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翼气急败坏的开始了开场白。
“这么做很有趣么?莫可妍。因为你愚蠢的行为和笨拙的表现,今天的宴会不能够圆满的画上句号!你的感想如何?觉得自己的叛逆挑衅,能够让你在我这里得到什么?自由?还是青睐?或者,爱?”
最后一个字,他说的极重。
“我,不稀罕你廉价的爱情,司徒翼,从你欺骗我,伤害我的那一刻开始,你在我的心里就已经死了。”莫可妍淡然开口。
是是非非,让她变得疲惫,但,这出奇冷淡平静的口吻却让司徒翼不满。
他站起身,走向床边,猛的抬起莫可妍的下巴,跟着将她重重的推倒,双臂支撑在她的两侧,防止她逃离。
这种姿势,说不出的暧昧,可他们之前,却无情爱可妍。
一切的不一切不过是强权和占有。
“知道吗?你对我来说,是个不错的床伴,我很享受你给我那种紧致的感觉,很反抗时候的亢奋……”大手划过她的脸颊。
左侧的一边,有着两道疤痕,一处,是当初为了接近瞿耀阳受枪伤留下的,一处,是他用她当做肉盾的时候留下的。
其实,当时他完全可以躲得开的。
只是,他的心中想起了前一次她舍身为了瞿耀阳的情景,那貌似很有趣,为什么他不能试试?
“你有一副好皮囊,可惜,这里有两处疤,恐怕用再好的外科手术,也去不掉了。”他说着,手指在伤疤上用力的捏揉了下。原本白皙的皮肤泛起一片嫣红。
“嗯……”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了,但是那种疼痛的幻觉还是如影随形,特别是在这一片黑暗的房间里,让她更加的没有安全感。
“呵……”司徒翼冷魅的笑了声,“你在享受?这也能让你有快感?”
“为什么,你要这么对待我?”莫可妍不禁哭出声响,“就算我父亲让你痛失所爱,可他现在已经死了,而我也失去了我的孩子,这代价难道还不够吗?那是我母亲的遗物啊,翼……”
大手游走的动作停顿了下,他的薄唇贴在了她一片湿凉的颈侧。她哭的让他心烦。
泪水在月光下像是小溪一样无声无息的流淌着,源源不断的滑入他的视线。
“莫可妍。一条项链而已,如果你想要,成百上千万的价格随你挑,只要你在床上让我高兴。”司徒翼粗哑着嗓音,**已经开始吞噬着他的理智,“别说得自己那么无辜,那么没有城府,因为,没人愿意相信你!”
昂扬的**在黑色的西裤中叫嚣着想要挣脱,他的喉咙不由得一阵阵的泛着即将干涸的烧灼感。
要了她,是他此刻的想法!可他却困惑着,明明知道她不是唐宁,不是杜倩亚,只是仇人的女儿,为什么每次靠近她,她都有本事让他欲火中烧。
“我只要我母亲的遗物。”莫可妍艰难的重复着。
他难道不明白母亲对于一个孩子的意义吗?
那是不准任何人亵渎的存在,是人世间最无私真挚的情感。
“死人的东西有那么贵重?论品质而言,那只是一件三流的宝石,不过是慈善拍卖而已,侥幸博得那么高的价值!”这女人简直执拗的让人讨厌。
“看来我说的那些你都没听进去!”怒意让他的大手再一次粗鲁起来,蛮横的撕扯掉了她染着鲜血的裙摆。“不是埋怨我,你肚子里那个孩子的死吗?很好,我会再给你一个,记得接住了!”
“你混蛋!你放开我!”听见了孩子两个字,原本只是在哭泣的莫可妍,突然发狂起来。
他这个冷血的人不配提孩子!
“嘘,外面人来人往,你希望有人来观赏的话,我倒是不介意。”慢条斯理的说着,危险的眸子轻轻的眯成一条缝隙。
之前和她欢好,他都是有做防护措施,或者是让佣人给她处理好事后紧急避孕的药物。
这一次,他改变主意了。
“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莫可妍挣扎着,不顾裙摆已经被撕破,踉跄的推开司徒翼。
然而,还不等她跳下大床,她的脚踝已经被人抓住,蛮横的将她整个人甩到了地毯上。
“啊!”四肢百骸的骨头几乎被摔断了一般,巨大的疼痛感席卷了她脆弱的神经。她低抑的痛呼着,趴伏在地上久久不能起身。
司徒翼扯开了领带和衬衫的扣子,掀开了她的裙摆,在毫无前戏的情况下,猛然挺身而入。
“不要——啊——!”被撕裂一般的痛传来,莫可妍几乎要昏厥过去。
她不要以这么丢人的姿态背对着他的侵袭,一双小手在身后胡乱的挥舞着,却始终没有办法将他推开。
一次次进入与退出,像是不知疲倦的机器一样,他只顾着自己索取,丝毫没有因为她的哭求而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