思念着谁?呵呵,都说酒不醉人人自醉,我看我是醉了,醉的惨了呢......“
”主子是有情才会为情伤,说到底还不是爱了别人胜过自己。不知道我此去什么时候可以回來。只有一句话留给你:先爱自己。”
“墨......”言语凝住如冻结的空气,魔主子将迎水而立的人再次抱住。“墨,要记得回來,主子我...等着你......”
“就算身陨,也要魂归依附吗?哈哈哈……主子是有多煽情。无论如何,你觉得我在,我自然在。”
“如你所说……只是,你定要珍了自己,疼了自己,爱了自己才是。别只知别人,不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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