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怪气,于敬德这话真够酸的!
独孤玉心里微微冷笑,跨步如流星般迎上前去,如棉里针般笑意盎然地殷情说道:“于老家主说得哪门子见外话?晚辈与胡教主怎会背着你做别的事儿呢?这不是因为您老人家年纪大了,怕搅了您睡觉呢吗?”
“独孤玉,你少在这儿巧舌如簧!”
于敬德身后的猛然窜出一人大声斥责道,正是于家老三于仲。
只见于仲跃然而出,挡在自己的父亲面前,凶神恶煞地喝骂道:“我父亲虽上了年纪,你不便打扰,但你为何也不知会我们三兄弟一声?恐怕是你独孤玉跟胡毕烈这浑人心机叵测,想要独吞这些……这些……那些……那些……金砖吧?”
于仲一边气急败坏地叫嚣着,一边遥遥用手不断地指点着码头上不断搬抬着的箱子,嚷嚷道:“财帛动人心,啧啧,难怪你独孤玉敢这么背信弃义,暗行鼠辈行径。不过也别拿我们于家当傻子,知道吗?”
独孤玉听着于仲的话,对方显然已经知道从黑水河上运回来的箱子里装满了金砖,看来他们父子并非刚到码头,而是来了许久并在暗中观察一段时间了。
此时,身后的胡毕烈已经赶了上来,见着于家老三正在这儿得瑟,立马发飙还击道:“于家小崽子,你家老狗还没发话,哪里轮得到你在这儿作主?再说了,老子乃是堂堂白莲教教主,而独孤公子又是柳州独孤氏的掌舵人,要说知会一声也轮不到你这个小崽子吧?你猪鼻子插大葱,装什么大象?知会你一声?凭你——也配?”
胡毕烈是骂过瘾了,于家三兄弟却是被气得够呛,纷纷跳将出来。
就连于家的话事人于敬德也是脸色愈发阴沉难看了。
而独孤玉也是心里暗爽一声,解气!
然后冷冷地盯着于老三,甚是不屑地跟风了一句:“胡教主说得倒是不错,于三公子,令尊尚健在,呵呵,你便这么心急地要于家主事之人了?再不济,你上面还有两位哥哥呢吧?要知会也轮不到于三公子你呀,呵呵,凭你,也配?”
“你…你…血口喷人!!!”
于仲这下慌神了,立马扭头转身手舞足蹈地向于敬德解释道:“爹,你别听独孤玉在这儿含血喷人放狗屁,孩儿没有那个心思,我是想…是想……”
心里一急,于仲愣是半天解释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于敬德老奸巨猾,哪里会听不出独孤玉这小子在挑拨离间他们父子和膝下的哥三儿。但是现在一见自家老三这窘迫模样,知道这混账已经着了独孤玉的道儿。
见着其他两个儿子还一副狐疑的神色打量着老三,于敬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心里怒骂蠢货,老子精明一世,怎么就会生出这么三头孬瓜出来呢?
真是虎父犬子啊!
“混账,还不嫌不够在这儿丢人现眼的?退下!”
于敬德喝退了老三,并用阴鹜的眼神扫了一眼其他两个儿子,将三个看得胆颤心惊,心有戚戚然地偃旗息鼓了下来。
随后,于敬德阴冷地望向独孤玉和胡毕烈,看着二人肩并肩站到一块儿,心道,这两个狗东西肯定是背着老夫勾搭在一块儿了,不然不会这般一个鼻孔出气的。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于敬德撕破脸皮跟你们争了?
当即,于敬德径直问道:“独孤贤侄,胡教主,老夫刚才在码头一打听,原来是你们拿了虞世南这老东西跟对岸的官军换回了金砖。我可以不计较你们背着我私放虞世南之事,不过老夫且问上一问,这批换回来的金砖是不是归我们三家所有,将来三家共分之啊?”
胡毕烈一听这话顿时不痛快了,脑子一热立马变脸,正要上前张嘴说话,却被独孤玉伸手拦了下来。
只见独孤玉习惯性地嘴角挂起那抹笑意,轻轻说道:“于老家主,你我三家如今分属同盟,自然是同气连枝,我们二人怎会将你们于家刨除在外呢?之所以没有通知于老家主,的确是我们疏忽了。”
一听独孤玉这话,于敬德的脸色才缓和了些许,紧拧着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
随后,他追问道:“贤侄你这么说了,那老夫就安心了。看来是老夫刚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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