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瞟群臣,姜松苦笑道:“众位大人,你们都不知道出使其他国家要干什么事吗?礼部没有搞过外交活动?”
姜松的话把群臣都给得罪了,到后来礼部尚书更是脸色气得通红。这都是什么话?皇帝让你说,怎么反到说是群臣不懂呢?
礼部尚书杜大人愤然而起,狠狠的瞪了一眼姜松后道:“姜大人,谁说咱礼部没有搞过外交活动?这些事老臣比你一毛头小子懂得多,老夫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要长,那轮得到你来质问群臣。”
姜松更郁闷,既然知道还让老子说啥?
“那个……那个什么大人,既然你懂,走的桥比微臣走的路都长,那么你解释一下,国与国之间建立外交关系的目的是什么?”
“小子,听好了!就是为了让周边国家知道咱皇帝的皇恩浩荡,让其知道咱大隋朝的强大,知道咱大隋朝是爱好和平的国家,皇帝是圣贤之君。”
那名礼部尚书大人说完后,还洋洋得意,一付自傲的神态,姜松差点暴骂出口。这他妹的都说些什么屁话,还感觉良好。难怪大隋朝这么多年来外交如此之差,没有什么重大的突破,原来是这名倒儒在主持。
姜松用眼神看了一眼群臣,见一些文职官员确实是很赞同礼部尚书大人的话,都觉得说得很正确。而一些官员则二耳不闻窗上事,象是在看戏,一付稳坐壁上观的样子。
“众位大臣,你们都是前辈高人,难道你们都是这种意见和观点吗?难道真的就没有任何不同的看法?”
姜松带着明显讽刺之言的话一出口,所有群臣都稍稍一愣!特别是那些还自认为非常正确的官员更是惊讶,那种表情傻子都知道是在问姜松你有不同的看法吗?当然,也有一些大臣的耳朵竖了起来。
姜松见没人说话,呵呵一笑道:“如果都同意那位什么大人所说的屁话,大隋朝真的就悲哀了!也难怪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其他小国或属国每年来朝觐咱们皇帝陛下时会送出那么多、那么重的礼物,其他小国或属国送一两银子的礼物,你们这群酸儒、腐儒就唆使咱们皇帝回送上百倍、上千倍甚至是上万倍的回礼,国家的财富就是这样被你们这群所谓的狗屁酸儒、腐儒给掏空、掏穷。这是什么行为?这是地地道道的卖国求荣,是国家的罪人,民族的罪人,是汉奸!卖国贼!奸细!”
一通酣畅淋漓的大骂,把在场的所有官员骂傻了,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姜松,没有任何一人敢说话,就连刚才的那名什么狗屁的尚书大人也紧闭嘴巴。群臣心里虽然觉得姜松所说不对,可在那么多的罪名下,没人敢出声反驳。
姜松这样做也是经过考虑的,毕竟皇帝老儿要支持自己的全新远洋贸易观点,要行使全新的外交政策,也不想再年年当冤大头,不断的给那些所谓的属国送重礼。因为皇帝在姜松的观点影响下觉得对,国家确实承担不起那种回送重礼的冤枉钱,这已经成了隋朝的严重负担。
皇帝不想做恶人,让姜松来做,让姜松来说服群臣,让群臣改变观点。姜松要出使西洋、波斯等国,恰好是个机会,是个突然口。皇帝想以此来改变朝廷一惯的对外政策,但话必须从姜松的嘴巴里出来。
既然是皇帝手中的枪,不想当也得当,话已经说开了,那就继续呗!继续对群臣炮轰,这是目前姜松必须做的,只有把群臣骂醒了,说服了,那才能得到皇帝在大力支持。
姜松双眼精光四射,泛出一股强烈的阴寒杀戮之气,一时整个朝堂如同是一座冰宫。让人感觉冷到了灵魂之处,一些大臣开始发抖,一些脸色苍白,只有那些将军或将军出身的大臣毫无影响。
“皇帝陛下的面子、朝廷的面子、国家的面子不是靠你们这群酸儒、腐儒嘴巴里胡吹出来的,更不是用钱能买回来的,你们送再多的钱财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咱皇帝陛下的面子、朝廷的面子、国家的面子是靠将士手中的刀枪杀出来的!是靠将士手中的强弓射出来的!是将士用生命换回来的!”
姜松歇斯底里的大声叫喊,如同一只发了狂的猛虎,对着群臣一阵大骂,把群臣特别是那些酸儒、腐儒骂得狗血淋头,高傲的脑袋彻底低下,原本傲慢的神色消失不见,都象是只哈巴狗一样夹紧尾巴默不作声。
将军们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外面站岗的士兵露出兴奋之神色。这些话说到了将士们的心坎上,这些话是将军们敢想而不敢言的心里话。这下被姜松叫出来,那心里的激动劲难以控制。
在朝堂上,将军们一直受到文职官员的压制,一直受到文职官员的讥笑。文职官员说将军们都是大老粗,都是鲁莽之辈,不懂礼数,不会治理国家,只会舞枪弄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