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知道,若是她真的这样做了,一定会让外头的人看见,然后她这一辈子都不用在上京见人了。
所以,她还是只能死死地保持一个僵硬的姿态,死僵在那里。
“小白,你怎么了?”百里初单膝靠上了床,低头看着她,似笑非笑地道。
“可是不记得下午发生了什么事儿?”
秋叶白看着他那笑脸,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她直接脱口而出:“下午发生了什么事么,我不记得了。”
说完之后,秋叶白就瞬间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她虽然偶尔手段无耻,但是这种逃避的事情,她素来是不屑做的,而且,这种话,听起来怎么都有点始乱终弃的味道。
虽然,她才是被吃光抹净的那一个,传统意义上被占便宜的性别。
果然,她才说完,百里初唇角的笑虽然还在,他精致的唇角弧度顿了顿之后,甚至更上扬了,但是却笑得阴沉沉地。
“小白,本宫原本以为你是条汉子,做了就要认账,怎么这回,你是打算始乱终弃,嗯?”
秋叶白垂下眸子,不敢去看他的脸,只是嘴上却还是忍不住道:“我不是汉子!”
所以……
所以要如何?
她觉得自己有点说不出口。
百里初似乎恼了,她低着眸子,虽然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却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愈发冰凉的寒意,就像他那时候落水趴在她腿上时候,那么凉。
“嗯,本宫忘了,有何人比本宫更了解那你不是个汉人。”
她听见头顶上,传来他轻嗤的笑声,冰冷异常,如刮骨寒刀。
她沉默着,只揪紧了自己的被子,却不知当如何应对。
说罢,他忽然转身就要离开:“既然如此,那本宫回去罢了,总归如秋大人所愿,只当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
秋叶白见床上那一袭华美的黑色袍子落下床角,似就要离开,她的手却比脑子先动,蓦然地伸手去拉住了那一阙广袖。
“做什么,秋大人还有什么事么?”百里初的声音还是幽凉的,只是往日里总有些低柔,只是这一刻却冷锐得让人心发寒。
秋叶白心乱如麻,却又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想要突然拉住他,但是最终还是低着头一咬牙:“你……你腰背上的伤可好些了?”
百里初顿了顿,淡淡地道:“本宫身上何曾有伤,秋大人是做梦了罢,春秋大梦,早醒早好。”
说罢,他就要拂袖而去。
秋叶白无法,终只得无奈地抬头看他:“阿初……”
她这一声‘阿初’刚出了口,却没有了下半句,只因为他正眸光幽幽深深地看着她,目光专注之极,虽然依旧凉薄,只是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恼意,也没有任何要离开的意味,他只是这么静静地看着她。
却让她忽然间心跳失速,梭然松了手,有点恼火地看着他:“你耍我?!”
百里初看着又羞又恼的人儿,窝在被窝里,披散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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