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天还难。
“老屈,你别急,等兄弟慢慢的和你说。”
“老弟,你说。”
“老屈,其实兄弟和你比试仅仅是为了检验一下实力。这么多一年,每天早晨训练二个时辰,风雨无阻,从来没有中断过。家传枪法也有小成,一直没有机会检验一下。虽然几个月前是在草原上威风了一翻,那毕竟是蛮夷之地,估计没有啥高手。而老屈你的大名,兄弟可是早有耳闻,知道你勇猛无比,特别是一套刀法非常的厉害,早就敬仰之意,没有那样的机会。而那天在皇宫门前,恰好见你对老弟的坐骑感兴趣,这才灵机一动,假装是为了彩头让你答应切磋技艺。”
屈突通摇摇头道:“老弟,你的好意为兄的知道。既然咱俩当初是击掌为誓,那就是必须遵守约定。为兄的既然在比试中输了,就得旅行誓言,遵守承诺,否则外人会怎么看为兄?”
“老屈,那匹宝马叫‘一点红’,你知道为什么要叫‘一点红’吗?‘一点红’是绝世宝马,能力非常的优秀,甚至是强悍,确实是一匹千里马。可‘一点红’不适合你骑乘。全天下除了兄弟敢骑乘外,无人敢骑乘。”
屈突通可是首次听到那匹眼热的宝马叫‘一点红’,明明全身没有丝毫杂色,怎么会叫‘一点红’那样的名字?当听到姜松所言天下无人敢骑乘,这下可是非常的不服。比试是输给你,胆量绝对不会再输给你,你也太小看人了。
姜松把屈突通的神情全看在眼里,也不说话,带着屈突通往外就走。到了‘一点红’身旁的时候,姜松亲热的用手磨蹭着‘一点红’的脖颈,‘一点红’也同样如此,和姜松磨蹭,不时用舌头舔舔姜松的手背。
屈突通正在发愣的时候,姜松突然开口道:“老屈,你看一下‘一点红’脖颈下方的位置,你就什么都明白了,省得兄弟再给你解释,还无法解释明白。”
“啊!”屈突通一声惊叫。
姜松的话一结束,屈突通的眼神就往‘一点红’的脖颈下方看,这一看可不得了,立刻被吓得惊叫一声。
过了好半天,屈突通才从震撼中回过神来,看妻姜松还在继续和‘一点红’亲热,苦笑着摇头叹息道:“老弟,原来‘一点红’尽然是匹锁喉之马。”
这下屈突通相信姜松所言是真的,眼前这匹马全天下无人敢骑乘,这一点是肯定的。对于任何一名将军或有钱人都不会骑乘锁喉之马,传说中的锁喉之马会给人带来凶兆。一般的人见到锁喉之马躲都来不及,谁还敢骑乘,那不是在找死吗。
“老屈,没骗你吧?”
“姜老弟,你最好也别再骑乘这匹马,那样会对你不好。”
姜松耸耸臂膀,呵呵一笑道:“老屈,‘一点红’是我之所爱,我不介意那一个红斑。我庆幸遇到了‘一点红’,相信‘一点红’会给我带来好运。”
屈突通见姜松态度坚决,也不好再相劝。只有等有机会再慢慢劝说,让其清楚那红斑的忌讳。这样的事不能开玩笑,得重视。
正在此时,陈忠孝、崔大炮二兵痞跑了过来,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见面就赶紧向屈突通行礼道:“见过将军。”
姜松见这二兵痞行完礼后,嘿嘿一笑道:“陈忠孝、崔大炮,你们二人还在这里做什么?赶快带上几名兄弟把投注在其他赌场的钱连本带利回收来,难道还想等到明天?你们不怕出现意外情况吗?”
屈突通听后一愣!这下傻了,怎么也没想到姜松居然还令陈、崔二人在外面的赌场中投注,这胆子也太大了点。
陈忠孝苦笑道:“姜公子,不是我们不去,而是此时兵营里的兄弟们都在纠缠着咱俩,说什么咱们赚的太多了,这是黑心钱之类的话。我们二人抵抗不住,只好前来找你解决。”
解决?解决什么?赚得再多,关他人什么事?他妹的这不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吗?
“走!带老夫去看看。”
听到屈突通发话,姜松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毕竟这是屈突通的地盘,出了这样的事,屈突通很是丢面子的,任谁心里都不爽。姜松则抱看着热闹的架势跟在三人身后。
屈突通一到出事地点,立刻暴呵一声骂道:“都他妹的闭嘴!不就是输了点钱吗?难道是死人了?愿赌服输,这是天经地义之事,是为人的准则。别他妹的在这里既输钱,还要输人,这还是老夫手下的兵吗?真他妹的丢人现眼。”
在屈突通的一阵暴骂声中,闹事的士兵纷纷离去,再也不敢聚集在这里,生怕屈突通发起飙来,到那时不知道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