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上的药物没法子让你彻底无痛觉,要么得有人按着你,要么就得把你绑起来,或者说明白点就是吊起来,免得你乱动,但是,很明显在,这里没有合适吊起人的地方。”
秋叶白顿了顿,吩咐:“去把元泽叫来罢,他可以帮忙。”
宝宝一愣,眼底闪过异样的神色,他淡淡地道:“怎么,四少方才已经对他坦白了你是女儿身的身份,所以现在就已经可以信任那个人到这个地步么?”
他忽然想起之前元泽伏在秋叶白身上的样子,心情就忍不住一阵低落。
秋叶白顿了顿,方才睁开眼,看着宝宝,挑眉:“你以为刚才他发现了我是女儿身?”
“难道不是,我看着他剪开了你背上的衣衫。”宝宝将一把把细细的刀子在一边桌子上排开。
秋叶白轻嗤了一声:“他若是真的发现了,你以为他还能这么镇定么?”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她是信任元泽的,所以在这种逼不得已的情形下,他若是知道了什么,她也相信他会保守自己的秘密。
但是呆子,就是呆子。
宝宝迟疑了片刻,用帕子帮她擦了擦眉心的冷汗,颦眉道:“若是他什么都不知道,四少你让他过来帮忙,是打算将此事告诉他么?”
秋叶白闭着眼,慢慢地道:“没发现便算了,就算他发现了,也比其他无关的闲杂人等发现要好些。”
宝宝无奈,却也不得不承认秋叶白说的没有错。
宝宝将需要元泽搭把手的事儿跟元泽说了以后,元泽没有追问不让月奴帮忙的原因,只脚步匆匆地跟着宝宝进来。
他看着秋叶白的背,上面的血迹已经被擦拭了不少,剩下的就是大片大片的淤青和发紫,甚至泛黑,那些痕迹在秋叶白细腻的肌肤上怎么看,怎么刺眼。
宝宝看着元泽垂下眸子,讥诮地挑眉:“怎么,国师很怕见血么,一会只怕比这还要血腥,您能受得了?”
元泽在小洲上那一场残酷的‘超度仪式’,周宇和秋叶白都没有告诉过宝宝,宝宝一直都只以为元泽是寻常的和尚罢了。
元泽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解释自己只是不喜欢看见秋叶白背上出现这些可怕的痕迹,他将之归为秋叶白是他的朋友之上。
他坐而来下来,问宝宝:“贫僧是要将小白施主抱着么?”
宝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是,面朝着下伏在你的腿上,因为要引血出脉,所以不能点穴,只能用药减轻四少的痛楚,你需要扶住四少不要让她在下刀的时候移动。”
元泽看着宝宝在火上烤的刀子,银灰色的眼底闪过一丝幽光,轻叹一声,坚定地点头:“是!”
元泽仔细地将秋叶白半扶起来,帮着她在自己腿上伏好,轻声安慰:“一会就好了,小白施主,你忍着点。”
秋叶白闭着眼,点点头。
痛的时候,她不太想说话,毕竟在人前硬忍是一回事儿,如今算是在自己人面前,她没有必要硬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