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根本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就会升天。
姜松不慌不忙的用神识感应着,有条不紊的出手,象一台精密的机构,把每个步骤都计算到顶点,这伙黑衣人做梦都不会想到猎杀者反而成了被猎杀者。被猎杀的对象姜松会提前警觉,大胆做出主动出击的手段。
黑衣人离客栈越来越近,越靠近客栈姜松出手的机会就越少,毕竟对方人数太多,一旦靠近客栈后,彼此之间的距离太近,容易暴露目标。一旦暴露无遗就会有危险,这是猎手千万注意的事。
猎杀了八名黑衣人后,姜松见再没有机会进行猎杀,正准备要退后,离黑衣人稍远一点后用弓箭解决。那样的话姜松有把握再射杀几人甚至是十人,可是意外事情发生了。
李秀宁这丫的不知道发什么疯,居然冲出自己的房间,跑到姜松和房门口不停的敲打起来。那声音大得出奇,生怕旁边的人听不到似的。嘴巴还大声叫道:“姜松!姜松!快醒醒,快醒醒!”
不仅姜松大吃一惊,连黑衣人也吃惊不小,没有想到在关键的时候跳出一个程咬金,偷袭的方案彻底作废。傻子都明白,房间里的姜松肯定会被惊醒,再没有机会对姜松进行偷袭或暗杀,只有一条路可行,那就是硬拼,利用人数上的优势对姜松进行正面斩杀。
此时的姜松也是非常的郁闷,这丫的真是个神经病,夜静更深发什么羊耳疯,一下子把姜松的计划全打乱。
不过姜松并未啃声,继续隐藏在黑衣人的身后,密切注意李秀宁和黑衣人的动态,一旦黑衣人向李秀宁出手,姜松会在第一时间用手中的弓箭解决问题,这是迫不得已的事,想要再悄无声息的猎杀黑衣人看来是不可能了。
看到有几名黑衣人正向李秀宁悄悄的靠近,姜松那敢大意,立刻张弓搭箭,左手轻轻一松,“嗖嗖嗖!”三只三凌型的利箭象闪电般连续向三名黑衣人奔驰而去,那速度快得眼睛都跟不上,等黑衣人反应过来时,三名黑衣人先后中箭,不是贯穿咽喉就是直插额头。
三箭后姜松没有停手,再次张弓搭箭,又是三箭齐上弦,对其他准备靠近李秀宁的黑衣人再次射击。这次虽然三箭都命中目标,却只射杀了一名黑衣人,另外二人躲闪开了没有能射到重要部位,不过受伤也不轻,谁让这是三凌箭,只要被射中,鲜血就会象喷头一样飙出来。
三十多名黑衣人被姜松悄无声息的猎杀了八人,用弓箭射杀了四人,另有二人受伤,现在完好无损的黑衣人还有近二十人,此时黑衣人发现身后有猎杀者正在对他们进行猎杀,真的吓一跳,所有黑衣人立刻停止前进。
“那里来的毛贼,本官自认和你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什么要前来暗杀本官?你们的主谋是谁?还是受什么人的委托前来暗杀本官,报上名来?本官不杀无名之辈,更不愿意烂杀无辜。”
一名黑衣大着胆子站出来大声骂道:“你是姜松那狗官吗?”
靠!张口就骂人,他妹的什么人,貌似姜松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的黑衣人。再说了,姜松也没有得罪过啥人,真要说的话只有突厥人,其他就算是朝堂上被姜松调侃的大臣也不会做这样暗杀之事,毕竟姜松没有伤害到任何人的利益。
“小子,本官就是姜松,你认识本官吗?本官什么时候得罪过你们?”
“姜松狗官,你还敢说没有得罪我们,要不是因为你,我们活得好好的,有吃有喝,逍遥快乐,就是因为你才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搞成是有家不能回,有庙不能进,成了丧家之犬。”
汗!自己都承认是丧家之犬,还有是什么好人?真是愚蠢透顶,连话都不会说,都是些什么人啊!
姜松直接是郁闷死了,都不认识的人,还说是害着他们,这话从何说起。要说是认识的人还有可能,既然相互不认识,怎样害人了?
“放你妹的狗臭屁,本官和你们素昧平生,从未相见过,本官何时害过你们。你妹的给本官说清楚,否则本官今天拿你们脑袋当球踢,一个都不放过,全都得死。”
姜松心中的怒火慢慢燃烧起来,对这群黑衣人再不抱任何怜惜之心。加上姜松一贯的准则就是敌不犯我,我不犯人,敌若犯我,我必须犯人。现在对方要致姜松于死地,再留情就是对自己生命的不负责,必须出狠手,该斩杀就杀,绝不手软。
“狗官姜松,告诉你又何凡,我们都是三论宗的,现在全被三论宗给踢出寺庙,你让我们今后怎么生活?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才让我们落到这样的地步,你还敢说不是你这狗官所做的吗?还敢说没有仇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